乐。
没人再去提,可慕夏分明察觉到他们在肢体接触时都开始变得谨慎却大胆。抚摸指根的薄茧,膝盖互相顶一顶,看向彼此的嘴唇次数多了。
生怕擦枪走火,却又期待着擦枪走火下一步会发生些限制级的镜头。
都怪游弋,没事提什么生日。慕夏懊恼地想,也怪自己没事开什么黄腔。
顺风车把他们载到了游弋家小区门口,走进楼道时,夜色正当深深。
那盏灯还没修好,游弋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明,埋头从裤兜里掏钥匙一边往台阶上走。
一双手稳稳地搂住了他,游弋先一抖,随后慕夏的身体贴上来,和他同手同脚地往前。他为憋了一晚上终于能放肆的亲密接触而兴奋,他也感觉到游弋的呼吸变得急促,于是变本加厉地,手从腰际一路挪到胸口。
春夏之交,衣服穿得挺薄,游弋出门着急,被迫套在校服里的只有一件当睡衣穿的棉Tee。短袖,胸前有只可爱的懒蛋蛋,是他和慕夏一起买的同款。
而此刻慕夏的手就放在懒蛋蛋上面,嘴唇在耳际游离,偶尔不轻不重地啃一口。
短短十来级台阶如履薄冰,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游弋撑着防盗门,两个人缠绵的影子映上去——场景像他妈妈回来那天的重演。
还不到两百天呢。
游弋不合时宜地算了算,拧开防盗门锁,刚踏进去一片漆黑,他膝盖一软被人顶了一下,接着不知道怎么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已经被压在沙发上了。
迎接他的是慕夏灼热的吻,他拉开校服外套,乱七八糟地替游弋脱下扔到一边,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的T恤下摆。
脑中有一刻空白,接着游弋觉得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胃里又开始犯恶心,翻江倒海似的不舒服。但这不舒服只持续了瞬间,等慕夏埋头吻上他的小腹时,游弋只感觉“嗡”的一声,犹如被掐掉了信号的电视——
脑子里五光十色,一团乱码,还不停地闪。
闪了大概半分钟后,蓦地黑了。
因为慕夏把他裤子一起往下扯,手掐着侧腰,不许他起身。
“哎,你不会现在就……”游弋艰难地找回理智,抬起上半身看向慕夏,他单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分开了游弋的膝盖。
屋里没开灯,窗帘却敞着,从外面漏进来的星点灯光根本无法照明。眼睛适应了黑暗逐渐能看见轮廓,但游弋发现不了慕夏表面镇定自若却羞得通红的耳尖。
他在游弋的胸口轻轻拧了一把,听见对方的惊喘,俯身舔过被拧了的地方,正颤巍巍地挺着,把这具躯体的青涩暴露无遗。慕夏反复□□,他没什么心理障碍,这么做的同时他兴奋得硬起来,听见游弋的闷哼更加主动。
“不是你说的吗……”他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吮吸之下游弋呻|yin出口,慕夏一抬眼皮,压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去摸下身,咄咄逼人,“爽吗?”
他错觉游弋的眼睛里有水光,刚心软了一瞬,对方支起上身狠狠地吻过来。
游弋在他颈侧啃出一个吻痕近乎放弃挣扎地重又躺回去:“继续!我就不信你今天就能办了——哎!”
裤子彻底被扒下去,慕夏转身把他松垮的运动裤扔到小沙发,回身就这么半蹲着,径直拉下内裤边含住了他已经抬头的下身。
游弋:“!?”
这么做的时候,不光游弋,连慕夏自己做梦都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主动地、毫无预警地替男朋友口。他含着那地方,一股奇怪的气味抵在鼻尖,有点腥,但没觉得恶心。
以前躲在被子里用手机看的小电影里是怎么做的来着,他怎么摸着游弋从后腰到脊背都无比僵硬,一点没有表现出的那么舒服?他是不是该含得再深一点?或者再……不要脸些,无非在取悦他,都是应该的。
他的思考能力在这时达到某个顶峰,又疾速坠落——游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地喊,声音发抖但不是因为害怕。
“行……行了。”游弋叫他的名字,“慕夏,我知道你买了……那个。想做就,回床上去——放开我。”
软绵绵的一句话,游弋说了好一会儿才表达出意思,言罢他往上坐了坐,把内裤拉起来,赤脚蹬了一下慕夏的腰胯示意他走开。这几个动作让慕夏尚且清醒着的理智彻底被拉闸,一路朝着不可挽回的疯癫进发。
非常想要,很冲动,立刻现在马上。
知道没到年龄,没法给实质的承诺。
但我要和这个人在一起,真正地在一起。
后知后觉地被拖到浴室冲了个澡,慕夏浑浑噩噩地出来进到卧室。床铺还保留着周末他们睡过的模样,那天走得太快游弋忘记了收拾。
顶灯只开了一会儿,接着关掉点亮了台灯,暖融融的淡黄色。
塑料袋里刚从便利店买的东西被拿出来,慕夏坐在床沿,听浴室还有游弋洗漱的动静,挣扎着要不算了。他捏着那瓶润滑ye,游弋进来时只用浴巾裹着下身,他手上还有针眼,第二天继续输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