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黑虎,寒江雪心疼死了,连忙拿了一块兽皮沾水敷在小黑虎身上,给小徒弟示范了几次,又拿了些退烧的草药过来喂了小黑虎,自己去煮姜茶了。
大冷天的,寒江雪硬生生弄出了一身热汗,好不容易煮好了,拿石碗装好了,又用小勺子舀一些出来,倒进去,手动降温。
等温度差不多了,只微烫,不会太凉,才端到了床边。
小徒弟扶着小黑虎的头,寒江雪一点一点往他嘴里灌,猛地喝到辛辣的姜茶,小黑虎被呛着了,不停的咳嗽着,有些姜茶还从鼻子里呛了出来,小黑虎眼睛都睁不开,又咳成这样,寒江雪心疼的不行。
轻轻的拍了拍小黑虎的脊背,又撸了两把,他才好了些,只是还没什么Jing神。
没办法,只能让小徒弟去拿了一些蔗糖兑在姜茶里面,寒江雪喝了一口,没有那么难喝了,这才继续喂。
有了寒江雪的安抚,一碗姜茶很快就喝完了,看着昏昏欲睡的小黑虎,寒江雪松了一口气,又拿了几条兽皮毯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个小黑脑袋在外面透气。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落后了,有时候一个小病都能夺走一个鲜活的生命,虽然小黑虎只是发烧,寒江雪也不敢掉以轻心,一直陪在床前,不停的拧着兽皮给他换着贴在额头上降温,生怕出什么意外。
他啊,最讨厌分离了。
所以从小到大,除了家人,跟别人总保持着一份距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属于那种即便分开也不会伤心的范围。
有个朋友曾经这样说过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比谁都冷淡,看着挺好接近的,心房却比所有人都要厚都要高。
像是呆在玻璃围墙里的小王子,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温柔,但是怎么也无法靠近。
偏偏他还隐藏的很好,让大多数人都觉得他是个很容易接近的温柔的人。
对此,他不可置否。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他也懒得为了别人强行改变自己的处事方式。至少他对每个人的关心,都是真的。
伸手,轻轻地勾了勾小黑虎的下巴,小黑虎呜咽了一声,蹭了蹭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乖巧的不行。蓦地,想到了西索,唇畔扬起一抹甜蜜的弧度。
西索就像龙卷风,猝不及防的冲进他的世界,将他筑起的心墙销毁殆尽,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他不得不接受他的存在。
而他,却不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甚至,还有些喜欢。
忍不住捂脸,他啊,真的栽了呢。
雨季有好几个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西索呢。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一个人的到来。
中午煮了青菜rou粥,看着寒江雪这般细心地照顾着小黑虎,一旁的小徒弟有些眼红,虽然小黑虎是他的好朋友,但看到师父这般全心全意的照顾着他,也有些吃味了,自己要是生病了,师父会不会也这样温柔的对自己?
他觉得师父是兽人大陆最好的人,虽然话少,也很少笑,但是对人却是真心的,而且还教了自己许多东西,他真心希望师父能有一个好归宿。
原先看着索炎大哥挺好的,可每次索炎大哥来的时候师父都是不冷不热的,他都着急,生怕师父太冷淡,索炎大哥会被外面的妖艳贱货勾搭上手。要不是自己年纪太小,早早的就给师父和索炎大哥各种制造机会了!
反而是那个又凶又丑的兽人过来,师父才会时不时的笑一下,这种感觉,糟心极了。
要是小徒弟生活在现在,一定会这样说: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被猪拱了,那头猪还又凶又丑!太糟心了!
现在好了,师父跟索炎大哥解除了婚约,那个又凶又丑的兽人就隔三差五的往这里跑,每次都把师父欺负的哭了,眼睛红红的,嘴巴也肿了,他看的心疼的不行,又打不过那个坏兽人,还不敢跟别人说,只能偷偷躲在一边哭。
索炎大哥也是,刚解除了婚约就去追求另一个小雌性,还经常当着师父的面撒狗粮,他肯定是眼睛瞎了当初才觉得索炎大哥是个好兽人!
哼!兽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算将来一个人生活的再艰苦,他都坚决不会跟任何兽人在一起的!
小徒弟攥紧了拳头,暗暗发誓。
得亏寒江雪不知道小徒弟在心里OS什么,不然真的想给脑洞跟黑洞有的一拼的小徒弟颁一个奥斯卡最佳编剧奖。这才华,只在原始部落里当一个祭司徒弟还真是屈才了!
到了晚上,小黑虎烧退的差不多了,额头也没那么烫了,寒江雪这才彻底放了心,又担心半夜会反复,直接将小黑虎抱到了自己床上,就近照料着。
当然了,也没忘给小徒弟添了几张兽皮,再三嘱托他小心着凉。
因着下雨,天黑得也早,大概三四点,就吃了晚饭,稍微擦了下身子,就上床睡了,躺在铺了兽皮的床上,怎么都有些冷,寒江雪一伸手,将小黑虎带着兽皮一起捞到怀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