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调理清楚,合理妥当,唐掌门微微颔首,又细细看过宁陌带来的一应物证。才将管事唤过来,意图对证清楚,就有下人来报,唐浩刚苏醒过来,也是指认是管事所为。
两两印证,唐掌门更对宁陌刮目相待,当下摆宴请清欢和宁陌。
宴席上,唐掌门见林清欢并没有多欢喜,一挑眉,“林姑娘被洗刷冤情,为何不见喜色?”
“掌门慧眼,因为我想不出唐浩为何见我失忆,装不认识?”林清欢选择将自己疑问表达出来。
那是因为浩儿前段时间走火入魔,等他好转,估计会认得你的。”唐隐微微一笑,又有些担忧,“其实我也是得知浩儿走火入魔,才知他心系唐门,只是法子不对。”
清欢点点头,“原来还有这等事。”
待第二天,林清欢早早去探望唐浩,唐浩脸色苍白,却还在案前细看药书,等林清欢走入房内才放下书。
“清欢,你来了?”唐浩喜不自禁。
林清欢点点头,“当时,我见你时,你正在酒醉,歇斯底里的质问为什么你爹不宠你,现在感觉如何?”
“此一时彼一时,若不是我无意被人毒害,我以为我爹是不喜欢我的。”
林清欢听到这句,沉默半响,“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再怎么不合,转转回回,还是有人爱的。”
唐浩不知自己事竟让清欢如此说,当下脱口而出,“清欢姑娘这么好看,若是想嫁人,也是找的到人的。”
“有吗?”林清欢见他因这相思子还是记得自己的,已经很开心,站起身来,对他笑道,“看来唐公子说的调理清楚,看来差不多歇够就无碍,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打搅,先走一步。”
“等下,这唐门掌门之位的约定?”唐浩喊住她。
林清欢回转身来,一身绛红色衣着淡然处之,“这事我没帮上什么忙,唐公子差不多已经稳握掌门位,往前的事,差不多忘了吧。”
语罢,就回转过身,清欢往外走去。
也许是一种错觉,唐浩觉得此时的林清欢很落寞,只是为何会落寞,他也说不清,只是觉得妖女性子不定,原该如此。昔日张口提钱,如今却说什么不当事,怎么想,都很怪异。
林清欢走出兰心居后,一个人来到岸边,喝闷酒,喝的还是先前的花雕酒。
风在夜里会逛的更大,一个人听着风,看一片湖水,内心也觉得十分寂静。来来往往许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只是望一眼这个喝闷酒的红衣女子,谁也不曾上前阻止,就匆匆离去。
刚想将最后一口花雕倒入口中,却不料有人将酒坛夺去,林清欢整个人身子顿时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坐着的身子倒在地上。
“是谁抢我酒坛,还给我。”林清欢本来很想撑着坐起,整个头却酒意上头,使不起力气,索性就平躺在草皮上不动,望着一片星空,嘴里还在碎碎念。
来人却与她一同躺在草皮上,“就在旁边,你来抢啊。”
林清欢转过头来,正好对上的是宁陌,吓得马上酒醒不少,“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拿我爹千两白银时候,就该知道接单要负责到底的。”
林清欢眨了眨眼睛,慢慢说道,“那我把千两白银还给你吧,这事我不想做了,反正我没帮你多少,反而让你为我洗冤情什么的。”
躺在地上,林清欢整个人放松不少,嘴里絮絮叨叨,也就这么畅快说个没完。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宁陌拉起清欢,对她很是无奈说道,“你是不是还在发酒疯,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你几时这么对自己的事不负责了?”
“可能先前我帮的人都太弱,所以帮起来没什么难度,可……”林清欢顿了顿,语气收敛,“是我对你误会深,这事我只是瞎添乱。”
唐门啊相思子啊掌门啊,好多词在脑海里打转,更让她心烦意乱,完全糊的不成样子,再没多想,被宁陌拉起的身子,止不住往下倒去,整个人真的不想去想事情,却落入到一个人臂上。
宁陌实在没得法,见她还念念叨叨不止的样子,只好也同她留在此处。
见清欢将醒未醒的样子,实在可爱至极,宁陌望着夜空,似是对她说,又似在自言自语,“我年少成名的时候,希望找到一个极配我的妻子,当时我在想,她会是什么样呢?是温婉大方,笑的如一泓春水,还是火爆脾气,辣的我甘之如饴……”
说到这,宁陌又看一眼清欢,她眼神澄澈望向夜空,正在细听,还未发觉,于是宁陌又继续说,“后来,我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出,再后来就接到我爹的信,遇到了你。”
再往后的话,宁陌没有说,清欢也没有问,唯有头上一览无遗的夜空。只是往回走的时候,清欢走的很畅快,就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想好好报答他。
宁陌帮她唐浩的事,唐莉的事,她就不能置之不理的,如果想报答话,这是不拖欠最好的做法。
唐莉的事还是一筹莫展,宁陌自然要会一会唐莉,清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