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说。再者,我被那人领回家之后,也三餐温饱得不错,算不得是拐。
但叶家那男佛绝不领情,愤恨的抽打着我屁股,“什么好人,那是他还来不及找着买家!卖到山沟里给人做童养媳或是孩子还好点,如果被卖去开膛破肚的拿走了身体里的器官去卖,你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懂不懂,说不定随便就找个不为人知的野地里埋了,你懂不懂,让你再轻易的跟陌生人走……”
也是源于那次走丢之后,叶家与叶钦总是不让我随便跟陌生人接触。
还记得某年,我在叶钦房内绞尽脑汁的正在练字。他又是不知第多少次老话重提了,其原因不过是我与学校门口买吃食的老阿姨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他一边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一边一幅不可违逆的语气告诫,“叶安,都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许与不相干的陌生人说话,你为什么偏要不听?会被拐走的,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偏要不听?是啊,我为什么偏要不听话,总想着对叶家以外的人伸出手呢。
或许是我天性多情吧,总觉得不能只局限于叶家那方天地里。
“叶钦,你好烦,求有人把你拐走吧。”那年,我伏案写字,根本不想理会他。
很快,他便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走了过来,由两腋下将我托举高,“呵,长本事了?”
我难以忘记那眼神,叶家的男人们,都擅长将眼神冰冷起威胁。
叶家男佛女佛的一干亲属们,只要是个雄的,都趾高气昂的不会将女人放在多重要的位置。男人们聊天,绝不会有女人插嘴的余地。男人们酒桌谈笑,女人们最多只能是个斟酒的陪衬。
无奈的望了望怀中双眼里的深撼倔意,醒悟到他果然是叶家的种。
“如果你被拐走了,我可不管了。”如果再不妥协,只怕他会更言辞厉色。
“不要怀疑我的智商。”或许是源于我的退让与放松,他语气终于平缓下来。
然后,落下地,将凌乱的睡衣整理妥帖,又是回头一眼,“你继续睡着等我。”
怎么还能睡得着,我猫低身子放轻脚步的跟了上去。躲在走道里,细细的观他只是打开了一道门而已。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修炼的?不过一夜光景而已,已经彻底把自己变成了主人。
“请问,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吗?”他问话的语气,毫无怯意。
伸长脖子瞟一眼过去,门外站的几个大男人,我认识,是物业的。
“你家家长呢,让他出来说。”
“不用了,跟我说就行,究竟什么事?”他很温和客气,却是忍不得无视与拒绝,叶家男人就没一个好脾性的。我暗自叹了几声,却听门外再度开声,“昨夜有住户投诉你们……”
“嘭”的一声,那双小手,还不等物业的人把话说完,就半点不恋战的将门给速度关闭。
然后扭头望来,“以你的胆量,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让人投诉?知己知彼,才能挽回现在不利于我们的劣势情况。说吧,你究竟干了些什么?”他极平静着一双眼眸,似乎在等着我的招供。
心中忽然为他眼神一软,我笑着打趣,“万一是我杀人了呢?”
他眉目一皱,语气依旧波澜不起,“不要鄙视我的智商,如果你杀了人,拍门的就不会是物业而是警察叔叔了。别打岔的耽误时间,今天我有很多安排的。说吧,究竟是做了什么?”
又是无奈的叹了叹,我只能把昨夜他叔叔叶斐摔门引来骂声一片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是他干的蠢事,幼不幼稚。”他淡定给出了评价,又朝我望来,“既然都被打扰了,你先去梳洗换衣服吧,这么点小事情我来解决就好。”
这可不算小事,物业那群人脾气都坏得很。一个小鬼,哪能应付得来。
“还是我去吧,你一个小孩子哪里懂应付这个,光*气势就不足。”
他又回转身来看我一眼,“处理这种事情要什么气势,小孩子办最好,能拉低对方智商的趁对方毫无防备的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的扭转败势。你别担心,该干嘛就干嘛去。”
我自然不会离去,却见他再度打开了门。还不等对方先开口,就率先举手拦止了对方的气势后先声夺人道:“你们物业来得正好,我们家正准备着要联络一个律师控告你们。”
“啊?”门前的几人,被这反转弄得莫名,“……”
醒悟过来后,有一人气势已不如先前的低声问,“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控告我们吗?”
孩子独身站在门前,面上不见了温善,很速度的将语气转换为了不悦。
“昨晚有个暴徒闯进了我们家,抢走了我们家几张银*行卡,然后摔门走了,我们全家人都很愤怒这个小区的安保治安实在太差。你们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回去等着解律师函吧。”
说完,他迅速的将门关了,一脸风平浪静的走回来,“行了,梳洗换衣服出门吧。”
“嗯,有点你爷爷的风范,能将反污蔑栽赃人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