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可能也怪不得慧lun,我祖父能不能救回来,很难说,只是我祖母不忍我祖父离去在自欺其人罢了。”说着,他长出一口气,
“过去的事,自不必提,这本书供姐姐修行,我们长生成万万年。”
她端详着手上的这本书,白色的书面,上在写着黑字,‘白首长生书’ 一看这名字,便叫人心下升起一股暖意,
“这本书是你写的?”
他一笑,
“不是,大概是我祖母,凡人只有经过修行,才能与仙人长长久久,姐姐至今仍是凡身,我不想与姐姐只一世姻缘,我想姐姐也不想与我短暂相聚就各奔轮回。”他望着她,目光绵绵,又道,
“照这本书的方法,姐姐不出百年,或者几十年,便可飞升成仙,我陪着姐姐,一路走下去。”
说着,他从她手里拿过这本书,替她收好后,拉着她的手,向山下走去。
一路踏雪而行,
路经一片大山苍松间,他停下来,落在山间,脚步走过留下清晰的脚印
他道,
“姐姐要停下来,是要再看看这雪景?”
她俯下身,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扬在他身上,道,
“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他一诧,不解的望着她。
她又道,
“你的断欲节我看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那么你和黄九缘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望了望他,一副表情满是酸楚。
他走了两步从容道,
“断欲节是在我重伤之后,自动解开的。”他停了一下又道,
“重伤之后,我法力尽失,命悬一线,差不多连骨头和血都换了,那个断欲节又算得了什么,”
他望着苍山白雪又道,
“和黄九缘一清二楚,现在我和姐姐是真的做了夫妻,我心里从头到尾也只有姐姐。”他的甜言蜜语真假难分,不过从头到尾看来都不像假的,但断欲节的事他竟然没有告诉她就这样不明不白成了他的人,还真是有些心有不甘。
山顶上,她忽然转过身,用力一推他,将他推下山算了,谁知推是推下去了,只是他身子倒下的顺间,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也随之滚下山去。
满山白雪如棉,滚正山上他抱着她成了一棉团,停下来,他一个翻身压她身上,
“姐姐,你背后偷袭,也是该罚的。”说着,他半张着嘴,洁白如玉的牙已轻轻碰触到她的唇边。
她忙推开他,喊道,
“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
他一笑起身,望着她一脸紧张的从地上爬起来,又仔仔细细的拍了拍身上的雪,一脸慌张的样子瞄了他一眼,就径直往上走,可是雪太厚,她踉跄两下还是没怕上去。
他俯身抱身她,一个转身就到了山顶。
她道,
“我不想下来走了,你抱着走到度云山吧。”
他无奈一笑,这一步步走得怕是要走上一百年了,山顶上他完拿她的话当作是过了耳边的风,一转身便消失不见。
度云山上,一片春光,脱离的凡间的寒冷,这里四季如春,天空如洗,阳光沐浴下,红云花开得生机博博,一阵风吹过,花瓣随风落到脚下的石阶上,他和她一前一后走向长思亭,她心中慨叹,
这天上地下差距还真是大,一处飞雪一处飞花的。
走过长思亭下来便到了梨园,这久别的感觉让她分外欣喜。
她欢天喜地的想去找小白玉,忽然想起来,他去昆仑山了。虽然几分失望,不过终也安心。
小白玉没有了,若大的梨园她一个住又是孤单了,他道,
“度云山现在只是空空的一座山,因为黄九缘的事,这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不愿离开的小妖仙不过百人。”
提到黄九绷,大红花轿将她娶进山的她到现在都让她耿耿于怀,便是现在和他已是同床共枕,也没受过那大红花轿的待遇,想到这儿便是几分委屈,
长思亭上,她稍作不悦,
“你还没说,你和黄九缘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这件事虽然说是说来话长,但终是要说的,不然她心里这个结是解不开了。
他拉了她一起坐在长思停,将这件事从头到尾讲了个清楚。
听罢,云格一直皱着眉头,一来为黄九郎可惜,二来玄可这么做她一时也分不清楚是对还是错。
玄可道,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是对是错已经如此,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娘亲的心里能舒服一些,我便是没有白费了力气。”
她点点头,
“我好久都没有听过你还会抚琴,你为了黄九缘弹了那么多,我也想听听。”她一撤娇带着副争风吃醋的样子,靠上他肩膀。
他一笑掠过,千里摄物术,琴自然出现在面前,轻轻抚上手,优雅的琴声立刻让一片花海活动起来。琴声仿佛像长了翅膀的蝴蝶,飞过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