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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渐亮就被一声烟花声惊醒,动了动身子,这身好好像被冻僵了,浑身都不有些不听使唤,活动了两下站起身,这一夜虽然过得难受点,但也算舒服。
向窗子那边看了看,窗户关得紧紧的,怕是她还在睡觉。
门前,他拿走了放在门前接神的供品干果,留了一个字条。
“我拿走了姐姐的供品,不要再想那个赵公明了,我才是姐姐心里的神君,先回度云山,隔日来看姐姐”
他一笑,将字条压在香碗下面,然后转身一道白光不见。
度云山门前,他正要上山,一个浑身金光闪闪,如一支黄蝴蝶般的身影闪到他面前。
调理了一个多月,她又忧复往日的光鲜亮丽。玄可瞄了她一眼。
黄九缘上前两步挡在了他面前,
“玄郎,我对你是真心诚意的。”她的声间凄切,眼里闪着渴求的光茫。
他的脸色刚才还是惬意,一见到黄九缓,一下子冷峻下来,
“到如今,还在大言不惭。”
他停了一下,忽然想到黄九郎,
“五百年前,你说你念念不忘黄九郎,为了黄九郎,你也是使进了手段,如今,你又对我死缠烂打,你到底是多情,还是不专情,还是你天生就是一个嫉妒,贪婪之人。”
提到黄九郎,黄九缘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对谁都是真心的。”她极力强调着,
“九哥哥死了,若是九哥哥还活着,并且我们可以在一起,那么我也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在你面前摇尾乞怜,我也是一个肾良的妇人,与我九哥哥夫唱妇随。”
她说着又叹了一声,仿佛那美好的憧憬都化成一段伤心刻骨的回忆,她的脸上现出无比伤情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你又出现了。”说着,她的脸又转为一副深情。
他淡淡冷笑了一下,这样的说词他已听着耳朵生疼。况且,跟黄九缘的一切不过是为娘亲复仇的演的一场戏罢了,她何曾入过他的心,他又何虚听这荒诞说词。
他转身,要往山里走,黄九缘又道,
“我听说,度云山主在天宫拒了玉帝的公主,若非你心上有人,我实是不明,你到底以何理由要拒绝一个祥云公主。”她眼里闪着不解的光茫,好像以为玄可是为了她才拒了天庭的公主。
“这件事与你无关。”他连头都没回,只扔出一句话像一个冰块一样磕过来。
黄九缘眼角挤出一滴泪,
“玄郎,之前在度云山,也听说过你的婢女常去你的居所,又听说你教她法术,我以为你们不是师徒关系亲了些,况且这个女的其貌不扬,我亦没放在心上。”
她停了一下又道,
“之前我也去过那个小村,不过就算是你和她有什么,也不过是玩玩就罢了,你度云山那么女人,我若是争风,哪计较得过来,但我没想到,你边九公主的拒了,莫非你是真的爱她不成。”她说着,不可思义的盯着玄可。
他早已停下脚步,慢慢回过身来,神色凝重,
“你去过古梨村?”
她冷笑一声,
“就算是之前日日和你山上那些仙女缠绵,也万不会看上一个村姑,原来,这村姑才是你心上的。”她望着他忽然紧张的神情更加笃定。
原来他以为她已经不堪一击,不享她已威胁的姐姐安危。
他缓缓来到黄九缘面前,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闪出划过寒光,,他冷冷的道,
“看来,我不能留着你了。”
说着,他将掌力汇在掌心,直向黄缘胸前而去,黄九缘早有准备,反正已无路可走,还怕拼死一博。
黄九缘使出全身解术,与玄可周旋在一块,本来的玄可功力不及黄九缘,可是黄九缘却显力不从心,和他交手几招后,黄九缘有心下便是一疑,他的功力何时变化这么大,身形快到让她眼花缭乱。
没一会儿,玄可一掌正打到她后背上。
这一掌汇聚法力,直将黄九缘一掌打趴到地上,口吐鲜血。
黄九缘强挺着回头望了望他,
“你到底是谁,玄可他不可能有这么深厚的功力的。”她有些开始迷茫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玄可。
玄可冷冷的道,
“你不必知道得太多,本来就该早些处理了你,只是我娘亲一直觉得一剑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所以我一直没动手。”他声音带着一股寒气。
说完,他再次次法力聚于掌心,正要发出,却见眼前一股黄烟,带着一股刺鼻的味,呛得他不由得咳了两声。
他用手使劲挥了两下,黄烟散去,黄九缘缘已不见踪影,他知道黄氏的迷烟术是天下闻名的,今日也总算领教了。
就这样放走黄九缘他实是有些不甘心,想到如今小青小玉都不在了,剩姐姐一个人在那里,黄九缘不知何时一定会去害姐姐,便又转身回到古梨村。
屋子里云格正坐在院子里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