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望着他,只迟疑了一下,又只迫不急待的又提起那件事,
“你去章平岛是不是以为章同奈是你的父亲,我也说过了,在珠雨林的那个人是我,而且你在西梁山时虽然没亲口承认,但你身体里流走是蛇血,剩下的是我龙族的血脉,我东海龙族的血脉,怎么轻易就死了,若是你真是一条蛇那么简单,你伤得这么重,万不会活到现在。”龙王的声音里自然夹带一种高傲一副自豪,而他腔调,总是给人一种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对于这种感觉,他以前一听起来便早已心生烦感,但眼下,一切已变,他只在心里压了压,装一脸平静,默不作声。
紫晶宫里,龙王见他一直没反应,丧了一下,露出几分怜惜道,
“你来东海,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跟我说,你孤单一人为了一个道士还差点丢了性命,这又是何苦呢?”话里参杂了几分责备,想起那日在大殿他与玄剑师徒对峙的事,自己也参与到其中,心感几分悔意,往事都是个误会,自不必提,殿里,又开始自责起来,
“天意弄人,我没将你认出来,是我的错,今后,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补尝给你。”
这话一出,却见玄可装得风平浪静的脸眉间还微微抽动了一下,而这一下,自然逃不过龙王的火眼金睛,他也早就料到,他不过早醒来,不愿看他罢了,刚见他眉间微动,也是明白了,他可能还难以接受,便没再多说,只嘱咐身后的章旋将他送到秀水宫后,人便走了。
而章旋上前几步,刚要来扶他,他便已睁开了眼睛,章旋眼露一丝惊异道,
“殿下,即然你都醒了,龙王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都不吭一声。”
说完还不等他开口,章旋又道,
“你知道,这几个月龙王为了救你,衣不解带的为你疗伤,也差不多废了半生的修为,你一想来就对他不理采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章旋说着,还带着一副责备的口吻,不过现在,他就算不是东海殿下,也是度云山主,一个婢女也这样跟他说话,还真当他拿他当个孩子看了,当初他不过以为她是他的堂亲,对她亲切了一些,现在他俩一点血缘关系没有,这主仆的关系也不能乱了。
不过又一想,她二叔也是因为他父亲去了,终是欠人家点人情。听章旋这么说一痛,他只瞟了章旋一眼,没再说话。
章旋扶着他下了紫晶床,身子一动,一口血却一涌而出,章玄当即又吓了了一跳,
“殿下你,没事吧?”说着,她拿手怕给他擦干净边向外看了看,正要打发人通报龙王,玄可忙阻止道,
“没事,不要乱通报了。”
而章旋却还是一脸焦急,
“你都吐血了,怎么没事,你要出了事,我可怎么向龙王交待,如今你这金贵之身,可抵上我十个脑袋了。”说着,她没听他的,正要叫过外面的侍卫,他一把拉住了她,
“我没事,你不要无中生事。”
龙王刚走,他可不想再见到龙王那张脸,刚刚,他只不过暗暗试了一下法术,结果就吐血了,事情的轻重,他自是心中有数,龙王的脸如今他是能避开还是避开的好。
章旋也见他极力阻止,也没再强来,只扶着他到了秀水宫。
一到秀水宫,他便直接躲了下来,虽然人醒了,但这身体大伤初愈,气力不足,还是觉得乏累,便又一觉睡去。
第二日,他想要出去走走,章旋服侍他梳洗,束好发后,衣服拿来各种华丽的衣服,他皱了一下眉,
“怎么都如此华丽。”
章玄回道,
“你毕竟是我们的殿下,总不能像以前一样穿得那么随意,若是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东海无财,一个殿下穿得跟个市井小民似的。”
她这么一说,玄可立码将脸板了起来,
“我以前也算是度云山主,天宫朝会,各类宫会,纵是各路大仙,天上的公主仙女,也未曾说过我像个井小民,我用衣特布料是何等Jing良,是你们这东海能织出来的吗?”他说着还是从华美的衣服中挑了一件白色的,递给章旋。
自从到了东海以后,他也算是领教了这东海的婢女是何等没规没矩 ,该不会是都像了龙王,整个东海都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架势,这感觉不知为何就是让他心里有些不爽快。
章玄边给他穿衣服边道,
“殿下,有所不知,在东海穿得越是Jing美,才能越是章显出您身份的尊贵,您毕竟在东海也算是一个金贵殿下之身,在这里除了龙王,就属您位置最高了,敢问天下三界之中,您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的。”
章旋给他穿好衣服,他又细心整理了一下,其实章旋的话他也听进去了,这个章玄虽然口无遮拦,但终是以礼服人,也叫人说不了什么来,转头间,章旋冲他一笑道,
“度云山主本来就风资偏偏,如今穿上我们东海殿下的衣服,还真是俊美逸然,尊贵无比。”
她眼睛盯着他像盯着一块肥rou一样。
早在章平岛时,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