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一定会小心的。”
与娘亲聊了一会儿,便下了玄岩峰,他没去古梨村,而是直接到了东海,
东海,便是一个雄霸天下的地方,然而他却从来没多看过一看,如今便是远远的望着,忽然却觉得有些不一样子,奔涌的chao水,深远海天之线,一切仿佛都让他忽然苍凉,若是父亲是东海的人,自然是水族,怪不得他会点搬去弄雨的本事,这想来应该是父亲传给他的。
海岸边,他暂作停留后,便一下子穿过深海到了龙宫。
一处,像人间地上一样的海中山上,水流如风一般带着多彩树及周边的植物,轻轻摇动,他越加清晰的感觉到,他水流拂过周身的感觉如陆地上的清风一股,而比轻风更加亲柔。
只是眼前若大龙宫,没有万人也有千人,守卫森严,四下灵气护佑,他若贸然进去,一定会被龙王那个老家伙抓起来,况且白龙剑又不在手,若是他一怒一下,杀了他也不是不不可能,况且,死了也不要紧,可是他已经是有家事的男人了,夫君没了,姐姐可就要守寡了。
一个人可以不为自己想,终不能不为别人考虑,他静静的站在龙宫对面的花珊瑚山上,默默的看着,一行一行护卫,绕着龙宫职守。
其实便是龙宫当差,这些人也不一定就是一定是龙宫,大部分还不是来东海的部落水族,虾族,鱼族,螃蟹族,水母族,各种族,甚至比陆地上的生物更加丰富,父样是哪一族,他的族人在哪个地方,终归寻根还是要到那里去看看。
珊瑚山上,他一转身变成了一个小虾兵模样,又一道白光,参到了巡逻的虾兵的队伍里。
跟着寻了半天,终于得空休息了下来,一个虾兵发现了他,
“哎,你是新来的?”他眼中闪着惊异,
“对,我刚来的。”玄可笑着答道,
“你老家哪儿啊?”另一个又问道,
“东海,章平岛”他想了想,随便答道,
“我也是章平岛的,你不认识一个章小果的。”
“呃……”他笑了一下未语,压根就不是章平岛的人,他哪认识什么张小果,转过话题,直直入正题道,
“我刚来,对龙宫还不太懂,听说,五百年前,龙宫发生过一件大事,一个白衣女子在龙宫里杀了人”他故作一份惊骇,装作一概不知。
一个虾兵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事,二个虾兵摇头,更不知道这事,一共二十几个人没一个知道的,正是惆怅间,却过来一个老虾兵,
“你一个新来,管这事干嘛,不好好当差。”
……,
他当即哑口无言,谁想没过一会儿,这老虾兵却一下子凑过来,一副紧张兮兮,
“这事我知道,”说着,他一副神秘,
“当时就我在场,那女的一副怒气冲冲,恨不得将整个龙宫掀翻了,她手里拿着白龙剑,给我们吓得直往后退,可见到章同奈,一把剑让那女的扎个正着。”
说着,老兵还是一副叹息,一脸同情惋惜无奈。
他回过头来,章同奈,原来他父亲姓章啊,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了父亲的名字,心下百感交集,只忍了忍又问,
“那章同奈他住什么地方?可还有什么亲人?”
说到这儿,那老兵想了想,就是你说的那个章平岛,你刚不是说你就是章平岛来的吗?难道你不知道,你们族里死了个人,所以龙王对章平岛的人格外优待,也给了不少补尝。”
章平岛,他心里默念着站起身,朝一片水中珊瑚后面走去,而转出来的时,他又变回了原来的一身白衣。
打听到章平岛的位置,上岛时,如同其它海岛一样的,温shi气候,海天一线,阳光刺眼,一切的一切,哪迎面吹来的浸透着海水味的海风都让他感觉异常清晰。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岛,岛上住着一村子人,不知道是逢了岛上什么节,总之好像正赶上上祭祖的日子,有人拿纸钱,往墓地里走。
他也随着,到了一片墓地。一个年轻的姑娘,带着一个老妇,到了一片墓碑前,上面写的字他也没太在意是什么,总之不是章同奈。
只见他们烧完纸后,又给旁边的墓地烧了纸钱,这个墓地和其它的没有两样,享是也是他们的亲人,而他却注意到上面的墓碑上的字,章同奈。
心下一下子如翻江倒海,几步穿了过去,一种苍桑悲切之感油然而生,他直跪下来大哭一场,发泄一下这些年没有父亲的悲痛,然而面前还有人,那上面的烧还烧着,他终是忍了忍,看了看这姑娘,
给他的父亲烧纸钱这个姑娘跟他一般年轻,莫不是他还有妹妹,姐姐什么的,他注视着这个姑娘,只见她一边翻动动着火焰,一边嘴里念道,
“二叔,你泉下有知,这些年龙宫对我们也很照顾,还请二叔安心吧。”
二叔?这个词一进他的耳朵里,他当即也是知道,这女子不过是他的堂姐妹,而这时,这个堂姐妹好像也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