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钱过去,你不是说过完年你药厂的设备就要从国外拉回来了?恐怕得不少钱,而且听说京都住着花钱的很,就算是你现在住在帅府,也不能叫人小瞧了,咱们许家不差大洋!”
设备跟厂房都是顾家投资的,薛琰根本不需要多少资金投入,至于生活费,她现在有三份收入,在京都妥妥的算是高收入人群了,平时又是除了学校就是医院,根本没多少花费,哪还能再问家里伸手?“nainai您放心,”
薛琰冲姜老太太眨眨眼,“您忘啦,我不还发了笔横财?”
发了横财?郭太太讶然的看着薛琰,“静昭,你干什么了?你要是没钱只客跟娘说,来历不明的钱咱们可不能收……”
薛琰苦笑一笑,“娘您放心吧,也不看看我是谁生的?哪能看得上不义之财?我说的横财是你跟nainai还有这几天出门收的红包,啧啧,大伙儿可真大方,一个个比着给我压岁钱,这要敢换成大洋,估计我的小皮箱都合不上了。”
“娘虽然没出过门,但也知道钱是人的胆,手里有钱心才不慌,你一个人在外头,”即便薛琰身边跟着再多下人,还有马维铮的人保护,在郭太太眼里,她不在身边,薛琰就是一个人,“千万不要节省,缺什么只管从家里拿,我跟你nainai还有琬琬三个人才能花用多少?怎么也都会先紧着你的。”
薛琰跟着姜老太太盘过几个账,又理过家产,许家的钱再不是洛平首富,也足够她们胡吃海喝十几辈子了,薛琰笑着抱住郭太太,“娘您放心,等咱们的药厂建成投产,那大洋,就跟水一样往咱们家里淌,你数都数不过来。”
郭太太嗔了薛琰一眼,这孩子根本没明白她的意思,“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这四九城是天子脚下,啥样的人都有,你可得小心着点,挣的太多,会扎人眼睛的。”
郭太太这话说的没错,姜老太太也道,“你娘的话你得听,你也说了,蔡家过来查你,不是马家的缘故,而是京都有人留意你了,你这厂子还没有开呢,就被人盯上了,马维铮是干大事的,能成天跟着你?”
米勒先生查自己的事情早就过去了,但一旦药厂投产,估计会引来新一轮的争抢,薛琰叹了口气,点点头,有道是有得必有失,她看中了顾家这个合作伙伴,希望能把顾家的那些药制成中成药更好的服务于民,也想借顾氏的渠道,就必然要面对成为众矢之的的局面。
“nainai您放心吧,我会提防的,”好在现在京都的局势对西北军极为有利,有西北军这块招牌,她的安全应该无虞。
道别了家人,薛琰带着韩靖重新回到京都,因为惦记着药厂的事,薛琰回来的比方丽珠她们早,至于娄可怡,薛琰也提前给她写信了,告诉她这阵子在京都没听到何书弘的消息,想来他又有别的事情忙了,所以让她放心大胆的回来上课。
娄可怡回到家里每天对着欲言又止的父亲,还有看见她就瞪着眼,甚至生起气来就拍她两下拧她两把的丁太太,恨不得立马重回到京都上学去,收到薛琰的信后,想都不想,立马重整行装,要回京都读书,并且跟父母下跪发誓,以后会听着二哥二嫂的话,绝不再行差踏错一步。
娄二哥也惦记着他在京都的小饭馆,他在医学院附近的小饭馆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因为味道好价格又实惠,很得学生们的喜爱,而这种创业的乐趣不是跟着父亲在娄氏的酒楼里可以感受到的,因此听到妹妹要回京都,他就愁上了,老婆从京都回来,就发现有了身孕,现在已经五个月了,这种情况实在不合适再去京都Cao劳。
但二少nainai却一心想到京都去,原因无它,比起家里的大夫,她更相信薛琰,如果孩子能生在京都,有薛琰在旁边照看着生产,她就一点顾虑都没有了。
二房商量不住,丁太太干脆一拍巴掌,把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了大儿媳妇,自己亲自陪着儿子女儿到京都来,这样既可以照顾媳妇生产,又可以盯住女儿,省得她再作妖,两全其美。
就这么着,等薛琰到京都的时候,娄家一行已经在他们细管胡同的小院儿里安置好了,薛琰收到他们给帅府留的消息,第二天就过来找娄可怡来了。
丁太太见到薛琰,直接就是深深一福,不只是因为媳妇终于开了怀,更是因为没有薛琰,自己女儿还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
薛琰被丁太太的大礼弄的怪不好意思的,忙避过了,“伯母您别这样,我跟可怡是好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您要是给我行礼,我以后都不敢往家里来了。”
丁太太按住眼角的泪水,又把儿媳叫过来,“还有她二嫂,要不是你,且不说他们小两口,我这个老婆子都得愁死!”
这年代没有儿子,简直是不能饶恕的罪过了,薛琰看了看娄二少nainai的气色,点点头道,“二嫂子这一胎应该没什么大碍,等你月份再大些,就定期到慈济医院找我去,我给你做产检,保你平平安安的产下这一胎。”
娄二少nainai等的就是这句话,“嗯,我一定听你的话,”她抚着自己的肚子,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关键是再次开怀,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