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唇角因绵长的亲吻扯出的一道细长银丝。
良久,萧清毓茫然地眨了眨眼,道:“师尊?”
“嗯,”楚浔缓缓点了点头,含笑道,“醒了?”
萧清毓挣扎着起身,他到底修为不俗,虽身子仍有许多古怪余韵,但并非不能容忍,抬手不安地碰了碰自己涨得发麻的唇,道:“这样……没关系么?”
“怎么,怕吗?”楚浔一字一顿道。
“跟师尊在一处,不怕的。”萧清毓摇了摇头。
“那就好,”微妙地停顿片刻,楚浔道,“现在……学会了么?”
在萧清毓明显迷糊的神色里,楚浔再度轻笑一声,故意凑到他耳边诱哄道:“日后你若都这般撒娇,为师保证不与你置气。”
说着,他温柔地俯下身去,吻去了萧清毓唇角垂下的津.ye,道:“不仅不会与你置气,还会认真地哄你。”
胡闹了一番后,两人收拾停当,用过早膳便要往多宝阁处前去,只是在前厅用饭时,店小二目光落在萧清毓明显不正常的唇瓣和耳垂上的青紫痕迹之上,又时不时往萧清毓被腰带勒出的纤细的腰上打量,心中轻蔑,嘴里倒是谄媚。
“两位客官慢走,夺宝顺利呀!”
那店小二心中却是在想,白瞎了这一副美人坯子以及一身修为,竟然能够昏聩至此,也不知这副一晌贪.欢的身子,能不能撑着走到多宝阁?
这般好的颜色,倒是白白便宜了那个衣冠禽.兽了。
多宝阁此时尚未开门营业,但因着是最后一日的试炼之日,此刻已是大排长龙,许多修士都焦急在外等待,周身气势都渐渐躁动不安起来。
然而,一个气势强大的化元巅峰修士的到来,本该叫众人更加紧张……
也的确是叫众人更加紧张了。
只是,在萧清毓与楚浔出现在众人近前时,他们一切的惶恐,都变做了恶意的轻蔑。
瞧瞧,身为化元修士,却还沦为别人的掌中玩物。
一点修士的廉耻心都没有了,只知纵.欲之人,只怕这一身修为也是服食丹药或是采补他人得来的吧。
毕竟,来到这等场合却还带着“男宠”的修士,怎么可能是什么正经人呢?
若非此地可能有多宝阁的大能于暗中观摩,众修士里或许就要有几个好颜色的,上前“挑衅”一二了。
“师尊,看这架势,恐怕这试炼之地都未必好进,”萧清毓并未在意众人的古怪目光,准确地来说,他在这一方面迟钝不已,根本没看出什么不妥,“说不定还要有一场恶战。”
他怕届时如若混战起来,就要无暇顾及师尊,因而难免有些忧心忡忡。
“无事,你且安心比试就好,”楚浔在他肩头按了一按以示安抚,“要是真打起来了,为师大不了到对面的茶馆里先避一避,你莫要忧心了。”
萧清毓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不曾忘了自己打算给师尊也弄到一柄玉如意的想法。
虽说每日多宝阁会下发五柄玉如意,但总共也不过十日,一共五十个名额罢了,他若要取得一个自然不难,只是还得从他人那里再抢一个……
抢夺之事虽为多宝阁所默许,到底师出无名,他心里亦过意不去、
楚浔对自家徒弟的心思一向猜的通透,稍一思忖,便也明了。
他本身并不稀罕所谓夺宝大会的机缘,然则他若不去,又放心不下萧清毓,此事确实有些难办,不过……
楚浔眼底有一丝厉芒一闪而过。
众人入城时,缴纳资费的同时,其气息也被城门处的检测阵法记录下来,并送往城主府备案。
世人皆知,此方地界之内,城主府不过摆在明面上的傀儡,那长生宗才是纵横一域的地头蛇。
因此,杜林那处势必已然得知了他们二人进城的消息。
杜林虽是反派,却是贪生怕、欺软怕硬之辈,上回在凌云城内偷袭他不成,反被他一番敲打,恐怕如今还对他十分畏惧,不敢忤逆。
这等地头蛇,可不就是送上门来替他解决这等燃眉之急的么?
那厢,杜林虽也有系统在手,但系统到底无法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楚浔可以。
自那日楚浔对他说“叫他等着时”,他便一直战战兢兢,生怕这位深藏不露的主儿什么时候就要杀将过来,以至于连原本“声色犬马”的生活都暂时停了,叫他父亲长生宗宗主啧啧称奇。
这些日子他一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过得很是辛苦,昨日得知了楚浔二人进城后,更是一时间瑟瑟不能言语,唯恐楚浔要来找他的麻烦,悄悄派人打听了才知两人已在城中最大的酒家内住下,并且准备参加多宝阁的盛事。
杜林思前想后,觉得夺宝大会的名额分配之事,是他唯一一桩可以用来向楚浔“献殷勤”的事,终是鼓足了勇气,赶到多宝阁门前。
此时多宝阁门前已分成了数个“阵营”,正要在多宝阁开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