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外之喜啊……蒋承朗看着玉势,再看看颤抖着如风中残烛的许琰,微微眯了眯眼睛,原来不仅是条母狗,还是条yIn荡sao浪的贱狗
许琰只觉得蒋承朗看向他的眼神冷漠又陌生,像是有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许琰沉默着,静静等着蒋承朗开口,宣判他的结局,让这只手将他的心捏得粉碎
“朕倒是不曾看出来,你原来藏着这样的心思”
蒋承朗没多说什么,很平静地盖上了盒子,许琰却抖了抖,这是蒋承朗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属于帝王的气势,他终于直观地感受到了他自幼效忠的主子的强大与深不可测,许琰强撑着身体,机械地开口
“臣罪该万死”
蒋承朗并未接他的话,指尖点了点锦盒问许琰
“慕儿给你的?”
许琰神色慌乱,急忙摇头,连声否认,小弟对蒋承朗的爱不比他少,若是因为他连累了小弟失宠,许慕只怕要疯了
“不!小慕并不知情,是臣……臣自己从小慕处盗来的,一切都是臣的罪责,求您莫要迁怒于他”
蒋承朗颔首,也不知道有几分相信,他掀开马车的车帘,将锦盒扔给了车外候着伺候的内侍
“朕不治你的罪,会有宫人和太医来照看你,你安心养伤吧”
说完便径自离开换车,独留许琰一人如坠冰窟,蒋承朗一定厌恶透他了吧……回忆如chao水般涌上来,一时间许琰眼前全是曾经和蒋承朗相处的点点滴滴,说是伴读,实际上蒋承朗照顾他要多些,连他一身的武艺,都是蒋承朗亲手教的
年少时曾有一次他们一道喝醉了酒,倒在山坡草地上,对着繁星月光聊心事,蒋承朗握着许琰的手,告诉许琰自己的手足兄弟们全在算计着自己
“阿琰,你才是我唯一的兄弟,若是你也背叛我,那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许琰那时醉的说不出话,但他在心里默默回应着,我怎配做您的兄弟呢,我永远是您忠诚的狗
但就是这条发誓一生一世忠诚于主人的狗,竟然觊觎着主人,隐藏起下贱的心思,日复一日地欺瞒着主人,许琰又痛又悔,他这个蒋承朗心里唯一的兄弟,其实只是yIn贱恶心的sao狗,他辜负了蒋承朗在他身上倾注的信任和关怀,他不知道该如何赎罪
车外的寒风参杂着冰雪,从掀起的车帘下渗进来,仿佛将许琰的四肢百骸都冻僵了,他从马车的坐榻上滑落下去,重重跌在地上,坐进了自己失禁漏下的尿ye里
许琰不顾污脏,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掐着自己疲软的rou棍子,像是要生生把它掐烂一样,他痛得全身抽搐,白眼直翻,涕泗横流,但就是不肯停手,鸡巴又被掐地稀稀拉拉着渗出几缕尿ye来
都怪这副下贱的身体,这根见了蒋承朗就控制不住的sao鸡巴,把它掐废了就能去求蒋承朗消气了,许琰仿佛魔怔了一般,下了死手虐待自己,亏的他伤势未好身体还弱,心神巨震之下没过多久便力竭晕了过去,不然怕是真的要把自己掐废了
等许琰再醒来时,他已被宫人清洁干净身体,私处也上了药,可蒋承朗再也没来看过他,等到他们回了京城,蒋承朗也只是从宫里传了一道旨意来,封他一等公爵位,并免了他日后的早朝,等于明晃晃地告诉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许琰接了旨,待宫人退出去后,伏在床边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蒋承朗回宫第一日晚上便将冉温瑜玩了个通透,许慕来求想出宫见许琰,被直接驳了回去,许慕不明所以,虽然出宫不合规矩,可蒋承朗平日也从未拿宫规管过他,若说是哥哥阵前失策失了君心,但出事这么久蒋承朗都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许慕想不通,只当是蒋承朗一路上舟车劳顿心情不佳,干脆第二日穿得轻薄风sao,拿各种yIn具装点了身子,主动来讨好蒋承朗
内侍来回禀说许琰入宫求见时,许慕正被蒋承朗抱在怀中上下其手,nai尖和Yin蒂都被掐肿了,yIn喘连连软着身子发浪
许慕听到许琰来了,眼圈登时便红了,他还没有见过受伤归来的许琰,可现下身上正穿着伺候人的薄纱,不得不避嫌,只能不情不愿地躲进了屏风后面
蒋承朗看着坐在轮椅上被宫人推进来的许琰,心中了然,不枉他的步步安排,终于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蒋承朗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屏风后面的许慕,不由得暗笑,他向后一靠,准备开始演戏
许慕见到轮椅上的哥哥泪立刻涌了下来,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很快他就被惊得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许琰一声不发,红着面皮挣扎着从轮椅上下来,跪坐在地上除去了外袍,内里竟是不着寸缕,粗砾的红色麻绳自他的脖颈绕过,在胸前交叉,将壮硕的胸肌紧紧拢在中间,挤出高耸的rurou,又向下结成gui甲的形状,一直卡在他的tun缝中央,衬得两瓣屁股rou更加肥厚,鸡巴也被他自己塞了尿道棒,涨的紫红,颤抖着一跳一跳
蒋承朗冷脸看着许琰的yIn样,开口嘲讽
“许将军来错地方了吧,要当卖屁眼的倌儿进宫做什么?御河后边暗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