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琰的人生一路顺风顺水,出身高门显贵,自小被选中做唯一的嫡皇子蒋承朗的伴读,他亦文武兼备,芝兰玉树,是人人称羡、嫉妒的对象
而蒋承朗约他一同吃酒,兴奋地告诉他自己昨日在书肆与冉家的坤君一见钟情时,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尝到了嫉妒是什么滋味
许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蒋承朗的,或许是做伴读时蒋承朗拦下要让他代自己受过的太傅,说皇子犯错为何要让伴读受罚,又或许是比武场上十招便将他打趴下的蒋承朗亲手替他上药,又毫无保留地将所有招式都交给他时,他就已然沦陷了
从许琰被选做伴读的那日开始,父亲日日耳提面命告诉他蒋承朗是他该一生效忠的主子,他本该做一个忠诚的臣子,可他却将蒋承朗当做了他的神明,高高在上的神明弯下腰来,挡住了抽向他的戒尺
许琰就这样起了亵渎神明的心思,如此变态、Yin暗、见不得光的感情,他的爱压抑又绝望,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乾君,只有冷硬的身体和并不柔顺婉约的性格,并没有长那口柔软娇媚能孕育子嗣的Yinxue,他连自荐枕席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日他笑着祝蒋承朗抱得美人归,却在蒋承朗走后喝得酩酊大醉,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自小疼爱的幼弟只消一眼便爱上了蒋承朗,哭着求着要去做蒋承朗的妾,母父心痛不愿,他却立在一旁紧紧攥着拳,若是有可能,莫说是做妾,做最为卑贱的狗奴他都能立刻毫无廉耻地脱衣跪下
可别说伺候蒋承朗了,只怕他这样一副高壮结实的乾君身体裸着出现在蒋承朗床榻上求欢,也只会让蒋承朗觉得恶心吧
最终许琰还是去求了蒋承朗收下许慕,蒋承朗答应的爽快,许琰的心里却像是针刺一般
“既是阿琰的弟弟,那想必是极好的”
蒋承朗在笑,许琰却痛苦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如果他是一个坤君该多好,如此轻易就能嫁入他的府中做他的人,蒋承朗对许慕没多少规矩约束,他时常跑回家来看母父,许琰每每看着许慕一身伺候蒋承朗留下的或是青青紫紫或是红肿的痕迹,嫉妒地恨不得以身替之
于是许琰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许慕刚入王府时为了调教他的身体,蒋承朗按自己rou棒的尺寸做了几根假阳具,以塞在许慕的xue里让他的身体时刻发情
许琰借口关心弟弟,在去王府看望许慕时,悄悄从许慕床头的锦盒里盗了一根出来,而许慕担心丢了假阳具挨罚,便将此事瞒了下来,许琰就这样将亲弟弟的丈夫、自己一同长大的至交用来调教妾室的假阳具据为己有,整夜吞吃舔弄,yIn荡地用它Cao自己的屁眼
同僚约许琰去喝花酒,他看着台上被公开调教的倌儿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台上的倌儿被鞭子抽到满地翻滚惨呼,许琰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兴奋起来,他迫切地渴望着跪在蒋承朗脚边,被蒋承朗用鞭子狠狠抽这副变态下贱身体
许琰买了很多yIn邪的奇yIn巧具,店主都不由得同情许琰家里那位坤君侍人,只怕要被玩惨了,但他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许琰买来用在自己身上的
许琰折腾起自己来毫不留情,手段极狠,他是真的恨这副身为乾君的身体,冷硬丑陋还有着练武留下的伤疤,阻碍了他进入蒋承朗的后院,许琰狠狠虐待着自己,只有身体上的痛才能让他心里畅快
“唔啊……夫君,夫君抽阿琰的sao屁股,打烂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臭贱货……抽我的母狗屁眼啊啊啊”
许琰伏在床榻上,yIn荡地晃着大屁股,一手拿着皮拍子大力抽打着自己,一手握着他如珍如宝的假阳具流着口水舔弄
“哦啊啊……夫君的rou棒……让阿琰吃大鸡巴……唔……夫君Cao阿琰的嘴……阿琰的嘴是夫君的鸡巴套子……阿琰是欠Cao的婊子狗奴啊啊啊”
许琰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里,他一声一声唤着夫君,想象着蒋承朗在玩弄他的身体,许琰甚至真去定了一套yIn靡的色情嫁衣,他穿着嫁衣,吃生的饺子,彻夜燃起两根红烛,假装真的嫁给了蒋承朗
“哦啊啊啊啊……夫君在掐sao婊子的贱nai头啊啊”
那身轻纱做的嫁衣衣不蔽体,许琰跪在床上,向上挺着胸部,伸手大力掐着红肿不堪的nai头,嘴里“啊啊”yIn叫着,腰肢不停扭动,脸颊绯红
直到把nai头掐得破皮渗血了,许琰才松开这两处惨遭凌虐的软rou,转身跪趴下去,高高撅起屁股,伸手掰开两瓣紧实的tunrou,露出里面艳红翕动的屁眼,他的rou棒和卵蛋早被他拿丝线紧紧缠着禁锢住了,不然只怕要在换上嫁衣的那一刻他就要激动到不停喷Jing了
“请夫君检查阿琰的处子屁眼,里面很紧很热,阿琰一定用贱屁眼将夫君的龙根伺候好”
许琰裸露着下体,将最隐秘的私处对着大门敞开,好似蒋承朗的目光真的扫视着他的后xue,许琰兴奋地全身发抖,屁眼都颤抖着渗出肠ye来
“大鸡巴……夫君的大鸡巴……求求夫君……用大鸡巴给sao婊子开苞吧……把sao婊子Cao成您的狗奴贱畜”
许琰撅着屁股,满目痴迷、神色疯狂地舔弄着这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