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以后蒋承朗回寝殿处理了一会儿政务,等到快午膳时,才传了轿辇往皇后宫里去,因为冉温瑜跪在桌上晾xue,所以午膳还没摆
蒋承朗进入殿内,见到的就是脸色通红,rouxue翕动痉挛着的冉温瑜,他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桌子上满是顺着大腿流下来的sao水
蒋承朗上前拍了拍他shi滑的xuerou
“皇后的rou逼很紧啊,当真一颗珠子都没掉出来,既然如此,惩罚便算是完了”
冉温瑜在桌上夹着xue跪了两个时辰,身子早就敏感到了极点,哪禁得住蒋承朗手掌的拍打,立刻抖着身子又一次高chao了,他酸软的xuerou夹珠子夹得艰难,一阵颤抖过后珠子已经被顶了半颗出来,悬在xue口摇摇欲坠
“呜啊啊啊……皇上……母狗知错了……皇上饶了母狗吧……肚子好胀……子宫被顶得好酸啊……”
蒋承朗看着他撒娇,伸手在冉温瑜摇摆的大屁股上抽了两把
“既然如此,皇后就自己掰着xue把珠子排出来吧”
蒋承朗这种时候故意叫他皇后,冉温瑜羞得全身泛红,高贵端庄的皇后娘娘在桌子上对着殿门跪着,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掰开rouxue像母鸡下蛋一样,将xue里含着的珠子一颗一颗拍出来,光是想象冉温瑜便大腿紧绷xuerou乱颤,眼看又要高chao了
“真是只yIn贱的sao母狗!”
蒋承朗冷眼看着他发sao,在他挺立肿胀的Yin蒂上狠狠拧了一把,冉温瑜顿时尖叫着,yIn水狂喷,xuerou抽搐紧缩,直接排出了一颗珠子,沾满sao水的珠子掉到桌上又弹去底下,沾shi了地毯的绒毛
“不啊啊啊啊——!喷了啊啊啊——!好痛……saoYin蒂好痛呀啊啊啊啊——!”
蒋承朗却不肯饶他,开始对着他一塌糊涂的下体左右开弓,狂风骤雨般扇打,一时“啪啪声”不绝于耳,满是rou体碰撞的声响,冉温瑜的两瓣白屁股都被扇得通红,翕动的Yin唇和Yin蒂也被大掌扫过,打得冉温瑜全身颤抖哀叫不断
“被打烂了……屁股被皇上打烂了啊啊啊……皇上打烂母狗yIn贱的sao屁股吧呜呜呜……sao屁股太贱了啊啊啊啊……被皇上一碰就发sao了呜呜呜……”
冉温瑜摆着腰,yIn荡的大屁股左右乱晃,很快又被打到高chao,yIn靡的xuerou一张一翕,再次排出一颗卵球
“呀啊啊啊——!好痛……sao屁股好没用……逼xue又高chao了啊啊啊啊——!”
冉温瑜爽得彻底没了力气,连掰着屁股的力气都没了,浑身瘫软着像一滩烂泥般倒在桌上,吐着舌头抽搐,潺潺的yIn水把他整个粉嫩的Yin户染得透亮,满是yIn靡的水光,周围的宫人都羞红了脸,垂下头不敢再看
“朕的好皇后,sao逼把桌子喷得这么脏,要朕午膳吃什么?”
蒋承朗把他抱下来,让冉温瑜靠着自己,一边揉捏着他白嫩的胸脯,一边恶意调笑着
冉温瑜腿抖着站立不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蒋承朗揉着他rurou的大掌上,直被得哀喘不断,ru尖嫩生生的立着
“是臣妾太过yIn荡……误了皇上午膳,臣妾这就令人传膳去内殿……”
蒋承朗摆摆手,示意宫人们照做,便一把将冉温瑜抱起来,走到内殿贵妃榻上坐下,又是对着冉温瑜的身体好一阵揉捏玩弄,弄得冉温瑜满脸是泪,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搐,yIn水都把蒋承朗的龙袍打shi了
“真是个管不住sao逼的母狗,看你这口yInxue,整日里sao水乱尿,朕的龙袍都让你尿脏了”
冉温瑜又羞又愧,却被骂得极爽,心里胀胀的,带着哭腔呻yin着辱骂自己
“是……母狗好没用……母狗的贱xue太yIn荡了……求皇上管教它……把它抽烂……让母狗不敢发sao了……”
蒋承朗冷哼一声,像是在嘲讽他的下贱,然后令宫人取了个缅铃来,这缅铃乃是东边一属国的贡品,此国国土不大,物产不丰,却在奇yIn巧技上颇有研究,比如这缅铃,就是将幼虫养在内部,待到虫体长成塞满缅铃,一旦接触到热源便疯狂震动不止,
冉温瑜见过蒋承朗在侍奴身上用这个,保守调教的侍奴连一刻都没忍下去,在地上不停翻滚痛苦哀叫,yIn水喷个不停,冉温瑜有些被吓着了,害怕得攀上蒋承朗的胳膊
“皇上……母狗知错了……”
“你知错?朕看你的sao逼可是一点不知错!水喷得真够欢的!”
蒋承朗一点也没被他的求饶打动,冷酷地把缅铃接过来,扇了几下sao逼让肥厚的Yin唇张开,然后强硬地把缅铃塞了进去
缅铃一接触到温热的rouxue立刻开始了疯狂地震动,冉温瑜xue里还含着四个珠子,被缅铃狠狠顶到最深处,跟着一起震颤,毫不留情地苛责着冉温瑜娇嫩的子宫口
冉温瑜登时就哀叫起来,扭着身子挣扎痛哭,蒋承朗不仅不心疼,反而箍紧他的腰身,大手重重碾压他的小腹,让缅铃的震颤顺着xue道传遍冉温瑜的四肢百骸
冉温瑜被虐得双腿乱蹬涕泗横流,腰部不受控制地不停挺动,像濒死的天鹅高高养着脖颈,绝望地疯狂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