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好瑜儿,平日里满口规矩的翩翩公子,怎么被揉了两下xue就sao成这样了?伺候朕吃饭,自己的xue里sao水却滴滴答答地流,把朕的裤子都弄脏了”
蒋承朗挑了挑眉,调侃道
冉温瑜羞窘地偏过头,全身泛红,耳根颤动,直哀求道
“皇上别笑我了……羞煞人了”
冉温瑜身量高挑纤瘦,皮肤雪白,乌发如墨,出嫁前常着一席白衣,气质超然出尘,素有京城第一佳公子的美名,然而只有蒋承朗知道,在这谪仙的白衣下边是怎样的好风景,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紧实撩人,胸ru绵软肥tun挺翘,xuerou敏感多汁,天生是乾君胯下承欢的恩物
若不是婚前就被人玩过身子的坤君会遭世人唾骂,只怕还在书院读书时冉温瑜就要被Cao熟透了
蒋承朗双手抓住冉温瑜白嫩的nai子揉捏,引得冉温瑜娇喘着一阵颤抖
“nai子倒是比起成婚时大了许多,看来朕的Jing水把瑜儿滋养地不错呢”
冉温瑜并不干瘦,胸口覆着一层薄薄的nairou,软绵白嫩,被揉捏着从蒋承朗的指缝中透出来
“是……瑜儿的身子是被皇上玩熟的……”
冉温瑜红着脸嗫嚅着接话,他身上的里衣已经几乎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呻yin着,挺着nai子方便蒋承朗亵玩,成婚前冉温瑜是清冷高贵的国公嫡子,婚后nai子肥tun都被整日里玩得烂红肿大,只能用几好的桑蚕丝裹着,否则衣服的磨擦都能让他疼到哀喘连连
成婚以来虽然侧妃侍妾不少,可一月里有半月蒋承朗都是宿在他这里的,除了两人的珍爱情谊外,蒋承朗也想早些有个嫡子,只是已经快要两年了,冉温瑜的身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遍了名医也只是说他身体没有问题,子嗣上的事情讲究缘法,急不得
只是蒋承朗敬他爱他,在他诞下嫡子前不许庶子出生,只怕让他身份尴尬,冉温瑜看着蒋承朗的侄子们满地乱跑,想着立储时蒋承朗还被别的皇子借由子嗣的事攻击,他心里一直焦急的厉害,更何况现在蒋承朗做了皇帝,若他这个皇后三年内再无所出,按照祖宗规矩是要被废后的
皇室规矩严苛,子嗣上更是半点不容情面,只怕到时候蒋承朗再爱他,也不能违背规矩让他依旧坐在中宫。失去正妻的位子,百年后不能与蒋承朗于一处长眠,这是冉温瑜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为了早日怀上孩子,冉温瑜在床第间越来越勾人,直求得蒋承朗多射一些Jing水给他,没想到两年过去了,孩子未成怀上,反倒是冉温瑜的身体被养得越来越敏感风sao,连嬷嬷每日为他做保养时都要说一声“王妃这身子真是太过yIn浪,王爷心疼您,不多加管束,您自己可要恪守本分,不能坏了规矩”,每每把冉温瑜臊得脸色酡红
“瑜儿今日为朕侍膳的模样实在是漂亮的紧,明日瑜儿便做一副画如何?”
蒋承朗满是坏点子,在他身子到处揉弄点火,逼着长身玉立,清冷俊美的才子不能画雪松,而要画自己伺候乾君的yIn浪样子,冉温瑜脸都红透了,攥着袖子呜咽着答应
“是……”
“那瑜儿说说,这画作是如何构思如何布局呢?”
蒋承朗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就爱听冉温瑜说这些yIn荡下流的sao话,本该是端庄大气的一国皇后,上了床也得学着扒去面皮,像青楼楚馆的ji子一样卖sao伺候夫君,每每看着冉温瑜被羞耻逼得泪眼汪汪,抖着嗓音讲轻贱自己的话,蒋承朗的性器都会更硬上三分
“呜……就画……瑜儿被皇上抱在怀里,saonai尖被皇上揉肿了……亵裤也shi透了……”
冉温瑜嗓音清冷,现下却被染得满是情欲,三分高洁七分yIn媚,就像一朵奇异地散发着麝香气味的雪莲,诱人立刻采摘
蒋承朗不再多言,伸手扒光冉温瑜早就衣不蔽体的里衣,拍了拍他汁水淋漓的rouxue,冉温瑜呻yin了两声,熟练地起身伺候蒋承朗脱去繁杂的衣袍,再乖顺地跪下身去,伸出舌头,从rou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舔弄
“瑜儿就这样喜欢舔朕的阳物吗?”
冉温瑜睫毛翕动,脸颊绯红,痴缠着将蒋承朗的大rou棒吞进嘴里,蒋承朗的性器太大,他长大檀口也不过能堪堪含入半根,冉温瑜一面放松着喉咙,前后吞吐着让rou棒进得更深,一面舌头打圈绕弄,用力吸舔,水声不断
冉温瑜的嘴被rou棒塞满,无法作答,只能继续伺候着rou棒,再发出“唔唔”的哼声
蒋承朗把他推开,硬挺的大鸡巴一下弹在他的脸上,蒋承朗像是得了趣,居然拿手握着rou棒,像扇耳光一样抽起了冉温瑜的脸
冉温瑜张开嘴伸出艳红的舌头,让蒋承朗的rou棒抽打时也能扫过他的舌尖,眼神迷离,口水直流到胸ru上,含糊不清地哼着答话
“喜欢……瑜儿喜欢皇上的大鸡巴……求皇上用大鸡巴Cao瑜儿吧……让瑜儿给皇上生孩子……”
蒋承朗第一次知道他高贵端庄的妻子发起sao了也是如此下贱yIn荡风sao不堪的,一时被激得头皮发麻,欲望激增,他往日里都敬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