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整个洞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哪怕过了半个月,我似乎依旧能闻得到。
他们按着我的头拔了我的尖牙,磨平了我的利爪,就像对待一头不听话的宠物那般炮制我,羞辱我。
在我瞪着金色的眼珠将他们四人一个一个刻进灵魂里的时候,疼痛在我全身蔓延,我被迫躺在自己的血泊里,痛苦地呜咽,直到有人抓住我的尾巴似乎想从那里找个位置抽我的龙筋。我跟回光返照似的,不知从哪里又聚集起了微弱的力气开始扭动,意图挣脱那恶魔般的四双手。
在无法言喻的剧痛顺着脊骨贯穿到大脑时,我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强光,随后,我便人事不知了。
......
醒来时,南宫慕正搂着我为我包扎伤口。
我嘴里痛的讲不出话,十指双脚上也是血迹斑斑,动一下就连心的疼痛。
然而最难以忍受的,还是尾椎骨那边,刺刺麻麻地,稍微动一下,浑身就会跟过电那样因为剧痛而抖个不停。
南宫慕察觉到我醒了,在我额头轻吻了一下,若放在以前,我怕是要开心到飞起来,此刻却只觉的恶心。
“别担心,我没让他们动你的龙筋,龙族浑身都是宝,他们拿走的那些也该足够了。况且,我要是真把你送给落音,你怕是早就被弄的体无完肤了。”
所以我现在跟体无完肤这个处境有什么分别?南宫慕你是瞎了吗?
他毫不理会我的怒视,自顾自一边帮我擦药一边跟我讲话:“你那么骄傲,落音那个女人私下里有很多残忍的调教手段,我可不舍得让你受罪。但昨天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我也不好继续惯着你了。”
“青木,这样也好,就算你不给出秘籍,我也会一直护着你的,只要你好好呆在这里。”
“你若是能一直呆在我身边,我便愿意护你一生一世。”
......
鬼才要你护,你个畜牲。
接下里的一段日子,南宫慕天天会来我这里报道,给我换药检查伤势,因为我不太好动弹,他也不会禽兽到再逼迫一个半残的人行那苟且之事,我似乎短时间内不用再为我的屁股担心了。
然而与之相对的,便是难以忍受的拥抱和抚摸。
南宫慕开始喜欢静静地拥着我睡觉,亦或是轻柔地抚摸我,从我宽阔的胸膛到肌理分明的脊背,让人烦躁。
而且,我特别讨厌他胯下那二两rou顶着我,如果能切掉就好了。
那天到底是有人弄伤了我的龙筋,虽然被南宫慕及时制止了,但我依旧瘫痪了好几天。待我渐渐好转之后,南宫慕好像又变回了以往那副非常想Cao我的禽兽模样。
他娘的他就这么闲吗?都是族长了,为啥还有那么多时间来我这里?
我想到以前自己做族长那会儿忙的人不人、狗不狗的样子,顿觉世态不公。
......
有天,南宫慕步伐轻快地走进洞内,举着个瓶子就开始向我炫耀:“阿木,给你看个好东西。”
虽然他还是那样一张清隽的面瘫脸,但我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兴奋,我撇了一眼他指尖莹莹闪光的透明水晶瓶,并不好奇那是什么,默默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养Jing蓄锐。
直觉告诉我,那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南宫慕也不介意我无视他,他这段时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就算我不理他,不跟他讲话,他也能自己一个人抱着我讲个不停,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我从鲛人族换来的,据说,这能让......”他焉地凑近我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样子,“让男子有孕。”
我猛地睁开眼睛转身将他推开,多日没有出声的嗓子有些沙哑,但我没想到南宫慕真的会跟疯魔了一般去整这些东西!
“你是疯了吗?这种鬼话你也信!好好的族长不做,成天疯疯癫癫的,我看青族早晚要毁在你手里!”我一方面是恨铁不成钢,我曾经苦苦追求的东西,如今在别人手上却变得一文不值,这叫我怎能不心生怨恨。
然而另一方面,我又害怕他手里的药。
鲛人族里常有这种秘药的流言,不管是真是假,如果南宫慕打算用到我身上,我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的。
南宫慕不知为何露出了悲切的神色,短短一瞬后又归为愤怒:“青族的将来与我有何干系!若不是我父亲非要我讨好青晨,你以为我会稀罕常来本家做客吗?!”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阿木,你不能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了。”
“你现在想抽身走,你有问过我答不答应吗!”
“青木,青木,你不要妄想做什么族长了好不好?呆在我身边吧,我知道我以前待你不好,等你怀了我们孩子,我们就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一会儿满脸痛苦,一会儿又满足地微笑,那张清俊如皓月的美丽脸庞在昏暗的室内宛如魔鬼。他随意地招手,让那些锁链将我摆成趴跪的姿势,双手被缚在后腰处无法动弹,被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