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醒来,我便身处黑暗无人的洞xue了。
周围很暗,好在我夜视能力不错,黑点倒也没什么。
洞xue很高,顶上怪石嶙峋,粗大的钟ru石挂在石壁洞顶上,偶尔有水滴滑落,滴答滴答的,给这静谧的空间里增添了些许响动。
除了我身下这张石床外,四周干净得过分,啥也没有;往前五步开外的地方有个洞口,看样子应该是人工凿出来的。
我费劲地爬起来想出去探探,然而一动就浑身痛得厉害,那种细密的疼痛仿佛侵入到了我的骨头缝里,让我恨不得划开自己的血rou好好搓揉一番。
然而最终我还是只能咬牙忍耐,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我才缓了缓劲下床,锁链叮当作响,黑玄铁锻造的铁链紧紧扣在我的四肢和脖子上,多余的链子若隐若现,似乎被施了什么法术一般,让我看不太真切。也不知道这铁链究竟有多长,够不够我到处走走,不然被困在这一小块地方,非得把我无聊死不可。
我暂且不去管这些,踉跄着站起来后,便光着脚朝洞口走过去。锁链逶迤在我身后,拖曳时发出的声响时刻提醒着我已然被囚禁的事实。
我沉住气捂着酸疼的小腹走出洞xue,意外发现外面很是宽广,就算是化成龙形的我也能飞上几圈。
洞外有个水潭,不是很大,但看起来却是活水,我有些欣慰,起码有地方能给我洗澡,待遇也不算太差了。
我始终记得昏迷前股间泥泞肮脏的不痛快,当下便随手扯了衣服往水潭走。因为带着镣铐不方便,最后我也只能把衣袖裤腿都扯破了,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到时候随便批个外套吧。
脱了衣服我才发现身上黑色宛若纹身一般的封印,那些弯曲的线条汇成我看不懂的花纹,蜿蜒在我四肢胸前和背部,我难以忍受地抓了几把,直到破皮了才意识这样根本没有意义。
我拧着粗眉哼了一声,只好悻悻作罢,慢慢地往水里走去。
潭水冷洌彻骨,然而我因为之前那些噬骨的疼痛早已有些麻木,这冷洌的湖水倒正好叫我清醒清醒。
我找了个平缓的石阶坐下,一个人怔怔地回想之前的事。
照样子来看,天族那帮人一定早先知道了我的身份,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我目前还不清楚。
眼下我身陷囹圄,不管是青龙族内,还是族外的旁人,都不会有人冒险过来救我,所以我又回到了原点,只能靠自己了。
我叹了口气,掬了捧水泼在脸上。
也罢,这没什么可怕的,以前那么煎熬的几十年也都是我一个人熬过来的,这次不过是摔得惨了点,从头开始而已。
我打起Jing神来,边想事情边伸长手臂去把屁股里的东西掏干净。
也不知道南宫慕在这场围剿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更不清楚他们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魔族秘籍么?那玩意儿他们又练不了,要了似乎也没什么用……
我皱着浓眉目露凶光,总觉得自己手指太短,更深更里面的地方怎么也弄不到,让别人的Jingye留在肚子里实在令人恶心,尤其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南宫慕。
我当初是瞎了什么龙眼,居然会看上那么个道貌岸然的玩意儿,真是被猪油闷了心。
然而我这时再气愤也没什么卵用,还是得咬牙切齿地掏屁眼。
手指在后面抽插搅弄的感觉太奇怪了, 我不由自主合拢双腿夹住自己的手臂,咬着嘴唇忍耐过一阵酥麻感后,便再也不敢随便捣弄了。
我匆匆洗了洗剩下的部位,随后便捡了地上还算完整的外袍又回到了石洞里,打算再睡一觉补补眠,反正也被关着了,灵力全无不说,还手无寸铁,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脸上轻微的瘙痒弄醒了。一睁眼便看到南宫慕在我眼前放大的俊脸,内心着实震惊。
见我醒来,他也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就那么坐在床沿,微微侧着身子,他伸着手臂曲起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面上眼里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觉得他简直有病,Yin晴不定的性子真叫人难以琢磨,正如此刻,我便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在想什么。
我颇为用力地一把打开他修长白皙的手,然后不想示弱一般爬起来挺直了腰背,他本就没我高大,此时坐端正了,我才有了点底气,“呵,你是来向我这个阶下囚示威的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喝了,声音有些沙哑,腹中饥饿,但尚可忍耐,洞中不知岁月,实在是令人浑浑噩噩。
南宫慕没有第一时间回我,他用紫水晶般的眸子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像是要透过我的皮rou看进我无人知晓的内里,“一个人在这里也能这么sao?怎么连衣服都脱干净了等着我来干你吗?”
这人简直无法沟通,我此刻无比怀疑他脑子装的里不是脑浆,而是白花花的Jingye,“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好好讲话!”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勾引我,你还把错都怪到我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