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带着满身痕迹从大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全身筋骨咔咔作响。自打修炼魔族功法十多年来,这还是头一遭。
身后那处疼痛非常,竟叫我动一下都撕心裂肺,我咬牙忍着坐到床边,又随手捞过丝薄的寝被披在身上,等遮掩好浑身上下青紫的痕迹后,这才唤人过来给我准备洗澡水。
南宫慕自然是早就离开了,这个吃饱了就撤的拔吊无情男,真是气的我头疼。我尽量忽略身体的疼痛,皱着剑眉回想昨晚的事情。
他娘的,青晨这个傻逼居然是只凤凰,难怪青河老匹夫要把他嫁给小白龙。如果我宝贝儿子拿去外族联姻,受不受欺负不知道,但起码气自家势上就矮了一截。
我估摸着可能不是老匹夫不肯,而是白婧婧这个娘不舍得。没想到青河最得宠的儿子不能化龙,这个发现可把我高兴坏了,肯定是他早年作恶太多,老天爷给他的报应。
我无视几个看见我颈间痕迹进而脸红心跳的侍女,屏退了所有人后,我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盆。
热水澡泡起来固然很爽,但是我身后饱受摧残的菊花被烫的一缩,这一动,又勾起了内xue里细密的火辣痛感,嘶......真他妈的Cao蛋。
南宫慕那根驴玩意儿,真是差点没把我搞死。
慢慢悠悠地洗完,我翻身上床继续睡觉。昨晚几乎被榨成干尸,不睡觉补不回来。后面的伤口我又没法子去找族里的医生拿药,这哑巴亏我还真是吃定了。
算了算了,我也懒得再想,大不了睡饱了再去外街的医馆里随便配点伤药吧。
......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的过着了,自从上次我菊花被爆,往后的三个月里我都没有再去找过那对鸳鸯的麻烦。一是因为身体切实记住了那场欢爱的痛苦,二来是我觉得心累。
南宫慕到底是伤到我了,他说的那些话,总会在我睡不着借酒消愁的午夜徘徊在我耳边,我闭上眼,面前总会浮现出他嫌恶且伤人的表情。
我坐在寝殿的屋顶上就着大圆月又灌了一口烈酒,毫无族长形象地长叹了一口气。我旁边的大管家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捋着花白的胡子朝我摇了摇头:“族长啊,你这是何必呢?”
“什么何必不何必的,你个糟老头子懂啥?”我跟他口无遮拦惯了,也不用老是端着族长架子装深沉,所以聊起来格外轻松愉悦。
但涉及到南宫慕这里,我嘴里热辣的酒味又泛起了苦涩。
“小老头儿我虽然没吃过太多的猪rou,但起码见过很多对猪赛跑啊,你啊,还是早些收了心思,好好当族长吧!”
我无语地朝着月亮翻了个白眼,这他娘的什么破比喻,南宫慕又不是猪,“族长我这不是做的好好的嘛,你瞎管什么呢。”
青以煦闻言又摇头,他朝我举了举酒坛子,正儿八经地规劝我:“族长,你还年轻,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这白龙族的小公子,真心不适合你。”
我嗤笑了一声,拔了屋顶上一颗野草去丢他,“你又知道了,你个臭老头子。”
“嘿嘿,说真的,族长,你是个好人,前半辈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何不找个真心待你呵护你的娇香软玉好好过完这下半辈子?南宫慕那种人啊,野心大得很,不值得!”
得,居然被发了好人卡,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然而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当时要是听了大管家的劝,后来也不会落得那般凄惨。然而此刻我铁定是被当晚朦胧的月色蒙了心,旁人说的再多我也听不进去。
我只当人家的好心是驴肝肺,回过头来想想真想几个巴掌抽死自己算了。
说到底,我就是放不下我的小白龙,纵然他伤我那般,我还是想真心待他,若能挽回他便好,若不能,若不能......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
又过了几个月,我也没闲着。跟青大管家夺了好几条白家原本的商路,面子里子都做足了,自然是打压了对方,但也给足了油水。
白家也碍于白婧婧的面子,最后只能恨恨作罢。
多了几条渠道的商路来源,青族的内库自然是充盈起来,青大管家越看我越满意,连族里的长老们也都对我服帖了几分,不会一天到晚来我面前哔哔前族长怎么怎么样了。
慢慢的,我也被青以煦逼着接触了账务,知道维持一个家族有多不易。我向来不拘于教条,什么青族擅法术,白族擅商贸,对我来说,能赚钱就是好的,就以原先青族卖卖法阵、收收税款这般入不敷出的情况,我看不用我造反,再多个十年二十年这个大家族也得垮塌了。
家族里腐朽的人和事太多,我一下子清不干净,但反正我也不急,还是慢慢来的好。
这样一忙起来,我便愈发跟南宫慕接触的少了。只是偶尔跟其他族长议论完正事后,我发现跟随旁听的南宫慕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纳闷不已。
渐渐地,南宫慕旁听的次数多了起来,直到有次散会时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