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主人,管事的急忙去看产床上七哥的情况,巫师也还未离开,管事一把将他抓过来,“你快给他看看,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巫师已经彻底被主人的残忍无情震惊了,他慌慌张张地开始查看七哥的情况,将药箱打开,各种药材跟器械都在七哥身上用了起来,过了许久才将七哥下体的血止住,雪白的产床已经被鲜血浸透,看着格外刺目。
管事的看着巫师最后松了一口气,知道七哥命保住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向巫师问道:“他后天还要被送进宫,必须把肚子弄大,你见多识广,可有什么让他好受一些的法子。”
巫师叹了口气,“但凡违背人lun常理的法子,都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怎会好受呢。”
“那要怎么办,珠子已经生出来了,总不能再塞回去,一天时间再怀几个也不现实。”
巫师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若是有羊水的话,兴许会好受一些。”
“你是说,像寻常女子怀孕那般?……可是他毕竟不是真怀孕,哪里有那种东西,灌水如何呢?”
巫师摇了摇头,“水呆的了一时呆不了一世,时间久了会与胞宫产生排斥,到时候肚腹将时时刻刻忍受胀痛之苦啊。”巫师话虽这样说,可还是叹了口气,“可眼下没有别的法子,也只能如此了,到时候进了宫,寻死也比现在容易吧。”
巫师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低,管事的却听得十分刺耳,话虽难听,可却也是事实,皇帝之前在蚌馆折腾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蚌奴进了宫不一定比现在好过。
管事的不再说什么,默默地出去准备东西,等回来的时候,手上除了水袋,还带了一袋色彩斑斓的如沙粒一样的东西。
“这袋东西叫水Jing灵,别看它现在只有沙粒般大,吸水后便可膨胀到原来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是早年间来馆中的一位客人留下的,放到老七肚子里,能少灌一些水,也不会像之前珍珠那么硬,对身体的伤害小点。”管事的对巫医说道。
巫医点了点头,二人将七哥的腰部垫起,双腿向上吊了起来,好让小xue朝上,防止灌水的时候水倒流出来。做好准备后,管事的攥了一把水Jing灵,探入到七哥的身体里,将其全部放在七哥的胞宫内,然后抓起水袋一侧的软管,插入七哥的小xue中,将一袋水尽数灌了进去。若是只灌水的话,要让七哥的肚子恢复到生产前的规模,估计至少要十袋以上,但现在有了水Jing灵,管事的跟巫医只灌了三袋下去,最后用蜜蜡封死宫口。
刚灌入时并不能很快见效,管事的之前也从没用过这种东西,所以并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只是跟巫医说等到第二天再看看情况,若是没效果到时候再灌水也不迟。
因为还要准备入宫的事,管事的也想让七哥趁着昏迷再好好休息一番,待做好一切后便跟巫医离开了,除了七哥,还得去看看老六那边的情况。
管事的孤身往地牢前去,自从捅破了窗户纸,主人怕蚌奴逃跑,将他们都赶到了地牢里,自己似乎到现在还没再去过一次。
地牢里昏暗不见天日,弥漫着腐烂发霉的味道,老大惨死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可空气中似乎还带着血腥味。
见管事来了,看守的两个小厮顿时笑嘻嘻地迎了上来,两边关着的男ji都满含期待地看向了管事,希望他能放自己出去,管事的没有理会,径直走向了最深处,便看到了老六等被关起来的蚌奴。
自从知道了真相,蚌奴们的脸上便带上了无尽的哀伤,以前纵使再疼,好歹还能想着生完珠子后拿钱走人,后半辈子足以衣食无忧,可现在,只剩下看不到尽头的绝望与痛苦。
牢房的条件很差,地上只是堆了一些杂草,便成了所谓的“床”,除了老四老五单独关押负责产子,剩下的蚌奴都关在了这里,所有人都无Jing打采,面色痛苦地躺在草床上
老六因为已经到了产期,肚子是所有人中最大的,身上的衣服也遮不住,整个肚子便囫囵地露在外面。
管事的指了指老六,对两个小厮说道:“将他带走吧。”
老六的身体沉重,自上次骑了木马到现在,珍珠又大了几分,自己已无法自行走路,两个小厮将老六从地上架起放到担架上,因为身体晃动,老六痛苦地呻yin起来,就这样被抬着走出了牢房。
“管事,是要生了吗。”老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哀伤。
管事的摇了摇头,“皇上看上了你们,主人准备将你们送进宫去。进宫也好,若是能讨得皇上欢心,兴许以后的日子会被现在强点。”
“皇上……竟然见过我们吗……”听到管事的话,老六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不知道,最早进宫的老二,已经成了深宫里的冤魂。
老六被安置在了另一间产房内,等到第二天同七哥一起焚香沐浴之后,便静待皇宫来接人的马车。
第二天一早,管事的便打算去看看七哥的情况,谁知自己刚出房间,便有一个小厮跑来告诉自己,说七哥在的那个产房半夜到现在一直都有人在里面哀嚎,但因为自己吩咐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