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管事的连忙叫人将老六从木马上抬下来放到产床上,只见老六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身上沾满了血污,呼吸都变得很微弱。昨天夜里,那个不尽兴的小厮有意折磨他,不断用脚从后面踹着马背,让木马最大程度地颠簸起来,就这样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
管事的用手指探了探老六的鼻息,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急忙叫人去叫大夫过来,主人闻讯也赶了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大夫在老六身上细细检查了一番,摇了摇头说:“今天不能生了,再生会死的。”
主人没想到老六的身子这么差,只是坐了一晚上的木马人便不行了,可是下午客人们就要过来了,其中还有几个得罪不起的,不能产珠,如何向客人交代。
管事的看出了主人的忧虑,低声对主人说道:“主子,老七也到时候了,不如先让他……”
主人略加思索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蚌奴们还在屋内休息,只见几个小厮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架着躺在床上的七哥就要走。
屋内的众人被吓了一跳,十三连忙哭喊着上前阻止他们,却被粗暴地推到一边,肚子顿时撞在床沿上。
七哥被抬到了产房,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一进门便是一张醒目的产床,老六面无血色地躺在上面,身上一片狼藉,一旁的大夫在为他的下体上着药。
“老七,老六出了点意外,今天的珠子,得你来生。”主人看着七哥对他说道,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说完又转头看向管事,“午饭后客人就要来了,赶紧让他做准备。”
七哥没想到竟会以这般方式生产,他没有反抗的机会,被脱去衣服抬到床上,管事的用药将封在他宫口的蜜蜡解开。因为时间紧,催产药又用了平时三倍的剂量,刚下肚没几分钟腹内便开始一阵阵抽痛,待做完一切后,几个小厮架着他将他塞到了木马上。
“啊!!!!”木马的玉势上还沾着老六留下的血,坐上去的一瞬间,七哥只觉腹内像是要被人扒开一样,他似乎明白了六哥为何会变成现在那样。
七哥刚刚服侍过赵熠,身子还未完全恢复,随着木马的颠簸,新伤旧痛一并复发,腹中犹如有人在拿锤子狠狠地砸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般,痛得要炸裂开来。
“啊啊啊啊!!!!”七哥凄厉地哭喊着,不断摇晃着脑袋,“让我下去!!!让我下去!”
“老七,这次先辛苦你,早点生完,也可以早点离开。”坐在一旁的主人开口说道。
听到主人的话,七哥顿时冷笑一声,他愤恨地看向主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骗我们,你根本不会让我们走的,大哥已经死了,是你逼死了他!!!”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心里顿时一惊,只见主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谁跟你说的。”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们这些人,会遭报应的。”
主人拖着他那肥胖的身子,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走到七哥身边,在脚上蓄足力气冲木马狠狠地踹了上去,木马顿时剧烈地摇晃起来,背上的玉势以更加迅猛的势头冲击着七哥的宫口。
“啊!!!啊!!!!啊!!!——”
主人冷冷一笑,“说,谁告诉你的这事。我收留你们这群不受待见的东西,供你们吃,供你们住,你们还不知道感恩。”
“我不会跟你讲的……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杀了你,哪有这么便宜,我会像对带老大一样,把你们关在地牢里,日复一日地cao你们的肚子,让你们为我孕珠,你们踏进了蚌馆,就永远也别想出去。”主人疯狂地笑了起来。
这时产床上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老六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将一切都听了明白,他惨白着脸艰难地下了床爬到地上, 一步一步爬到主人身边,“主子,小七他不懂事,您饶了他吧,今天我可以生珠子的。”
管事的看不下去了,连忙呵斥他:“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老六苦笑一声,命,他们还要什么命,死了不比活着舒服吗。
“好呀,没想到你们倒还惺惺相惜起来了。”见此情形,主人都被气乐了,“你放心,你想产珠,有的是机会。来人,把老六跟后院的蚌奴都一并关到地牢里,本来还想着让你们住得舒服一点,但现在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母体数量本就少,主人不可能同意老六今天产珠。老六就这样被带了下去,七哥还在木马上坐着,被看破了伪装,主人心中的怒意无处发泄,狠狠地踹起了木马,让七哥在上面不停地颠簸。
在催产药的作用和木马的折磨下,七哥痛得受不住,凄厉地哭嚎着,主人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他是哪里知道的老大的事情,七哥却一直紧咬牙关不肯松口。
“罢了,你说不说我已经不在意了,就算你们知道了又能如何,能改变得了什么。”
一上午过去,七哥被折磨得在木马上晕死多次,又被强行弄醒继续受折磨,直到主人气消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