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一直等到下午才醒来,是被疼醒的,肚子里还是千刀万剐般的疼,丝毫没有缓解。
七哥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见他醒了,忙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从昨天到现在他一口饭都没吃。
“不要——不——”十三虚弱地摇了摇头,抓住七哥的手,带着哭腔呜咽着说道,“七哥——我肚里疼——我受不住——你们是不是——都是这样过来的——”
七哥心疼地点了点头,“对,都是这样,过两天就好了——”
“七哥——你帮我揉一揉吧——唔唔——”
“现在还不能——你会更疼的——这两天你就躺着不要动,也尽量别翻身,过去了就好了——”
七哥还在安慰着十三,管事的就来了,还跟着几个下人,以及那两个外邦人。
看到那两个人,十三顿时吓了一跳,一个劲往七哥身上靠,“七哥……七哥……”
七哥顺手搂紧十三,安慰着他说没事,自己手心却也出了汗。屋内的人,每一个都像十三一样被他们对待过,看到他们心里都有些发怵。
管事的对老大说明天产珠,到时候主人跟几个商人都在,让他今天先喝催产药预备着。
因为他们不是常人的怀孕分娩,所以不能正常地通过宫缩往下产珠,宫口也不会开很大,只能通过药物强行让子宫宫缩,同时通过“运动”将产道和宫口打开。
管事的走到老大床边,先是让下人给他灌了催产药下去,然后让老大脱了裤子将腿张开,自己手上不知到抹了什么药,手臂直接伸进了老大的小xue中,撑开他的产道直抵宫口。
“呃啊——啊——”老大痛苦地呻yin一声
管事的手摸到了老大的宫口,将手上的东西在他宫口处抹了起来,这种药能够融化之前种珠的时候涂的蜜蜡,这种蜜蜡经专人研制,非特定的药根本无法解开,因此主人也不担心蚌奴逃跑,逃跑意味着珠子要在肚子里待一辈子,没人能承受住这样的痛苦。
一切准备就绪后,管事的让乌图乌察去为老大开拓产道跟宫口。
老大是他们这群人中第一个活着撑到能把珠子生下的,所以蚌奴们还不知道生珠的流程,但听到要乌图乌察开拓后,都被吓得不敢吱声。
老大虽然叫老大,但也只是因为他是他们中种珠最早人,其实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岁刚出头。双性人还有一个特征就是他们的脸都生得极好看,同时兼具男子的刚毅与女子的柔美,所以有时候主人安排他们去接客,客人们也都很乐意,甚至专门点蚌奴接客。只不过接客对蚌奴身体损害太大,甚至有可能殒命,孕珠的母体本就稀缺,因此只有那种特别尊贵的不能得罪的客人,主人才会让他们服侍。
管事都没叫人将老大带走,让乌图乌察直接就地为他开脱产道,就这样让其他人看着。
最先走到老大身边的是乌察,他用他宽大的手掌将老大紧紧按在床上,然后用他粗长的性器撑开老大的rou道,直插最深处。
“啊!!!——啊啊啊——!!!”
喝了催产药,老大腹内已经开始密集地作痛,乌察此时的进入无意是伤口撒盐。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浑身打颤,十三更是哭着往七哥身上靠,哭着叫他,“七哥——七哥——”
七哥紧紧抱住他,用手蒙住他的眼,“十三,没事,你害怕就不要看。”
怎么可能假装看不到,老大的惨叫声不断地从喉咙中溢出,刺穿他们的耳膜。
“不要!!!——肚子!!!肚子——啊!!!我疼啊!!!”
老大凄厉地哭喊着,因为痛苦眼中不断地往下流泪,在众人眼里老大平时都是一个很坚强的人,看到他们腹痛会去关心,自己身体不舒服也一直都是默默忍着,从未喊过一句疼,可就是这么一个坚强的人,此刻却因为腹痛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我肚子疼!!!肚子疼啊!!!啊!!!不要!!!——”
“呃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受不了!!!——唔唔唔!!!——”
“七哥——七哥——好疼——”十三崩溃跟着哭了起来,将脸埋在七哥身上,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引来管事的注意。
七哥也说不出话了,只是将他抱的更紧,十三这才发现,七哥眼角也变得红通通的,强忍着泪水没有掉出来。
乌察运动一番过后,乌图很快就接替他而上,乌图直接将老大抱在怀里,想给小孩把尿那般,从背后顶着他的花xue往上刺。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啊啊——肚子——要裂开了——”
“唔唔唔——求你们——停下——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因为珠子在体内乱撞压迫到了器官,老大嘴里开始往外吐血,到最后血闷在嗓子里都叫不出来了。
等乌图乌察二人开拓完,老大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死人,被粗暴地扔在床上。
管事的人走了,众人赶紧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