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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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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栓、夜里的锤子(-)电线杆。

    我伸手去摸丁伟的裤裆:我看你的锤子硬了没有?

    丁伟躲开了我的手:硬了也没有用,你嫂子不在。

    我说:没有嫂子,你还不活了?你可以找别人。

    丁伟说:找谁?村里的我不要,叫人骂先人。

    我说:那你找我,我当你老婆。

    丁伟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哈哈哈,你是男人,跟我一样,找你干啥?你喝多了?

    我有些脸红,不知道在说什么。

    丁伟收拾了桌子,跟我躺在了土炕上。

    丁伟脱了衣服很快就进入梦乡了,我却迟迟不能入睡。背靠着背睡的这个男人让我心沸腾了,听着他鼾声我知道他完全睡着了,我转过身抱着他,心里颤抖着。

    我把左手搭在丁伟的小腹上,他小腹上的毛摸起来很舒服,手指顺着往下滑,滑到-裤腰边上,我犹豫了,万一再网下滑惊醒了他,他会怎样?会是怎样的尴尬?

    我犹豫很久还是没有再摸进丁伟的-里面,我又想出一个法子,就是用左脚搭在丁伟的-处,几分钟的时间就感受到被我左脚压着地-在膨胀,越涨越大。

    这是我是在耐不住了,把脚松下来把手伸进去直接握住,然后就是停顿几十秒甚至连故意都不敢,看看发现没有,确认一切还是安全的,我才仔细用手摸丁伟的-,从头摸到根部,我的妈呀!整个-太粗太长了,没想到真没想到,马眼还流出水了。

    突然丁伟好像醒了,他挪开我的手转身背着继续睡,我知道他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听见他再次鼾声,我再次用手伸进去,摸啊摸,我自己的-已经隔着-顶在丁伟的屁股上了,真让人要命。

    我全身慢慢的往下挪,知道我的头和丁伟的-的位置平行,当然我的腿只能缩成一团,我轻轻把他的-从大腿-边上拽了出来。

    这时一根暴露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用电筒的光打量着这根梦寐以求的-,当时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胆量,我一口含住丁伟的-。丁伟似乎醒了发现了,只感觉两只大手拽着我的睡衣一把从被窝里扯了出来,然后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别吃了,很脏。

    我的脸在黑夜里顿时羞涩滚烫无比,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他,又从耳边传来他的呼噜声。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离开了丁伟的饭店。接下来的好多天里,我不敢去找丁伟,也不好意思去见。

    131、二月二。龙抬头。

    我们这里流传着这样子的顺口溜:二月二,龙抬头,大家小户使耕牛。二月二,龙抬头,吃炒豆,理新头。

    二月二那天,陈家沟的村民们家家户户炒豆子,据说炒了豆子,今天就不生跳蚤。新媳妇在这天要回到婆家,给公公婆婆扫炕,晒被褥。吃完炒豆子,大家不管多忙,都要去镇长把自己的头发理了。我知道这一天周玉红比较忙,我早上吃完饭,早早的去了理发店。

    周玉红挺着大肚子,在理发店忙活着。看见我,她叫我给客人洗头。

    我们忙完,已经是傍晚时分。周玉红做了饭,我们两个在小桌子前吃着。

    周玉红说:春岩,我想跟你说个事。

    我喝着稀饭,说:啥事?你说吧。

    周玉红说:春岩,你看我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个理发也累人。我想在咱们家多养一些猪。我打听了,这些年,养猪也挣钱。

    我一愣:养猪?你行不?那活可累人了。

    周玉红撇撇嘴:我才不干。叫铁牛给咱们养猪。

    我迟疑的问:你说叫铁牛叔给咱们喂猪?

    周玉红说:是呀,他不干谁干?

    我说:咱们把铁牛叔都赶出去了,咋叫他喂猪?

    周玉红说:这有啥?好歹你也是他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吧,但是也算是过了十几年,不能没有感情吧。你给他说,他肯定同意。

    我说:我不说,要说你去说。

    周玉红把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你不去也得去。看把你能的。

    我张张嘴,想骂周玉红几句,但是我看到她隆起来的大肚子的时候,我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周玉红沉思一下:好吧,看你个软蛋,我跟你一起去。

    我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我跟周玉红回到了村里。当我们来到那个破旧的小院子的时候,铁牛正拿着东西准备出门,看见我们,铁牛愣住了。

    周玉红满脸笑容的迎上去:铁牛叔,你这是干啥去呀?

    铁牛说:村里的东升叫我去给他们家盖房子。

    周玉红说:铁牛叔,你看你,咋老想着给别人家干活。这春岩好歹是你儿子,你看我们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也不管。

    铁牛看看我:春岩,你们咋了?

    我说:铁牛叔。玉红想开一个养猪场,没人帮忙。想叫你去帮个忙。

    铁牛迟疑着:这……

    我说:铁牛叔,你放心,我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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