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陈叙坐着轮椅在花园晒太阳,而尤斯塔从另外一个方向赶来,并且轻轻为他抚平了衣衫上的一道褶皱。
陈叙这么问了一句,随后因为尤斯塔的动作又补充了一句:“不必把我当成瓷娃娃。”
他还没有那么脆弱。
灵魂上的伤势当然仍旧存在,十分十分缓慢地愈合着。不过,那起码也是在慢吞吞地修复。他坐着轮椅只不过是因为他的情人们……
因为他这一次意外受伤,而表现出了过度的忧虑。
陈叙啼笑皆非,但是懒得反对,任由这三个男人将他的生活安排妥当。
不过,如果偶尔他的情人们做得过分了,那么陈叙还是忍不住提醒那么一句。
当然了,就算他说了,他的情人们也还是从不改变。但是陈叙仍旧还是说了。
但是尤斯塔仍旧固执地为他抚平衣衫上的皱褶,仿佛这道褶子就能让陈叙很不舒服一般。
随后,尤斯塔轻柔地吻着陈叙。
在陈叙受伤之后,无论他们甘愿还是不甘愿,他们都被迫进入了禁欲的状态。陈叙本身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所以他对这种状态适应良好。
然而他的情人们却有些吃不消,时不时就会亲吻他——就这么解解馋罢了。
陈叙倒是伸出手,Jing准地握住了尤斯塔勃起的性器。
“哦——”尤斯塔吃惊地呻yin了一声,随后颤抖着,“请不要折磨我,主人。”
陈叙轻笑着,手指却恶意地挑逗着他滚烫的Yinjing。这玩意儿可能只有在这个时刻才能给他们彼此带来些许的乐趣,毕竟以前从来用不着。
尤斯塔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迷茫地喘息着。他只是来汇报一些正事,却猝不及防地被拉入了如此情色、yIn糜的陷阱之中。
隔了片刻,尤斯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yin。他的唇瓣凑近了陈叙的脸庞,温暖的气息不断地浸染到陈叙略微偏冷的皮肤之上。
那shi热的感受令陈叙觉得有些热,但是他放任了尤斯塔的举动,放任他痴迷、放荡的动作。
等到尤斯塔从那过分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不甘地感受着自己shi透的裤裆,又瞧了瞧陈叙。他沮丧地说:“您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陛下?”
陈叙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伸出那只帮尤斯塔手yIn的手:“舔干净。谁知道呢,是你们让我坐着轮椅。”
尤斯塔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陈叙的手,尤为痴迷地吮吸着他的指尖。
陈叙笑骂了一句:“越舔越脏。”
尤斯塔舔舐着他的手指,发出呜呜两声,然后又轻轻喘息着。他又兴奋了起来。
陈叙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尤斯塔的脸蛋,然后嫌弃地说:“全是口水。带我回去洗手。”
尤斯塔遗憾地叹息了一声,他不甘地说:“我可以帮您舔干净。”
陈叙瞧了他一眼,随后闭上眼睛。他的手就安静地放在轮椅的扶手上,垂在那儿。
尤斯塔默默闭上嘴,推着陈叙的轮椅往回走。
路上,他说到了自己最开始的来意。
“已经调查完了。A级及以下的异能者在过去一年中都断断续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既视感’,就好像自己在做别的事情。
“A级异能者可以发现异样,但是A级以下的异能者,没法意识到这种情况,甚至会出现指鹿为马的现象。”
陈叙合着双眼,面上波澜不惊,没人猜得到他心中在想什么。
隔了片刻,他说:“过去一年?”
“是的,陛下。”尤斯塔有些羞惭地说,“我没能在过去这段时间里发现这个问题,这是我的过失。”
如果不是费舍尔在黑暗世界发现了些许蠢动,那么他们可能得等到问题、矛盾与恐慌真的爆发出来了,才可以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叙也没有安慰尤斯塔的意思,他只是说:“你们商量出解决办法了吗?”
尤斯塔迟疑了一下:“我们有意向所有人公开这个现象,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出现。”
作为SS级异能者,他实际上压根就没有什么感觉。
陈叙不明意义地轻笑了一声。
尤斯塔福至心灵,问:“陛下,您知道?”
“你们始终都知道,我还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我所有的臣民都知道这一点。”陈叙的语气中带出了些许沉凝的复杂,“现在,那个世界……即将展开在你们的面前。”
尤斯塔惊愕地听着,突然地,他颤抖了一下。
他迟疑地说:“这意味着……”
“这意味着,另外一个世界的我的弱小、卑微、贫贱……我糟糕的境遇、困窘的生活,曾经遭遇过的不堪的虐待、殴打与漠视……所有的所有,都将展示在你们的面前。”
陈叙平淡地叙述着这一切。
另外一个世界的他就是如此,任谁都无法改变他在过去二十三年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