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将近,马上又是一新年。
大山村里在外务工的人们都赶在年关之前回家过年,偏僻的小山村一下子鲜活起来,热闹了不少。
也不知谁家提出要喜闹新春,村里支了笔钱邀了镇上的戏班子,特地在礼堂里搭了台,唱了整整三天。
大冬天的,咿咿呀呀,花红柳绿的,倒是给这凛冽的寒天添了不少温。
家家户户老老小小都爱凑这热闹,晚饭刚下就往村礼堂赶。
田娃儿也爱看,虽然看不懂台上挥着水袖的人在唱些什么,但是那锣鼓二胡声颇为缠绵曲折,是种好听的腔调。
最重要的是nainai爱听,老太太坐在台下虽然看不见,却喜滋滋地摇头晃脑,偶尔跟着哼两句,皱皱巴巴的瘪嘴慈祥地咧着,笑出没剩几颗的牙口。
这晚,田娃儿来晚了,礼堂里密密麻麻地占满了人,他好不容易找着个圆凳,扶着nainai坐下,自己就只好站在最后面伸长脖子往前望。
“娃儿,你听现在正在唱杜十娘嘞。”
田nainai侧头对站在身后的孙儿道:“nainai以前最喜欢听这段,你爷爷啊以前会拉几段二胡,最常拉得就是这首。”
老太太像是想起了自己早早逝去的老伴,神情颇为怀念。
田娃儿歪着脑袋问:“nainai,那这唱得是啥故事啊?我咋一句都听不懂。”
“这杜十娘啊,就是个悲情女人,以前被卖进青楼里,后来碰到一个富家公子哥,本以为能托付终身,却没想到是个薄情的主,把他又给卖了,最终杜十娘投河自尽咯。”
田娃儿见台上唱得欢快,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悲怆的故事,不禁咂舌。
田娃儿土生土长在小乡村里,难免传统又肤浅,就喜欢大团圆其乐融融的话本,一时间倒是没了多少兴趣。
他给nainai捏了捏肩膀,低下头哄老太太:“nainai喜欢听,田娃儿去学来好不,学成回来唱给nainai听。”
田nainai被乖孙儿逗得咯咯笑,拍拍他的手说:“你哪会这个啊,nainai可不想为难你。”
说了几句,她又聚Jing会神听曲儿,田娃儿也不打搅她,退到后边挨着柱子发呆。
正唱到高chao起伏的部分,众看客叫好声连绵,不时鼓掌呐喊。
一个身影悄悄靠近田娃儿身后,在他耳边突然呵了一声。
“啊!”
田娃儿被吓得如兔子般蹿了起来,被人一把搂住拽到柱子后边。
“嘘,是我。”
陆军在嘴上竖了根手指,示意田娃儿禁言,把对方挤在柱子和他的间隙里。
田娃儿有些不高兴地挣了挣,想从对方怀里脱身,“哥,你干啥啊,吓我一跳...”
陆军翘着嘴去捏田娃儿软绵绵的手,不意外地发现小手冰凉,便放在掌心里搓了搓,“哥上屋里去寻你去了,你咋跑这来了?”
他撇一眼台上舞刀弄枪地假把式,哼笑道:“田娃儿,你才多大啊,就喜欢听曲儿,这都是老头老太太爱看的,还不如跟哥抱着暖被窝来得有趣。”
田娃儿早就习惯了陆军随时随地开荤腔的不正经,只是还得抢着辩解一句:“才不是,nainai爱看,我才来的。”
像是要证明自己也没那么土老帽。
“得了,你继续看呗,我玩儿我的,咱俩两不耽误。”
他让田娃儿转过身去,面朝着戏台子,自己则埋没在柱子的Yin影里,远看像倚在柱子上往台上看,实则下半身贴在田娃儿屁股上,一只贼手已经探进田娃儿的裤腰里,碾着小Yin蒂夹在指腹上磨。
田娃儿没想到陆军这么大胆,这么多人的地方也要对他动手动脚的,他忙用手肘往后顶陆军的胸膛:“你疯了,会被看到的!”
他难免心虚地望向后脑勺冲着他的看客们,这里面还有他的nainai和刘婶一家,他吊着胆子,心里砰砰跳,深怕谁突然便扭过头来,发现点什么!
陆军嗅一口田娃儿的发香,邪笑地说:“怕什么,你别回头,认真看你的戏,再动来动去的,可保不齐人家是看台上的戏,还是看你田娃儿的戏咯。”
田娃儿确实没敢再动,因为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只距离他一米远,万一锣鼓唢呐的声响渐弱,便能即可听见他们的响动。
于是田娃儿脸上带着chao红状似专注地盯着戏台,实际上下体被玩得泥泞不堪,逼rou上全是黏腻的春水,陆军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把手指插进xue里搅和。
“田娃儿,哥玩你的逼爽不爽?”
“瞧你水流的,啧,都尿裤子了...”
陆军凑在田娃儿绯红的耳根上说着sao话,一只手使劲磨Yin蒂,中指食指抠着xue壁往里探,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场景,他勃起的Yinjing就抵在田娃儿的屁股上,热热硬硬的一大块,像冬日里烧红的炭火。
田娃儿备受情欲折磨,兴许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让他比往常更加敏感,前面有人咳嗽一声,他都能抖三抖,但另一方面被玩弄着的小xue,又渴望着陆军能更深入地插上一插,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