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尘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想,你就是我今生要吸引的人啊!
晚宴刚开始,张辉就把菜肴堆满凌雨的碗面,还不停地催促她快吃。yin秋和杨潇然一头雾水。满桌都摆满了美味佳肴,还担心闹饥荒不成,还是结婚的人特别能吃?
不久就被证实张辉的做法是正确的。他们坐下还不到十分钟就被叫起向宾客敬酒。杨潇然怜惜地看了一眼yin秋,她只吃了几条青菜。自己是个大男人,辛苦一天还可以撑下去,但弱小的yin秋就受苦了。口红褪尽露出并不红润的嘴唇,幸亏脸上还有淡妆可遮掩,要不定然面如菜色。哎,士为知己者死。凌雨结婚,她就受苦了。
参加宴会的宾客并不满足于佳肴美酒,他们还喜欢玩新人。幸亏豪爽的凌雨偶然也有喝酒,而且有张辉的海量做后盾才没有喝醉。玩不了新娘转而玩伴娘。yin秋被迫喝了一小杯,顿觉咽喉被火点燃一样,串串火苗往脸上烧。她难受得连忙灌了一杯凉开水。火苗算是熄灭了,但脸还是很烫,她本能地躲到杨潇然后面怎么也不肯出来。这可弄笑了满堂宾客,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是同学,是朋友。只是看到伴娘躲到伴郎背后不肯出来,而他却毫不犹豫地接收了本应是伴娘喝的酒。一对新人结婚是不是又牵出了另一条红线?再看看他们的样子,也真是一对璧人,虽然没有新人穿戴的隆重,但也毫不逊色。
当yin秋清醒过来,明白到杨潇然正代自己喝酒时,她连忙夺去他的酒杯阻止他。全场不禁哗然,伴娘对伴郎柔情尽显怎不令人侧目呢?
众宾客正在嬉闹而yin秋也顿感尴尬非常的时候,方笑尘排众而入。他轻拥着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对众人说:“我女朋友已累了一天了,现在我要把她带走了。”他对杨潇然伸出手,“谢谢你照顾了yin秋,她累了,我们以后再聊。”接着跟张辉凌雨告别。
众宾客面面相觑,这才知道错点了鸳鸯。凌雨拉着yin秋的手乞求方笑尘让她留下来陪自己一晚。他坚决拒绝,拥着yin秋往外走。凌雨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有点茫然。
张辉在她耳边低声说:“今晚是属于我们的,你把yin秋留下来干嘛,难道真的要我和方笑尘决斗才甘心吗?除了方笑尘,yin秋不会属于任何人。你别以为他刚才对众人彬彬有礼,那是他运用积存了二十多年的涵养才撑起的风度。你再去求他,恐怕他连最后一丝风度也透支完了,那时就难有好脸色让你看了。况且yin秋确实是累了,又喝了酒,你就让她回去吧。”
凌雨吐吐舌头,不敢再出声。她现在才明白,有时候彬彬有礼也是一种泄怒的方式。从现在开始,是不是也要学会察颜观色,留心夫君的一举一动,不再对他颐指气使了?
一走出酒店,yin秋被冷得全身发抖。她只觉得头晕头痛,脸上发烧,胃内翻腾,一阵难受便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她不停地吐,但吐出的只有水。她一整天根本就没空吃什么东西。方笑尘搂着她,帮她擦去嘴边的污秽。他铁青着脸,默默地看着她难受,却帮不了她。他真的生气了。幸亏yin秋只顾着吐,没看到他的表情才不至于被吓坏。待她呕吐完,他把她抱进了车内,向她家的方向驶去。
yin秋在车内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一整天的劳累及呕吐后的虚脱,她真的累了。
方笑尘看着身旁熟睡的yin秋,心头隐隐作痛。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即使为了朋友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惨兮兮的。
。
我不嫁给你
不知过了多久,yin秋从沉睡中醒来,朦胧中她看到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灯光调得昏暗。她奇怪自己睡觉竟忘了关灯。她的咽喉干得发痛,想起床喝水。才起来顿觉肚子也闹空城计,饿得连走路都乏力。她慢慢地走出客厅,却见电视正开着,声音调得很小。方笑尘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她走过去轻轻拍拍他,他马上跃了起来,把她拉到身旁坐下,望着她苍白的脸问:“有没有感到好些?”
她点点头,说:“头不疼了,现在又渴又饿。”
“你先吃饼干,我去给你煮面条。”说完,他向厨房走去。
yin秋一边吃饼干,一边看电视。差不多每个频都在围绕着新年这个主题上演,到处喜气洋洋。她记起今天是凌雨结婚的日子,一群宾客正在逼她喝酒。杨潇然代她喝了,后来方笑尘带她走了。接着在门外呕吐,依稀记起上了车,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大概方笑尘带她回家,把她安顿在床上睡觉吧。他就在客厅里等她醒来。想起方笑尘她就莞尔。当她需要他时永远会在她身旁!
正独自想得入神,方笑尘端着一小碗面条出来了。
“我好饿啊,怎么就这么一点点?”她撒娇地说。
“这样容易凉,锅里还有。因为赶时间,来不及雕两颗守望的心给你。你就看着我来吃吧!”他笑着说。
“嗯。”她笑意盈盈,幸福地吃着面条。
吃过面条,她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活力一点点地回到她体内,只是脸色依然略显苍白,嘴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