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碧僵硬地仰躺在床上,闭目的模样仿佛在受刑。
姜羽将自己的东西从那人体内抽了出来。
李成碧以为这样无止境的挞伐终于结束。他疲惫地吐了一口气,那人却又凑近前,唇舌强势地叩开他的齿关,渡过来一口甜腻的ye体。
李成碧一惊,本能地用舌头推拒,只是姜羽已卷住了他的舌大肆舔弄,那不明的ye体在两人口中打转,最终大半还是进了他的口中。
直到李成碧的脸颊都飞起红色,姜羽才终于从他口中退出,唇舌交缠间咽不下的涎ye沾在他唇上。
李成碧抚住咽喉干呕了一声,但是那ye体早已在唇舌纠缠间被他吞进腹中,徒留一股奇异的香气在口中缭绕不散,他怒视姜羽:“你给我喝了什么?”
姜羽含着一抹怎么看都算不上友好的笑:“自是能叫你热情起来的东西。用了这个,就是最贞洁的烈女也能化作荡妇。”
“你!——”这几日被困在床第间,李成碧已经叫姜羽弄得是腰酥腿软,即使是用双臂撑起上身都费了一番力气,他徒劳地往床幔深处躲去。
姜羽也不拦,目光却牢牢锁住了那人露出的一截劲韧腰身,看着那人不过是勉力往里挪了一点便力竭地喘着气,他这才单膝跪在床沿,逼近过来,手指直往底下伸:“这药见效很快的,你下面该是发了chao吧?”
李成碧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深的屈辱。
他腰胯都被人按住,身体内部被人的手指下流地亵玩,如此情景下,下身的玉柱却违背意愿地立了起来。
姜羽手上还沾着从他体内带出的yInye,看见他身前的动静,故作惊讶地一挑眉:“嗨呀,这么快就得趣了吗?绕骨柔还真是名不虚传。”他将手指上的yInye顺手抹在立起的柱身上。
玉柱受此刺激,更是一跳,很快地吐出一点清ye来。
李成碧小腹都抽搐了一下,对这样强烈的直白的欲望无所适从。
姜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之前我一直疏忽照顾叔的前面,不想竟是这么热情。”他五指握着那截激动的物事,指尖轻轻地抠了几下顶端的小孔。
他的指甲有些长,有些时候碰到敏感的顶端,有些刺疼,但是这一点轻微的痛楚却只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姜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勃勃地跳了跳,他及时堵住前面的那个小孔:“叔,发泄得太快伤身呢。”
欲望就像是开闸的洪水,滔滔地席卷了全身每一处角落,此时正叫嚣着要找一个宣泄口,却不想被人堵住,李成碧伸手去拽那人作恶的手:“放——”
姜羽偏偏不让他如意,尾指撸了一把根部,堵住小孔的食指却丝毫没有放松,他恶劣地笑开:“求我。”
李成碧只是咬着牙别过头去。只是要害被人拿住,一下轻一下重的捻弄,欲望早已到顶却无法释放,他眼角都要被逼出泪来。
床第上越是姿态可怜越是引起人摧折的欲望,姜羽下身硬热如铁,恨不得插进那个销魂窟里面好好快活一番,但是他执着地要李成碧亲口向他求饶:“求我!”他加重了语气。
李成碧张口吐出了一口热气,他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只是那声音低到听不清的地步,姜羽不得不凑近他的嘴边,耳垂却一阵疼。他大力将那人搡开。
李成碧冷笑着看他:“做梦。”
为何,到了这种地步却还如此倔强,为何,就是不肯向他低头。
姜羽无意识地收拢了手指,那人喉咙间挤出一声惨叫来。
姜羽低头一看,那处已经有些打蔫儿,他粗暴地搓了几下,引得那人在他身下一阵一阵地痉挛。
疼痛终于短暂地压过了情欲,李成碧的识海才得片刻的清明。
之后他的脸被掰过去,被迫对上姜羽的眼睛:“你在李越泽床上也是如此吗?”
“……什么?”李成碧喘着气,而后瞳孔猛地一缩。
姜羽却已经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点点头,嫉妒如蚁一样啃噬着心脏:“你到底跟过多少个男人?”
李成碧那人对上他的眼睛,烛火中那人目光中的愤怒与嫉恨一览无余,少年人总是唯我独尊,容不得一点不顺遂心意的事。
只是他凭什么理直气壮地做出这幅诘问的姿态来,李成碧只觉得可笑,偏要信口胡言忤逆他:“很多。”
“!”姜羽的手有一瞬的收紧,在李成碧下颌都留下几个青紫的指印。
李成碧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却是讥讽地与他相对。
那人面容扭曲而不自知,半晌,终于松开了手:“既然如此,得好好洗干净才是。叔,你说是不是?”最后几个字却又放柔和下去,甚至他还伸出手,亲昵地摸了摸那人的脸颊,宛若情人间的缠绵。
李成碧却觉得浑身发寒。
一根羊肠软管被送进了体内,冰凉的ye体通过管道源源不断地灌进了身体,李成碧的小腹都撑得鼓起来,他难受地捧着肚子,有种怀着孕一般的性别倒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