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羽又过来寻他,一进门便嚷嚷:“叔,我今日带了上好的竹叶青,可要一同品尝?”
李成碧哼笑:“喝醉了继续看你撒酒疯?”
我撒酒疯的样子你还没见着呢,姜羽心说,表面却是挠了挠头,装出一幅无辜的模样:“睡相不佳的事,怎么能叫撒酒疯呢。”
李成碧就斜眼睇他:“还是没个正形,这么些年了,就空长了个头。”
“那是,”姜羽面上有些骄矜之色,“骑射师傅都夸我技艺Jing湛呢!”他把酒搁下兴冲冲地过来牵李成碧的手,“叔你摸摸我手臂上的rou——”可结实了。
话还没说完,他手才碰到那人的手,那人就如触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昨夜都亲遍了全身,如今碰下手都不能,装什么装。姜羽腹诽,脸上却是一派委屈神色,拖长了声音唤:“叔——”
这一声端的是缠绵悱恻,叫李成碧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好好说话。”姜羽还要往他身上靠,被李成碧无情推开。
“叔你不疼我了。”姜羽控诉道。
“……”
“你也不看看你几岁了。”李成碧十分无语。
“再过两月便是束发之年。”姜羽乖乖答道,他期待地看着李成碧,“叔你替我起个字吧。”
“胡闹。”李成碧轻斥,只当他是玩笑,“起字是家中长辈的事,怎可由外人代劳?”
姜羽便失落地垂下头:“可是父亲近日新添了一个儿子,大哥又素来不疼我,家中只怕是无人记挂这等小事。”
“起名怎可算小事,就算旁人不在意,你也不能自轻自贱。”李成碧不善安慰人,安慰也说得像是规劝。
“是,”本以为那人会是一幅神伤的表情,没想到姜羽抬起头时面上却带着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透着小心翼翼的意味:“所以叔,替我想个字吧。”
实在是令人难以拒绝。
李成碧沉yin片刻:“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你便叫展翾吧。”
“叔取的字,果然是好。”姜羽把这个名字在唇齿间绕了几回,灿烂地笑道,“以后我有字啦。”
不过是个表字,值得如此开心?
他开心的模样令旁观者看得有些心怜,李成碧道:“如此我便破例同你饮酒庆祝一番。”
“那我该买女儿红才是。”姜羽嘟囔道。
“……”李成碧有些哭笑不得,“倒也不必如此隆重。”
“太白诗里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这酒啊,还是得高兴的时候喝,叔你说是不是?”酒过三巡,姜羽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
“嗯……”许是许久不曾饮酒,几杯下肚李成碧就开始晕乎起来,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他摆摆手:“不成,不能再喝了。”
姜羽借酒劲发兴:“哪能不喝了,这才到哪里?”竟是个不醉不休的架势。
半大的小子脾性正是犟得九头牛也拉不回的那种,李成碧昏昏沉沉间又被他灌了几回,这下是彻底醉倒了,手臂垂下来,将剩下的半壶酒打翻在地。
倒伏在桌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眼神清明,哪里有半分的醉意。
他看着与融进泥里的酒ye,无声地笑了一下,也好,省得收拾了。
他将人半扶半抱地带回了屋里。
李成碧仰面躺在榻上,屋里早早地燃起了炭火,他似乎觉得热,手指无力地扯着自己的领口。
“叔,我来帮你。”姜羽喑哑地道。
一回生二回熟,他没怎么费事就解开了那身繁复的衣裳,却并不完全除去,而是囫囵地穿在身上,将将遮住隐秘的部位。
这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满意地摸了摸李成碧的脸颊,那人张口吐出一口热气:“热……”
“这就叫你凉快凉快。”姜羽安抚地说,哺了一口凉茶,而后叩开那人的唇齿渡了过去。
茶水在两人口中交换,本来清凉的ye体也被搅弄得温热,李成碧不适地转头,下颌却被擒住,姜羽的舌尖贪婪地在他口中掠夺,唾ye从闭合不上的唇边溢出,沿着形状优美的下颌滑落。
姜羽缓缓地退了出来。
那人唇上泛着yIn靡的水光,此时微张着,大口地喘气。
姜羽看得下腹一紧,恨不能直接把自己下身早已硬起的东西塞进那红润的唇中。
为什么不呢?反正酒里照旧下了药,这人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
姜羽缓缓松了腰带,那狰狞的rou刃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他跨坐在那人胸膛,硬挺的性器直直地打在李成碧的脸颊上。
姜羽捏住了那人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性器顶端就抵在那人唇中间:“叔,乖乖给我含进去。”
身下的人闭着眼任由他摆弄。
这样任人鱼rou的姿态换不来一丝怜惜,只会叫心怀鬼胎的人变本加厉。
满是腥膻气味的粗长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