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要被这种情绪折磨疯了,他不能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以后的先生不会和他一起生活,也不会记得他。
他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外出打工、一个人独自踏着夜色回到出租屋,突然他的孤独里闯入了另一个人,甚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可一个人的心怎么会像铜墙铁壁那样刀枪不入呢?
他觉得自己真是自私透顶了,想着要是先生是他一个人的先生该多好,可是他就像一个玩笑,奢求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夜渚掰过他的脸,亲吻这他shi嫩的唇珠:“我怎么会腻了你呢?”
张得南尝试反驳道:“可是,先生,你要订婚了。”
江夜渚还以为他在伤心什么呢,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又怎样,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个女人。”
张得南哽了一下,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还能质问他,既然都不认识哪位小姐,那就不要娶了。
他发现自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
江夜渚发现最近的小保姆总是有点魂不守舍,总是正做着事就开始发起呆来,昨天正在厨房做着饭突然就切到了手指,血往外流个不停,江夜渚见他还傻傻的愣在哪里,气不打一处来,沉着脸给他包扎。
张得南磕磕巴巴的道谢,江夜渚看见他那张不断闭合的小嘴,凑上去把话堵了个干净,恶狠狠的吮吸着舌尖。
张得南满脸通红,被亲的呼吸困难,意乱情迷,亲着亲着就又再沙发上做了起来。
江夜渚最近一直呆在公司里,他最近打算接管主公司,公务繁忙,可底下终究有不服气他的人,很正常,可这不代表江夜渚就会将那个位置拱手送人。
他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动作很是急躁,没有戴套就插了进去,插得张得南高chao迭起,rouxue紧缩,在沙发上喷了一大滩水渍。
江夜渚把他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骑在他的tun瓣上,双手掐着腰,cao得张得南受不住的往前爬,又被抓着半长的头发给扯了回去,体内的Yinjing不停歇的狠狠抽插着,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
张得南甚至觉得那根Yinjing像是要把他捅烂一样,他哀哀的叫着:“先生,轻点...肚子好痛啊...”
江夜渚往他tun上扇了一巴掌,不过瘾,又连扇了几下,扇得张得南又痛又爽,胡乱扭着身子。
“好乖啊,宝贝,怎么会疼呢?你看你明明都爽的失禁了,可真脏啊。”
张得南崩溃的瘫在地毯上,身下混乱不堪哭哭噎噎的:“怎么办?好脏啊。”
江夜渚亲着他chaoshi红润的脸蛋,被他哭的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怎么会脏呢?宝贝明明最干净了。”
浑然忘了是谁刚刚在骂他脏一样,身下又恶意的狠cao了几下,惹的张得南哭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江夜渚爱死了他这幅放荡模样,他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一天不看他就浑身难受,如今又真正把他压在身下时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看他被自己cao哭的样子。
江夜渚在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拥着累瘫在地毯上的张得南,抓起刚才受伤的手指,舔吮着伤口,又舔了舔满脸的泪痕。
反正小保姆现在在他的身下,就算着了魔又怎样,人生在世不就图个一晌欢愉吗?
第十五章
张得南赶到警察局时,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弟弟鸣宇看见他来了激动的喊:“哥!”
张得南看着这些警察颇有些不知所措,他活这么大了,连和人吵过架都没有,咋一听到弟弟进了警局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时他还躺在沙发上织着围巾,这是给先生织的过冬围巾。
江夜渚在他身边正处理着工作,见他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扶了扶眼镜框,接过电话,三言两语就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用手裹住张得南不断颤抖的手,安慰的捏了捏。
挂了电话之后,他披上大衣就和张得南去了警局。
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警局一片亮堂,座椅上坐了几个鼻青脸肿的青年。
张得南站在张鸣宇旁边看着江夜渚和警察说了一堆话,最后领着他和弟弟就走了。
张鸣宇看他哥哥旁边的男人一进警局,一群警察一窝蜂的涌上去,三言两语就解决了他的问题。
他哥跟个小媳妇一样紧紧跟着那个男人,看见他叫了一声,他哥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张鸣宇皱了皱眉,他还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总是懦弱老实的哥哥这么依赖一个人。
他舔了舔破了的嘴角,不对劲,真不对劲。
张得南坐在车上,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鸣宇,你怎么和人家打起来了,他们欺负你了吗?”
张鸣宇和他哥坐在后座,他抓了抓头发,靠在他哥的肩膀上:“哥,那几个人和我有旧仇,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玩的,没想到碰见那几个混蛋。”
“哥,我好痛啊。”他攥着他哥的手,他和人打架,一挑三,就算那样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