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之时,冰宫外放起了满天的焰火,漆黑的夜空顿时光彩夺目,一夜的欢乐也在此时达到顶点,胡灵就在这时扶着犹自留恋不舍的洛瑶卿回了紫葳洞。
洞府深处,一个热气氤氲的地方,这是一处洛瑶卿从未来过的处所,只见洞室中央有一方碧绿的池塘,池壁池底绿得透明,竟像是用翡翠砌成的一样。池中的水极为清澈,还冒着热气,显然是一处温泉。
水面上竟还飘浮着点点花瓣,洛瑶卿知道这些花朵绝不是春夏的鲜花晾晒成的干花重新返魂,而是真真实实刚刚采摘下来的。这在鲜花烂漫时倒还没什么,在这冰天雪地之时却显得异常珍贵了,哪怕是帝王家也不能令百花冬放,搜集这许多新鲜花瓣。
冰雪严寒之时,这样一处温泉实在是最令人感到惬意幸福的地方。
胡灵看到他眼中喜欢的神色,魅人地说:“这里叫做‘凝碧池’,我当年辟此洞府时本没有此泉,后来因嫌洞中狭窄,便又开了几个洞室,没想到刚刚打通了这处山石,地底就涌出此泉来,这可真是洞天福地,天与我受用的了!这里一向是我自用,从没让其他人来过的,但你我之间却是不同,今后我们二人一体,再没那许多分别,日日在此共浴,效那鸳鸯戏水,好不好?”
洛瑶卿浅浅一笑,低头不语。
胡灵见他不似从前的勉强委屈,倒像是生了情、意的样子,当下心中大喜,轻手轻脚温柔斯文地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将他抱进池中坐着,自己则甩去身上半shi的袍子,靠在他身边揽着他,亲昵地与他挨挨蹭蹭。
洛瑶卿从前只在木桶中洗浴,虽然侍女们服侍得很周到,但怎么及得上这天造地设的泉池舒服自在?他细看这温泉,见玉池地下的水似滚珠泛玉般咕嘟嘟冒将上来,池壁四周有六七个孔窍向外通流,只怕那水流去二三里还是温的。水汽中有一种淡淡的硫磺味道,和着蒸腾而起的隐隐花香,分外令人舒爽安心。
胡灵光洁的手在洛瑶卿身上细细抚摸,耳边是他的轻言浅笑,真的一副鸳鸯交颈的甜蜜情调。洛瑶卿心中有一种幸福安慰的感觉,在这时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父母,但这一次想家却并不怎么悲痛,只是十分惦念,不知父母亲人在这除夕之夜是如何牵挂自己。
胡灵极是敏锐,虽在此情动之时,也立刻发觉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忙柔声问道:“瑶卿吗,你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本该欢欢喜喜,怎么反倒难过起来了?你有什么心事,只管和我说,我们两个这样亲近,什么事会不依你?”
洛瑶卿嗫嚅了一会儿,才道:“我爹娘和小妹不知怎么样了。”
胡灵扑哧一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事。我已经吩咐过在外面办事的属下多留意你家里人,每次回报都说甚好,前两个月你父亲还在做寿呢,因为怕你想家,所以就没有告诉你知道。你既然这么惦念,明儿便写一封书信,我差人送去你家,再捎些礼物过去,也算是尽了一番孝心。”
洛瑶卿见他这样体贴自己,欢喜得几乎流下泪来,自己是没脸再回家的了,只能写信以通慰问。
胡灵见他感动于自己的宽厚,正是一个厮磨亲近的好机会,心头的情欲便又蠢蠢欲动,魅声劝道:“你这一天玩儿得累了,那边有一个玉床,你过去躺一会儿好不好?”
洛瑶卿也觉得身上乏了,而且也浸泡得差不多了,便听话地被胡灵扶着从池中走出来,躺在旁边的白玉暖床上。
胡灵要他俯卧着,说是要给他揉捏一下身体。洛瑶卿不疑有他,当真翻过身子。胡灵起先倒没有骗他,一双光润有力的手拿捏好了力道,为他按揉着各处xue位,而且还悄悄用上了一丝内力,使洛瑶卿的经络更加畅通。洛瑶卿被他按摩得十分舒服,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怎知正睡得香甜之时,一种怪异的感觉突然从下面传来,秘、道似乎被塞入了东西,那东西又热又韧,还一动一动的。洛瑶卿呜咽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手脚并用往前爬着,他才爬了两下,体、内的东西刚出去了一点点,腰肢便被人抓住用力往后一拉,才退出一点的热物便更深地插了进来。
洛瑶卿被捅得哀叫了一声,终于有些清醒了,身体被进入的感觉是那么熟悉,他这才明白自己又被占、有了。一阵羞恼顿时涌上他的心头,虽然平日胡灵要同他做这事他从来拒绝不了,但像这样趁自己睡了偷袭自己,他却实在羞耻,更何况是采用背承体位,这更让他受不了。
虽然与胡灵做了这么多次,但洛瑶卿大多是仰承的,当时他还觉得自己面对着胡灵做这种事十分难堪,现在才发现原来背对着更难堪,仿佛自己完全是为了满足胡灵的欲、望而被享、用着,就像牛马交、配一样。
俯卧着的洛瑶卿下面的孔、洞正对着胡灵,十分方便插、入,胡灵自然做得痛快淋漓,强按住身下人的挣扎,一下下撞钟擂鼓般顶入,两个饱胀的Jing、丸“啪啪”响亮地打在洛瑶卿可怜的娇嫩、tun、瓣上,让那地方像被戒尺责打了一般红了起来。
洛瑶卿又羞又气,便哭了起来。
胡灵当真风、流入骨,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