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桂亭一言不发地回了屋子,今天真是烦透了,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却是半点办法没有。心里烦得厉害,想做点什么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躁得慌,明明刚被哥哥捅破了事实,现在竟然又恬不知耻地想弄,甚至想让哥哥自己弄。
这变态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十四岁的时候来的这边,爸爸是军官常年不在家,听说妈妈生下自己以后身体一直很差,后来干脆去国外疗养,以前自己净犯浑,在学校打架闹事,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才懂事了点,估计是那时候妈妈放心了才肯去的国外,也是那时候哥哥照顾自己到现在,他当时也才十九岁。
吴桂亭觉得自己的心思没别人想的那么单纯,十几岁的人已经懂得很多了,别人把他当孩子,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可以办很多事了。小到解决自己穿衣吃饭,大到独当一面,在学校不犯浑给哥哥添乱...看着哥哥为了照顾他跑前跑后,他早就下定决心日后要对哥哥好。以前是纯纯的兄弟亲情,现在似乎一点点在变质...要是哪天完全的变了质,他们会如何。吴桂亭一手上下抽动,暴力地对待自己腹下的东西,为它迟迟不肯出来觉得烦躁,欲望在胸口,不在它本身,现在只是想快点发泄出来都做不到,rou棒被撸得发红滚烫,不是快感,是痛感。
从懂得这事开始,吴桂亭就觉得这事没什么意思,同学在桥下买了黄碟一起看,第二天个个回味无穷,可他竟然无端生出一股厌恶。十六岁的少年对丰满漂亮的女人打不起兴趣,任谁想想都不能理解,所以干脆他也不告诉朋友,只是按时弄一弄,不然憋太久会弄脏裤子。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上次一样渴望继续,那一截腕子生生就扎进了他的眼,连着以前种种,一并入梦。
对哥哥的觊觎是在某个夏天的夜晚。江浙夏天chaoshi闷热,半夜下了雨有些凉风,家里只有兄弟两人,干脆不关窗也不关门,整个屋子的穿堂风把燥热的chao气吹散了不少,半夜风竟然有些凉了,把他吹了个清醒,知道屋子都没关门,吴桂亭轻轻走出卧室想站在走廊待会,非常意外地听到了喘气的声音,不同于睡觉时轻缓的呼吸,这个声音中似乎带点急促,莫名地还听出了一种腻人的味道,那声音顺着空气往吴桂亭耳朵里钻,驱使着他向声音的源头走去。
顺着大敞的门悄悄走到声音的来源,整个房子都没有光亮,连外面的月光都被云挡得透不进来,吴桂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有什么东西闪过脑子就要破土而出,是自己想得那样么,哥哥...在做什么。
漆黑的屋子里chao气变得灼热,呼吸都要黏住鼻腔,站在哥哥房间门口,听着喘息声越发清晰,隐隐约约一道人影在床上簌簌动着,声音越来越腻,带了点呻yin的腔调,显然是舒服狠了,一点点的声音都诉说着主人的快乐。
吴桂亭头一次知道原来哥哥也会这样,原来哥哥也会因为这事舒服,平日没什么欲望的小家伙此刻抬起头,在内裤里被裹得难受,心脏砰砰跳,快要跳出嗓子眼,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吴桂亭整个人都是热的,如果有光亮还能看到他双眼有点红。
小心翼翼地回了屋子,握住自己的东西,这是他头一回有了这种欲望,急切地想将它宣泄出来,甚至觉得继续让它在体内的话会憋得爆炸。
攥着自己的东西用力撸动,往日许久没感觉,这一次弄着弄着就想到了哥哥,那声儿,让他丝毫不能控制自己。意外地、没坚持一会儿,射了满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竟然想着哥哥自慰了,并且头一回感觉到了那事的快乐。
此后每一次弄它还是像以前一样没什么意思,唯独想到哥哥它就激动得坚持不住,就像...它是为哥哥而生的。
国中有生物课,其实不用人教也知道,自己这想法很危险,一点都不对,对着哥哥发情,要是叫人知道了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肖想亲哥哥,想着乱lun的变态。
不过,他又不会叫人知道,随他怎么想也不会有人知道,想着和哥哥一起弄,越想越过分,短短两三年,已经想过把哥哥压在身下由着自己cao弄,挣扎不过哭得可怜那样儿,声音若是带点哭腔,不知道要多诱人。
吴桂亭在屋子里一边暴力地弄着自己胯下的东西,一边脑子里回想以前,又想到了刚刚,明明是变态的心思被发现了,哥哥的表情和气愤的样子又让他硬得不行,以前倒是没被哥哥占领了梦境,现在越发严重了,自从见了他的腕子,一发不可收拾。
皓腕凝霜雪,不小心见过一眼,龌龊心思争先恐后地冒了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