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睡觉,哥哥进了他的房间,那只漂亮的手给他盖了被子,又顺着被子滑进了....最后落到小腹上,指节分明又柔软的手指碰到了什么,那段手腕滑过了浓浓的墨色森林,黑白分明。没有力气了,怎么动不了,没办法把他的手移开...但是为什么不想让他移开,哥哥...好舒服。
倏地睁眼,昏暗的屋子里似乎闪过一道白光,闪得他眼花缭乱,一架飞机飞过去了,床头摸过来怀表一看才两点二十分,哥哥呢...?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体chaochao的,脸上闪过一丝空白,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内裤,他居然遗Jing了...上一次还是十二三岁刚刚发育的时候。明明有按时解决的,怎么会这样,而且还是因为...哥哥。
抓了抓睡乱的头发,脱了内裤一股Jingye的味道在卧室蔓延,燥得他脸色发红,口干舌燥。
喝了一大口凉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寒冬腊月还一直出着汗。外面的飞机来来回回闪着光,心里又乱,烦的他把被子枕头扔了一地,空气凉下来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吴桂堂进屋喊他起床看到的就是一地的杂乱,还有一丝不挂的弟弟就这么躺着。尽管是有暖气,这天气也不是能光着睡觉的时候,吴桂堂皱着眉头把被子捡起来拿出去抖了抖,又转身回来盖在他身上,收拾着地面,衣服、枕头、床单都乱得不像样子,内裤也在椅子底下。
把东西都收拾好才想起来捡那条内裤,本来不想对弟弟隐私的东西乱动,不过扔在椅子下实在不像话。可是凑到跟前才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小子,闹什么呢。
吴桂亭这时候悠悠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有点不正常的红色,迷迷糊糊地看见哥哥在捡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有点头疼,甚至有点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哥哥真的在。
痛苦地闭上眼睛在床上打滚,吴桂堂看他这样子直接坐在了床边,吴桂亭探出头嘀嘀咕咕道:“我是醒了还是在做梦...哥?”吴桂堂看他这样觉得好笑,逗了逗他,“做梦呢你,发烧烧糊涂了。”说罢用手探了探他的头,准备去拿点祛风寒的药给他。
没想到手刚碰上他的额头就被他拉住了,拉着往被子里伸,吴桂亭真的信了他的话,刚睡醒又发烧的脑子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昨晚的哥哥让他好舒服。
手被拉着一直朝下,摸到了些毛发吴桂堂才缓过神来,可就这么一瞬间自己的手已经覆上了一个微微翘着的热源。
他用力想把手抽开,但是弟弟力气大得很,丝毫没能抽开。冬天屋子里暖气足,他又穿了长袍,现在又热又气,脸和脖子都微微泛着红色。
“哥,昨晚上还给我弄呢,现在怎么不给了。”说完又自言自语道:“做梦怎么还会反抗,真奇怪。”一只手压着哥哥的手,另一只手也伸进被子握住自己的东西,把它弄热弄硬,前端冒了点水被随意的抹在哥哥手上,不顾别的边撸边喘。
吴桂堂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这臭小子显然是在发烧,还觉得自己睡着呢,现在打断他揍他一顿万一以后不举了怎么办,扯又扯不过他,只能皱着眉头思索该说些什么。
“小亭,你停一停,我是你哥...”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太柔软没什么威慑力,吴桂亭自然更是不当回事,手上动作逐渐加快,最后把被子一踢,直直地射得自己满身,吴桂堂的手也没能幸免。
发烧烧得厉害,射过以后吴桂亭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手握着身下的东西就睡了过去,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吴桂堂心中无法责怪,他病了...烧糊涂了,怎么怪他。真正让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刚刚他的话,昨晚上还给他弄...弄什么,帮他弄这个吗。他摔东西也是因为这事吧,梦到和亲哥搞这些醒了就生气了也正常,不过刚刚又让自己帮他是为什么...这臭小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吴桂堂叹了口气,无奈极了,把手抽出来抱着脏衣服和那条内裤下了楼,过了两分钟又折回来,拿着热水和毛巾一点点帮他擦身子上的痕迹。哪有哥哥给弟弟擦这个的,哪有弟弟让哥哥帮这个的...这都什么事啊。
把吴桂亭擦得干干爽爽又把被子给他拉上,出门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现在这形势还是少出门为妙,发烧了得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吴桂堂坐在沙发上想着刚刚的事情还有点脸颊发热,他也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居然给另一个男的做这种事情。想起来刚刚看到的尺寸有些惊人,还是粉色的,下腹涌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嘴巴有点干,想站起来倒口水喝却发现自己下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吴桂堂心里一沉,他竟然在对自己的弟弟肖想,这算什么哥哥,简直是个变态。喝了口冷水拿起账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近来家里的账本多得很,翡翠行和药馆的账还没合完,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医生来的很快,吴桂堂把人带到吴桂亭的房门外就下了楼,不知怎的,现在并不想看见弟弟。吴桂亭头难受的很,医生进来之前他刚刚醒来,似乎又做梦了,拽着哥哥给自己来了一发,还弄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