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你连nai子也这么敏感,就是太平了。”任飞白下身不停向上耸动着,低头啃上江玉成白皙的脖颈,“要不干脆让你怀孕算了,到时候这两团nai子肯定又大又软,捏一下就喷nai……”
“呃!啊……不……呜!出、出去……啊啊!”
江玉成胡乱摇着头,艰难地从满口呻yin中挤出一句话。
“出去?”任飞白坏笑着故意曲解江玉成的意思,“我倒是没问题啦,只不过没想到江总居然也有暴露癖呢。”说着,便双腿一蹬,控制着座椅向后滑了一段,随后又转过身在地上踏了几脚,把座椅移出了办公桌后面。
这样一来,没了办公桌的遮挡,从外面就可以更清晰地看到江玉成被干时的情景了。
“啊啊!不……不是……啊!呜……不要……噢……”
江玉成语无lun次地哭叫着,紧张得连rouxue都缩了起来。身后的任飞白皱眉低喘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侧面。
“唔……江总,放松点,我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江玉成一连串的yIn叫。
“唔!啊啊……不要……哈啊!拔……啊!拔出去……”
江玉成此刻已经忘了自己要隐藏声音的事,被任飞白的鸡巴干得上下颠动,每一次下沉那根rou棒都会重重地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激起一阵令他难以招架的激烈快感。
“哈……江总,你再不收敛一点,全公司的人都要被你叫过来了,你就那么想在全体员工的面前被干是吧?”
任飞白喘着气,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江玉成的嘴,成功将他剩余的呻yin按了回去。
开玩笑,虽然任飞白嘴上说要让江玉成在全体员工面前被干,可那到底只是随便说来羞辱江玉成的而已,真要发生了这事,他肯定跑得比江玉成还快。
而总裁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们虽然也听到了里面隐约传出的奇怪声音,但谁都没胆凑过去看,而是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匆匆跑走,唯恐避之不及。
“呜!唔……呼……呃呜……”
江玉成满脸泪水地瘫坐在任飞白怀里,双腿间那根鸡巴shi淋淋、红艳艳地向上戳着。他浑身颤抖着,两只手都握紧了椅子旁边的扶手。任飞白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摸到他下体那颗凸起的小rou粒上用指腹反复撩拨揉捏着。江玉成的身体随着任飞白撩拨的节奏一下比一下严重地痉挛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早失了焦距,瞳孔激烈地上翻,显然是正在经历着无数波汹涌的高chao。
“哈……江总,你夹得好紧……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在别人面前被干……”
因高chao而过度紧致的甬道绞得任飞白也连连吸气,他皱着眉,脸颊上浮起些红晕,一下比一下卖力地狠cao着江玉成的小xue。那rou洞在这激烈的Cao干中连里面的媚rou都翻了出来,随着粗大rou棒的凿弄而反复缩进去又翻出来,像朵不断重复着从盛开到衰败这一过程的糜花。
在江玉成那不断抽搐的大腿根部中间,被干得嫣红的xue口处因过于激烈的抽插频率而泛着一圈白沫,期间还不断有清澈透明的yInye从结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地洒到椅子、地板上。而每当这时,江玉成前头的Yinjing也会狂抖着泄出几股浊白。不过只持续了三、四次后,他的鸡巴便再也射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滴滴淡黄色的腥臊ye体。
“唔……呼……江总,你被我干尿了?真有这么爽吗?嗯?”
干了许久,任飞白也濒临极限。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喘息逐渐粗重频繁,下身的攻势也越来越猛。江玉成如一叶脆弱的扁舟般被任飞白凶猛的攻势cao得乱哭乱颤,他脑袋里一片混乱,甚至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漫无边际的恐怖快感中……
终于,在迅猛地冲刺了几波后,任飞白紧紧捂住江玉成的口鼻,另只手圈住他的腰,将Yinjing深深埋在他的rouxue内“噗嗤噗嗤”地喷出了好几股Jing华。
“呜呜呜!唔呜……呜……”
江玉成瞪大了眼睛,濒死一般僵直了身体,他小腿紧绷着,小腹被任飞白过长的Yinjing顶得微微凸起,双腿间的Yinjing乱跳几下,大张的通红马眼里最后挤出了一丁点尿ye,随后下身那含着鸡巴的rouxue狠命抽搐着,从俩人的结合缝隙中便猛地喷出了大量混杂着白丝的粘稠yIn水。
“呼……”
发泄完毕的任飞白仰着头痛快地长出了一口气,随即便起身将浑身仍在抽个不停的江玉成推向虚掩的门口,刚好让倒下的江玉成把门给带得“咔嚓”一声关上了。
江玉成像块被用过很多遍的破败抹布一样狼狈地趴在地上抽噎着,那雪白的双tun间,花xue被干得门户大开,一时间根本无法合拢,只shi淋淋地从里面不断流出透明的yIn水与浊白的Jingye,而前方的Yinjing则软趴趴地垂下,前端仍在不受控制地漏着浑浊的不明ye体。
在江玉成的脚踝间,昂贵的高定西裤皱巴巴地堆在一起,他脸上的皮鞋还整齐地穿着,上身的西装外套也未完全脱下,而如今这一切上面都沾满了不堪的ye体,根本没法再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