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灯红酒绿的大都市里,一所高档饭店的包厢内。
一台大圆桌上摆满了价格高昂的菜肴与名酒,一群衣着得体的男人围在桌旁,带着满脸虚假的笑容推杯换盏。
任飞白坐在江玉成旁边堆着笑脸对客户曲意逢迎,而江玉成也一改白天的暴戾,换了一副温润如玉的面孔。
江玉成本身就长得不差,平时因为脾气暴躁而掩盖了他大部分风华,然今晚换上这幅文雅的样子,确实将他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就连任飞白在一旁坐着也不敢多看。
虽然他自诩直男,但……有的人男女通吃啊。
任飞白今晚的作用本来是替江玉成挡酒,然而他酒量实在太差,啤的都喝不了几瓶,更别说白的了,所以没几杯便醉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江玉成拽都拽不起来。
没办法。江玉成愤恨地暗自踹了任飞白几下,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将敬过来的酒喝了。
好在江玉成酒量是不差的,虽然喝得满面通红的甲方一直十分热情地拉着江玉成给他灌酒,但江玉成硬是这种情况下坚持了大半个饭局还未醉,只是膀胱憋得有些涨。
“陆总,失陪一下,我去趟厕所。”
江玉成摸了下憋得酸胀的膀胱,不得已起身告退,一路往厕所走去。
到了厕所,他解开裤裆拉链,掏出鸡巴,站在小便池前准备一泄千里。
然而,膀胱里的尿ye却无论如何都出不来一滴。
“怎么回事……”
江玉成有些焦躁地摆弄着自己的Yinjing。他明明很想尿,也能感觉到尿ye从膀胱里奔涌而出来到尿道,然而却怎么也尿不出哪怕一滴。
“呃……”
江玉成急得在小便池旁微微上下踮脚。路过的人看到了,调侃地笑了句:“怎么了兄弟?尿频尿急尿不尽啊?”
“滚!”
江玉成没好气地瞪那人一眼,转头又被饱涨而不得发泄的膀胱憋得险些腿软。
在厕所外的包厢里,趴在桌上陷入沉睡的任飞白口袋中,那个人偶静静地躺在里面,小小的Yinjing处被一块橡皮泥堵得严严实实的。
任飞白早在来饭局之前就打好了算盘,他要让江玉成在饭局上当众出丑。
只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江玉成在厕所努力了许久,无论他怎么折腾,那根东西就是死活尿不出来。
“呃……呼……怎么回事……”
江玉成急得满头大汗,他不经意地瞥了眼手表,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在厕所耽搁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
再待下去,估计客户该不高兴了。
没办法,江玉成只好忍着一腔尿意拉上裤子,捂着饱涨的小腹匆匆走出了厕所,回到了饭桌上。
“江总,来……过来……我、我敬你一杯……”
今晚的甲方尤为热情,摇摇晃晃地端着酒杯走过来搂着江玉成的肩膀,硬是将酒往他嘴里灌。
对方是个至关重要的大客户,江玉成虽然被这种无理的举动弄得心烦,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虚伪地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江总好酒量!来……再来、再来一杯……”
甲方喝得上头,涨红着一张脸拿起酒瓶就猛地往江玉成杯子里倒。名贵的酒ye满了溢出来,洒了一桌子。
“陆总……”江玉成勉强陪着笑,扶住对方的手道:“您是不是有点喝多了?”
“不……不可能!”甲方一把甩开江玉成的手,喷着酒气拍着胸脯大声嚷嚷道:“我!千杯不倒!来!江总,继续喝!”
于是江玉成只得接着往嘴里灌酒。他只感觉膀胱越来越涨,甚至到了有点痛的地步。期间江玉成也多次去过厕所,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逐渐饱涨的膀胱甚至将他小腹都给撑起一个微凸的弧度。江玉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腿越夹越紧……几乎是靠着自身的意志力在苦苦坚持了。
甲方毕竟喝了很多,在又接连灌了几杯后,总算“咣当”一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那张通红的脸上还带着异常满足的笑容。
江玉成见状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来,转头对一位同事吩咐道:“你带陆总回酒店。”随后又狠狠踹了一脚仍趴在桌上的任飞白骂道:“起来!”
其实任飞白在这场酒局进行到差不多末尾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虽然酒量差,但喝得不多,所以醒得也快,但担心起来之后又得继续接着挡酒,索性就一直趴在那装睡,反正饭局进行中,江玉成也不可能中途让人把他拉回去的。
于是任飞白在挨了一脚后,装作刚刚醒酒的样子,一脸迷茫地抬起头,一只手抹了把脸,另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摸索到人偶,用力按了下它小腹的位置。
“呃!”
江玉成脚一软,弯腰捂着小腹就呻yin出声。他刚刚突然感觉到好像膀胱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了一下,导致里面的尿ye不安分地奔涌着,整个小腹都酸涨到了极致。
“哈啊……小任,我去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