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黑眸深了深,说道:“易寒在床上睡觉,还没有起床呢?不知道叔父找易寒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还在睡觉?”安飏心里有一些想不过了,自己的女儿吃尽了苦头,丢失了贞洁,秦王殿下竟然当作没事人一样。虽然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可听到另外一个当事人竟然在呼呼大睡,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平衡。
“是啊叔父,易寒还在睡觉呢?你找易寒有急事是吗?那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叫他?”安黎说着转身回到屋子里去,叫萧易寒起床。
安树同样一脸奇怪的看着万分古怪的安飏,但安飏却什么话都不告诉他,一个太极就打走了,安树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而是引着安飏进屋坐下。
萧易寒早已经醒过来了,在安黎他们起床洗漱的时候萧易寒就起来了。
安黎过来叫他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穿好了衣裳,只剩下一件外套还没有穿。
“易寒,你起床了吗?安丞相过来了,他说找你有事?你快起床吧,免得人家等急了!”安黎到目前为止,对于安凝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所以秦王殿下非常好脾气的说道:“阿黎,你先去忙吧,我已经起床了,马上就出来!”
“那行,你快点儿啊,不要让人家等急了!”安黎嘱咐了一句,就回到了客厅里,对着安飏说道:“叔父,你暂时等一下,易寒马上就过来了!”
安飏点点头,“多谢你们了,大清早的还劳烦你们帮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呀!”
“叔父,怎么说那些话呢?如今我们是一家人,这话不是见外了吗?你且等一会儿,我与大哥去大棚里摘一点蘑菇和草莓和以及其它的水果回来,早饭就在我们家吃吧,不要走了!”安黎热情好客,安飏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虽然这件事情跟安家没有多大的关系,让他此时此刻跟秦王殿下面对面的坐下来吃饭,他确实有些做不到。
安黎和安树疑惑不解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去将爹娘他们都叫了起来,这才去大棚。
安黎和安树离开,姚氏和安春开他们还没有起来,萧易寒出来就看到安飏坐在堂屋里,一脸痛苦的坐着。
萧易寒一出来,安飏就看到了,安飏急忙起身,“秦王殿下,我……”
“出去说话!”萧易寒禁止安飏在安家开口说话。
这事不能让安家人知道!
尤其是不能让安黎知道。
安飏黯然的点了点头,“好好好,我们出去说话!”
出了安家后,他们两人就坐上马车,出了屏锦村,马车一路离开村子。
马车上,安飏急切的看着萧易寒,问道:“秦王,微臣的女儿……”
“安丞相,你反悔了!”萧易寒冷冷道:“你来找本王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但反悔是不好的!”
安飏怔了怔:“不,秦王!微臣不是反悔了,安凝做了错事确实该收到惩罚,如今她已经受到了惩罚,请你放过她一次!”
萧易寒睨了一眼安飏一脸挫败的模样:“放过她?让她继续对付安黎?继续做白日梦?安丞相,造成今天这一切的难道不是你一手纵容的吗?你有何资格反悔!”
安飏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但安凝终究是亲生女儿,安凝身上流淌着的是他的血,“秦王,我明白我没有资格,也没有教导好孩子!但是安凝始终是我的女儿,我希望秦王不看僧面看佛面,放过安凝一次!让安凝跟微臣回到京城,我会严加管教的!”
萧易寒不耐烦的打断:“行了,丞相夫人的伤暂时不宜挪动,你们如何回京?安丞相,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言必信行必果!你该是明白得罪本王的下场如何严重,本王没有追究你,已经是看在安家的面子上了,你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本王的面前,否则本王可不保证会做什么!”
“秦王,”安飏着急:“安凝你惩罚了,她也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洁,请你给她一次机会,放过她!”
安飏差一点就跪下了。
萧易寒沉默了片刻,如果继续逼迫下去,只会彻底得罪安丞相。
安飏毕竟是一朝丞相,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能得罪死了。
不然以后安飏跟他们对着干,那岂不是自讨苦吃?萧易寒如此一想,变开口说道:“等丞相夫人好了,你去找萧风!”
安飏惊喜不已:“多谢秦王,多谢秦王!”
“但若有下一次,安凝必死无疑!”
安飏连连说道:“微臣一定会盯着安凝,绝对不会让安凝出去害人的,绝对不会!”
然而,此刻的安凝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浑身上下透着死气!
安凝心中无限悲哀,如此肮脏不堪的自己如何成为秦王的女人,如何做得秦王妃!
跟秦王成亲时,必定验明正身!
她失去了贞洁,如何躲过教养嬷嬷等人都检验!
她没有机会了,彻底没有机会了!
可她真的好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但是如今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