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海汹涌,单薄的人儿被浪chao拍得无从安身,只得攀附在那人身上,以她为舟,承载住自己随浪漂泊的身子。
不知登了多少次顶,尤梦眼角被泪花沾shi,淡淡的粉色晕染至全身,在腿心处最是显眼,衬着几抹浓白,粉白相间,景致如画。
两条白皙细嫩的腿分开坐在苏折腿上,尤梦又泄了一回的小腹频频颤动,蜜谷内的朵朵娇花痴缠的想要挽留尽兴而去的宾客,却没能留下。巨龙一抽离,没了堵阻的蜜谷瞬间喷涌出大股混杂着白浆的chao水,将苏折的裤子浸shi得彻底。
尤梦眸光涣散,娇喘着抱紧她,待得回过神来,遽然意识到两人欢好多时,苏折却连外衣都未解,一袭极衬这大喜日子的红,此刻却莫名的刺眼。
她想起上次要求苏折脱衣,这人是这么说的:“给我生个娃儿便给你看。”
虽然现在她还没达成她的条件,可她已嫁她为妻,不过是早晚的事。
尤梦蠢蠢欲动想重提旧事,又怕再被推拒。思绪来回拉扯,百转千回后,她终是按捺不住轻轻将下颌靠在苏折肩上,试探道。
“你可还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
“何事?”苏折侧了侧头,状似思考。
“你说待我二人成亲,便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尤梦藏着私心,小小的篡改了她的原话,祈祷她没发现。
不过这话说着说着,她竟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孟浪,像个登徒子。
苏折显然与她想到了一处,她轻笑一声,熟练的逗起了她,“看了我的身子,可是要负责的。”
见她语气轻松,不像是不悦的模样,尤梦心下悄悄松了口气,也来了心思同她打趣。
她娇娇的哼了声,不甘示弱,“负责就负责,又不是负责不起。”
那人搂着她的纤腰,一只掌心抚上她柔软的肚子,嘴角微扬,“那,给我生个娃如何?”
尤梦脸霎时便红了,这个“责”,负得可真是别具新意,又叫人羞涩不已。但箭已开弓,她愣是咬牙点头。
“行,你让我看,我便答应你。”
反正……反正迟早都要为她生儿育女的,她趁机讨个好处也不过分。
衣衫褪尽,原先娇羞的人儿只觉脸上热气迅速消了下去,满腔期盼化为颗颗晶莹清透的泪水,自不堪重负的眼眶滚落。
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身上,全是伤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遍布在衣物底下、平日见不得光的地方。
寻常人一辈子也不会落下这么多的伤痕,更遑论她才二十二岁,一个风华正茂的年纪。
这该是受了多少苦,又是挨了多少痛才会在身上留下这些伤痕?
左心口仿佛被人硬扯般阵阵抽痛,尤梦心疼得不能自已,她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用力之大几欲将柔嫩的嘴唇咬破。
“哭了?”那人目不能视,心却清明,她长指摸上人儿脸颊,触碰到一片冰凉的shi润。
尤梦避开她的手,将脸埋进她肩窝不住摇头,想隐瞒自己心疼得哭了的事实。
苏折静默了会儿,声色听不出情绪,“别哭了。”
“不疼的。”她缓缓收拢滑落到怀中人腰间的双臂。
怎么可能会不疼?光是自己眼下靠着的肩上那道长至六寸的疤就足以让人触目惊心,难以想象她受的伤究竟有多重。
尤梦想反驳,却不忍,怕她忆起不悦的往事。
她不知苏折经历过什么才会受那么多的伤,能在身上留疤的伤想来都不轻。那一道又一道疤痕,刺痛了她的眼。
有那么一刻,她竟希望自己与她一般看不见,如此便不会心疼了。可转念又庆幸自己能看见,将她印在身上的过去悉数看在眼里。
她为她感到不忿,痛恨伤害她的人,想分担她受的苦,心疼她的所有。
难怪她身上总是萦绕着草药味,难怪她从不肯轻易让自己看她的身子。
一想到眼前这人没了双亲庇护,在这看不见的世间跌跌撞撞生活,还受了这般多的伤,尤梦心间顿时疼得更加厉害。
人儿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郑重又怜惜的捧起苏折的脸,轻轻的落了个吻在她眉间。
“往后,我护着你可好?”
她的爹娘不在了没关系,她会爱她怜她,倾尽所有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丁点伤害。
眉心的温软让苏折怔了神,异样的情愫在心底某处滋生,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头一次有人说要护着她,而且还是个比她柔弱不知多少的小姑娘。
她生来孑然,小小年纪便知依靠别人只是个笑话,从来只有依靠自己。
她不需要依靠别人,也不需要被谁心疼。
“不必你保护我,只用为我生个娃便够了。”
苏折Jing准的捏起人儿细巧的下巴,将薄唇覆了上去。
不多时,尤梦被她压在身下,藕臂勾上她肩颈,顺从的任她为所欲为。
喜烛泪红,夜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