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一场非常温情的戏,可残酷的现实却令叶承予根本无法入戏。
此刻,他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最痛恨的人身下,被迫分开双腿,抬高tun部,迎合对方凶狠的冲撞。
四周几台摄像机同时运作,头顶的打光灯令他头晕目眩,纵然他们身上覆盖着一床薄被,所有污秽的行为都被隐匿其下,但叶承予仍有一种在拍摄三级片的低贱感。
他无法再像先前那样镇定自若,因为他的爱人正被王溯的保镖挟制在一旁,被迫观看这场称得上强jian的施暴戏码。
林锐的拳头攥得很紧,目光却不敢稍移,因为王溯是他的老板,老板下的命令,他不敢有丝毫违逆。
从前,林锐不是没想过叶承予每次被王溯带走之后都会经历什么,但亲历比起想象所带来的冲击,仍是震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叶承予的身躯猛地一颤,英挺的面容变得扭曲,看起来万分痛苦,林锐猜测那是王溯正在被子底下拧掐他的性器。
“念台词啊,大明星。”又一下凶狠的冲撞,王溯不怀好意地提醒。
叶承予冷汗涔然而下,强自压抑的痛yin几乎要脱口冲出,他紧紧地闭着双眸,执意用沉默来应对王溯的羞辱。
这是一种无声的抗拒,即便处于弱势,也像在坚守底线。
王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在这样半公开的场合,叶承予的反抗无疑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眸光沉了下来,手指缓缓上移,轻点在叶承予的ru头上,那里的穿环被林锐摘掉之后便留下一个小小的贯穿伤口。
王溯将它捏在指尖把玩,并不温柔地用指甲抠挖一侧孔洞,冷笑道:“真是长本事了,才几天没Cao你,不光敢背着我Cao别人,还敢把我送你的东西弄丢。”
叶承予呼吸一滞,倏然睁开眼,恨恨地盯着王溯,咬牙轻喘:“果然是这样,你监视我。”
“是又如何?你不是已经发现了。”王溯挑眉,一脸无赖。
“你到底想怎样!”
“干你。”
“你放屁!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叶承予被他这种随心所欲的轻慢态度彻底激怒,控制不住地低吼。
王溯被叶承予啐了一脸口水,面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棚内霎时陷入一片安静,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敢对王溯这样不恭敬的人,且叶承予不过是一个刚上位不久的新人,如此不分场合的辱骂老板,怕是自寻死路。
导演踌躇半晌,还是悄悄地叫摄影师停了拍摄,以防丑闻流出,可下一秒王溯便斥道:“不许停,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给我好好的拍!”
说完,他伸手扼住叶承予的脖子,将他的命门牢牢锁在自己手掌心里,狠狠地盯视他,恶声道:“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的演,念错一个字,我卸林锐一条胳膊,念错两个,我卸一双,看看是你的嘴比较硬,还是他的骨头更能抗!”
叶承予眼角狂跳,气得快要发疯,他当然知道王溯言出必行,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当王溯用他最在乎的人来威胁他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拿把刀与他同归于尽。
王溯看出叶承予眼底跳跃的仇恨,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转头对押着林锐的保镖命令道:“动手。”
保镖们得令,立刻将林锐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便要伸手去折他的胳膊。
林锐惊恐极了,尖叫着向叶承予求救,一张俏脸都被碾得变了形。
叶承予心急如焚,拼了命地在王溯身下挣扎,可王溯下了狠手,健壮的身躯整个压下,叫叶承予怎样也挣脱不得,就连想偏头看一眼林锐,都因脖颈上的压力而无法动弹。
他就像一尾被钉死在案板上的活鱼,无能为力地看着屠夫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地磨刀,却连哀鸣都难以发出。
林锐的胳膊被反向弯折到极限,肌rou拉伤所带来的剧痛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哀嚎声响彻整个摄影棚。
叶承予疯了似的踢蹬着双腿,企图摆脱王溯的掌控,而王溯的性器也因此从他身体里脱出。
王溯面色Yin寒至极,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可即便他快要将叶承予掐得窒息,对方也未曾放弃反抗,暴怒之下,王溯终于扬起手,极不耐烦地给了叶承予一记残暴的耳光,直将他抽得嘴角破裂,耳鸣不断。
那边,林锐的叫声愈发凄惨,似乎下一秒便要筋断骨裂,背过气去。
叶承予整个人头昏脑涨,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唯有听着爱人的惨呼声无意识地流泪。
终于,在林锐变了调的呻yin和求饶声中,叶承予崩溃着妥协了。
他感到自己的眼角shi润一片,他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只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甚至羞愧到无地自容。
就在不久前,他还义无反顾地挡在林锐身前,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他,说不会再让他受到伤害,可现在,他依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受尽折磨,却只能屈辱地屈服在仇人的yIn威之下。
“不要!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