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以来,黎昕为了筹钱几乎可以说是焦头烂额,递交给上面的请款申请始终没有声息,医院也一直找不到配对的骨髓。
他不想坐以待毙,便准备花钱去外面托人找,却得知这需要一笔巨款,而他手上仅剩的几万块存款,连重症病房的每日开销都难以维持,更遑论是去寻找配对了。
事情一度陷入胶着,但即便烦乱至此,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也不敢在傅彦山面前轻易将情绪暴露出来。
平日里,只要他跟在傅彦山身边,便要强迫自己暂时忘却妹妹的病情,如同往常一样,想尽一切办法讨他欢心,做好傅彦山身边的那只最sao最浪的小母狗。
与此同时,黎昕的身手和办事能力也是可圈可点,以傅彦山的Jing明自然不会埋没人才,三年来,黎昕都在傅彦山的手下面前扮演着一位行事果决狠辣的执行者,时不时也为他分忧解难,是以,在正事上,傅彦山从不会轻视了他的意见,遇到棘手的事情,也都会交给他去处理。
只不过,傅彦山的性子实在恶劣,只要不是过于危险的任务,他都会想方设法在黎昕身上添些东西,有时是遥控放电的ru环,有时是小型跳蛋。
长期的前堵后塞,黎昕其实早已习惯了,但身体时刻被别人掌控在手里、就连奉命去处理叛徒时也要担心什么时候会受到yIn邪的玩弄,这种既紧张又刺激的体验,仍是让黎昕羞恼不已。
好在傅彦山并非只会贪图享乐之人,说是遥控,大多数时间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通常情况下,在他执行任务时,傅彦山都不会打搅。
不过,当任务一旦完成,黎昕安全地坐上回程的专车后,那些隐藏在他身体私密部位的玩具便会准时开启。
到他回到傅彦山身边时,下身已是狼藉一片,而傅彦山则会将全身瘫软的人抱在怀里,一边柔声夸赞他,一边温柔地替他纾解欲望,有时也会屏退手下,将他压在办公桌上,狠狠地Cao上几轮。
这日,黎昕奉命去绑架一位对家帮派的小头目,此人刚刚上位,着急在自家boss面前表现,便时常与傅彦山作对,不仅带人砸了傅彦山名下一处最赚钱的赌场不说,还打起了他常年在做的那条制毒原料供应链的主意。
傅彦山对这种小角色原本是睁只眼闭只眼,但苍蝇虽然掀不起风浪,可总在跟前晃悠,日子久了也是招人心烦的,于是这日便叫了黎昕来,让他去将人抓来好好修理一番,废几根手指,也算给对家老大一个警醒。
临行前,傅彦山让黎昕光着屁股趴在办公桌上,照例往他后xue里塞了一根小号按摩棒,再用麻绳当做内裤,穿过tun缝和会Yin,将按摩棒牢牢固定在里头,另一头用来捆扎Yinjing和下面两枚卵囊,使其即便勃起也不能射Jing。
黎昕习惯了这种束缚,仅仅只在捆绑时轻蹙了眉头,一对上傅彦山的目光又立刻故作嗔怪地呜咽两声,咬着唇角乞怜的样子不像埋怨,更像是在发sao。
傅彦山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以示惩戒,而后便提醒他注意安全,小心行事,这就让他去了。
傅彦山给他的消息十分准确,黎昕没有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了那个磕了药之后,正在床上与三名ji女战得昏天暗地的光头男人,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三两下将他打晕。
正当他绑了那人手脚,准备扛起来跑路的时候,傅彦山突然开启了他体内的遥控装置,当场令黎昕腿脚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黎昕的体格虽看着稍显单薄,但力气却不小,平日里这种绑架吓人的缺德事也替傅彦山做了不少,扛个把人还不在话下,但今天也不知傅彦山是要刻意折磨他还是怎样,非得在这种时候打开按摩棒,逼得黎昕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才半拖半拽地将人弄到车子旁,唤来司机才帮他将人扔进了后备箱里,而他自己坐上车后座的时候,双腿已经rou眼可见地打起颤来。
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黎昕竭力稳住自己的声线,用比平时还要低沉沙哑的语调吩咐司机开车,而后他升起车内挡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哆哆嗦嗦地拉开裤子拉链,将里头已经半勃起的分身释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
此刻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shi透了,西裤的裆部,除却汗水之外还混杂着一些黏稠的yInye,方才在行走中,那该死的按摩棒一直在他的敏感点上震动,高频的震感从xue内一直蔓延到腿根,将他大腿内侧的肌rou都震得发麻。
但即便如此,对于已然情欲高涨的黎昕来说,这样单纯的震动仍是不够,黎昕万分渴望后xue里的那根东西能够动上一动,插他一插,就像傅彦山平时会对他做的那样。
可无奈绳裤勒得太紧,那按摩棒连同手柄一起全都被塞进了他的肠道里,入口又被麻绳堵得严严实实,无论怎样在座位上扭腰摆tun都无法令棒身移动分毫。
黎昕将一条裤腿脱下,双腿打开呈M型,穿着皮鞋的脚不管不顾地踩在车内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捆绑着yIn邪装饰的下身被完全暴露出来,黎昕颤着手指轻抚上自己被麻绳磨得红肿的xue口,咬紧的齿关间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