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解开黎昕全身束缚,给他戴上皮项圈和铃铛,从后抱着他,压在一边的铁笼子上,掰开他tun瓣便准备继续。
黎昕尚未反应过来,软着腿脚差点摔倒,傅彦山惩罚式的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两巴掌,换来一声惊呼。
黎昕不敢耽搁,赶忙摸索着抓紧了铁栏杆,两瓣圆润的翘tun习惯性地撅起,主动放松了xue口,傅彦山扶住自己的分身,毫不费力便Cao了进去。
这体位比方才更加刺激,才刚Cao了两下,黎昕颤抖的腿间已经有yInye缓缓流下,傅彦山坏心地用手指抹了一些,插入黎昕口中搅弄,而早已被Cao弄得神智不清的黎昕则来者不拒。
他一双唇瓣微微开合,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缠绕着傅彦山的手指,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吮吸舔弄间发出啧啧水声,似乎压根就不知道他正在舔食的是自己的体ye。
傅彦山望见他如此sao浪的样子,又想起这人yIn荡的体质是被自己一手调教而成,心中顿时升腾起一阵难言的自豪感,深邃的目光中隐隐透出野兽交合时那种原始的凶悍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克制不住冲动咬住他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永久的标记一般,看着占有欲极强。
这么想着的时候,傅彦山的攻势愈发凶猛起来,沉重的铁笼都被两具rou体撞击得哐哐直响,黎昕整个人都趴在了笼壁上,双手竭尽全力地攀紧铁杆,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要软倒。
他的屁股翘得越来越高,下身随着傅彦山抽送的频率不停地前后扭动,被眼罩遮住大半的脸颊上布满了晕红,shi淋淋的发梢上不时有汗水滴落,顺着鬓角流入脖颈处的项圈里。
这画面过于香艳,引得一旁的秦镇海都忍不住停下观战,裴朔喘着粗气抬起脸来望了一眼,顿时惊得滞住了呼吸。
作为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裴朔不是没在私底下偷偷看过片,也曾在深夜无人时,缩在被窝里,幻想着自己从上警校开始起便暗恋多年的长官,满脸羞愧地自慰。
对于欢爱之事,裴朔虽未亲尝,却也并不陌生,只是,这样香艳绝lun的活春宫,现实里看见还是头一回。
黎昕色情的呻yin中糅杂着傅彦山粗重的喘息,与项圈上的叮当作响的铃铛一起,将周围的温度都蒸腾得升高,暖黄的灯光打在两具纠缠的rou体之上,给这场活色生香的性爱表演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柔光。
黎昕全身都包裹着黑色皮衣,皮衣是定制的,十分贴合他的身形,那些辛苦锻炼出的肌rou线条在皮革之下若隐若现。
他显然是十分享受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连同tun部的肌rou一起绷得很紧,随着他即将到来的高chao而不停颤抖。
ru头经过长时间的电击和情欲催化,已经彻底肿胀了起来,在皮革的包裹中,色情地激凸着。
傅彦山衣衫齐整,仅仅只拉开了裤子拉链,他面色沉着,眸光深邃,看着像极了一位威严且自控力极强的主人,只在必要之时才会招来他的奴隶,将他随便压在什么地方,不带任何除性器官以外的肢体接触,单纯地发泄欲望一般,无情的使用他。
裴朔看得呆了,这种只存在于意yIn之中的yIn乱场景,现在正活生生地在他面前上演,巨大的冲击使得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秦镇海已经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
眼前的这具rou体线条分明且细腻,肌rou极富张力却又不夸张,宽背窄腰,tun部结实丰满,tun围较一般男人要略大一些,受到鞭打时会扬起一阵又一阵的rou浪,忍痛时手臂会暴起好看的青筋。
ru头和Yinjing的颜色都较为浅淡,看着十分青涩,蜜色的肌肤叠加了鞭痕,非但没有掩盖住年轻人那股特有的干净气息,反倒给这具身体增添了一抹残虐的美感,正是秦镇海最喜欢的类型。
自捕获裴朔起,秦镇海就没有一刻不想占有他,但裴朔的反抗实在激烈,就算束缚住他的手脚,堵了他嘴巴,他也能用足以杀人的锐利目光霎也不霎地盯死他,用充满愤怒的低吼声斥骂他,这让秦镇海觉得自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强jian犯。
秦镇海虽然喜欢在性癖好上虐待别人,可在性事上却并不喜欢单方面的掠夺,他始终都在追求一种能让双方都身心愉悦的性爱体验,如果全程都不能得到对方充满爱意的回应,那么这场情事对于他来说便是十分没有美感、十分失败的。
这听起来着实可笑,一个不知道强迫了多少俊美男人,无视他们的意愿和律法,以一己之私,将他们以残忍手段虐待、训练成为性奴隶的十恶不赦之徒,骨子里,竟然向往两厢情愿的爱恋。
但上天始终是公平的,也许是他的所作所为实在伤天害理,所以时至今日,已年近不惑的秦镇海仍然没有能找到那个愿意和他携手共度的人。
日子久了,秦镇海对于感情的期待也就日渐淡了,但情感上的空缺无处宣泄,只得化作更为变态的虐待欲和rou欲,被通通发泄在那些被他看上的可怜的男人们的身上。
以往,若是实在求而不得,他还会在强迫对方一段时间后,给一笔钱,绅士地放对方离去,但近几年来,那些不愿屈服或是被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