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
有一天,他们告诉我,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戒毒。
我知道这是他的意思,因为,我能感受到,我的思想和身体对于毒品的接受度都越来越高,我享受的样子让他开始看不惯了吧。
我染上毒瘾的时间不长,所以戒毒的过程也不算很久,但很辛苦,与此同时,调教师们对我的调教也并未松懈。
每当我毒瘾发作的时候,他们就会把我的四肢牢牢锁住,将我关在狗笼子里,任凭我呼嚎求饶,也不理睬半分。
等到毒瘾减退的时候,他们就把我拖出来,给我打营养针续命,并在我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对我进行一系列Jing神类的调教,比如再次明确我的身份,告诉我我存在的价值,主人之于我的意义之类。
那个时候,我还不大习惯叫自己“母狗”“贱奴”,也不愿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像个牲口一般排泄或自慰,他们便用电棍一次又一次地电我的下体,以此来惩罚我、纠正我,几日后,我那原本就所剩无几的意志力,在毒瘾与电刑接连不断地折磨之下,终于崩盘。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本名和身份,那些自轻自贱的话和动作我做起来愈发自然。
只要听话就能不那么痛苦,我身上还背负着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我不能任由他们将我折磨致死,我这样告诉自己。
几个月下来,尿道里的金属棒从小号逐渐换到大号,表面也开始出现可怕的螺纹或颗粒,上面时常会被涂上各种催情的药物,结合电击、震动或伸缩旋转,整日整日不间断地折磨我。
我的ru头里也经常被注射一些诡异的yIn邪药物,那些东西一打进去,我的ru头就会变成如同性器官一样的存在,不仅变大变硬、痛痒难耐,而且只需随便玩弄一会,就算不碰下面,我也能很快高chao。
也许是为了尽快将我改造成可以供人yIn乐的性奴体质,最开始的那几个月,除却毒瘾发作的时候外,我整个人都漂浮在欲望的深海里,就连夜间也不得安宁。
当我听话了一些之后,那些平日里找不着机会发泄的守卫们,也开始加入凌虐我的队伍,当调教师结束一天的调教后,当日负责清洁和打扫的守卫都会借机对我动手动脚。
一开始他们还不敢太过嚣张,最多在清洗室里清洁时,让我给他们口交。
经过一天的调教,我早已疲惫不堪,也没了分明的底线,如果一场口交能换得一夜的安稳休憩,我会毫不犹豫去做。
但是后来他们越发过分起来,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已经默许了这样的行为,守卫们不再满足于轮班时短暂的发泄,而是专挑深夜无人时,结伴潜进地牢,进行一场又一场狂欢派对。
我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从每天固定伺候一两个人,到后面时常被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守卫轮暴,我成了岛上所有人的共用rou便器,吞Jing喝尿成了十分正常的事。
那时候,只要我有力气,我都会反抗,虽然我的手脚通常都是被锁住的,但我仍然会竭尽全力地反抗。
因此,我的喉咙里永远带着擦伤,导致白天调教时很难利索地说话,而这又给了调教师惩罚我的借口。
再后来,我的毒瘾终于快戒掉了,只在偶尔会发作一阵,为了能够尽快交差,调教师们开始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化戒毒训练。
他们又牵来了那几只狼犬,让它们陪我度过每一次的毒瘾发作,一旦我开始表现出难受,狼犬们就会围上来对我虎视眈眈,而不远处临时搭起的大屏幕里,就会开始播放几个月前我被这些畜生猥亵的视频。
狼犬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失控的呻yin声混在一起,不断在我耳边回响。
我恐惧极了,害怕那天的事情重演,不得不强忍着毒瘾发作的痛苦,比平常更快更好地完成调教师布置的训练任务,还要用尽一切办法讨好他们,求他们别这样对我。
因为我的表现出色,调教师在得到他们想看到的场面之后,果然不再惩罚我,而是叫了几个守卫进来,命令我好好地服侍他们,说这是给我的奖励。
把凌辱作为奖励赏赐给我,只不过对象由畜生变成了人,这实在可笑,但当时的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极度的恐惧驱使着我,逼迫我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性奴隶,对调教师感恩戴德,用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下贱模样主动献出我的身体,邀请恶魔们享用。
我用尽这段时间里学到的技巧勾引他们,说大量自轻自贱的sao话,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主动玩弄自己的身体,放浪地呻yin,因为我明白,如果我今天的表现不能让调教师满意,那么,等待我的将会是我根本承受不起的责罚。
就这样,我如那个人所愿地,在日以继夜的摧残中,从一个“人”一步一步沦为了一条“母狗”、一个性奴隶、一只rou便器。
我想,以我这样肮脏的身体,应该不配再行走于阳光之下了吧。
写完所有自述之后,窗外已悄然泛起微光,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贺毅漠然地看着屏幕,幽深的目光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