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针刺入双腿的那一瞬间,男人才发现,这些可怕的钢针与他曾经历过的根本不是同一种程度上的刑责。
也不知程啸在那针头上涂了什么,密密麻麻的伤口处传来灼烧般的剧痛,跪着的铁板都好似化为一整块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烙烫着他毫无遮挡的双腿。
男人终于痛苦地呻yin起来,从紧咬的牙缝间嘶嘶地吸着凉气,他坚实饱满的胸膛上已然覆了一层薄薄地热汗,从程啸的角度看过去,小麦色的肌肤水光润泽,每一根肌rou线条在灯光的折射下都清晰可见。
他的身材比一年前更加完美了,全身上下每一块肌rou的纹理都像是可以拉丝似的Jing致而细腻,侧腰的鲨鱼线如同深海鲨鱼的鱼鳍一般Jing雕细琢,腹股沟处的人鱼线鼓胀而清晰,流畅地一路向下,与男性最为性感的部位完美地结合,使得他原本就结实有力的腰肢看起来更加具有爆发力和诱惑力。
看起来在这一年里,就算是一直被监禁和调教着,岛上也没忘记对他身材的管理。
程啸非常满意,他满意奴隶身材的进步,更加满意调教师们严格遵从他的吩咐,没有在这个奴隶身上留下任何伤痕或是孔洞。
因为,他将一点一点亲手为他的狗奴烙下所有属于他的记号,他将用自己最独一无二的方式,在这具身躯上的每一处曾令他着迷不已的地方,深深地深深地刻入令它此生都无法消弭的耻辱。
握紧了手中的鞭子,程啸绕到男人身后,俊秀的面容上神色不辩喜怒,他眯起眼稍稍比对了一下挥鞭的角度之后,手腕灵活地一抖。
嗖——啪——!
长鞭裹挟着令人悚然的风声,犹如毒蛇吐出的蛇信,在男人光裸的脊背上炸开一道刺目的电光!
电流可怕的刺啦声伴随着男人凄惨的痛呼一齐回荡在寂静的调教室内,这一鞭程啸只用了五成力道,男人的背上甚至都没有出现红肿的鞭痕,能让他痛苦至此的,是那根鞭子上电压远远高于Yinjing电棒的高频电流。
程啸下手毫不留情,每每听见男人的惨叫之后便立刻挥出下一鞭,每一鞭都抽打在不同的部位,轻重交织,纵横交错,在光线昏暗的室内,只有男人背上不停炸裂的电光是唯一的闪耀。
男人痛苦地喘息着,竭力挺直了腰背去承受这一场仿佛要灼伤他脏腑的鞭刑,胸膛上的薄汗迅速凝聚成豆大的汗珠,从饱满胸肌间的沟壑里溪流般潺潺而下。
程啸没有命令他报数,所以他不敢擅自开口,这样一来,永无止境的鞭笞便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绝望,他除了沉默地忍受痛苦之外,就连这痛苦什么时候会停下,他都一无所知。
嗖——啪——!
“啊啊啊……!!!”
男人的嘶声的叫喊并未激起程啸的同情心,相反的,他被这几乎算得上难听的惨呼激起了比嗜虐更为凶狠的嗜血欲望,他再也不满足于轻描淡写的鞭笞,这一鞭子,程啸终于下了狠手。
男人的被打得几乎跪立不住,上半身向前挺出一大截,脖颈随之反向弯曲至极限,汗水从肌rou隆起的背脊上被电鞭挟带着四分五裂地溅开水花,整个人犹如一只将将浮出水面、曲项向天的美丽天鹅。
男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除却重度鞭笞所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热辣痛楚之外,方才身躯的摇晃也使得他的双腿被动扭转,而那些深深刺入他膝盖和小腿之中的尖钉就这样被拔出再深入,于伤口罅隙间的完好肌肤上再添一层新伤。
终于有鲜血顺着跪立的铁板丝丝缕缕地溢出,积聚在黝黑发亮的钢铁之上,浅浅地一滩。
铺着暗红色地毯的房间内开始弥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男人咬牙吞下喉中泛起的腥甜,几声粗重的喘息之后,低垂的黑眸里再度回归空茫一片。
程啸面色Yin狠至极,男人痛苦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一根尖锥似的朝他心窝子里直直地插进去,他恐惧并痛恨于自己心底生出的那一丝难言的涩然,像是急需更强烈的刺激来将其倾覆、来证明自己的立场一般,程啸开始毫无章法地下了狠手。
长鞭挥舞间电光四溅,令人心胆俱寒的噼啪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程啸每抽一下,男人的赤裸的身躯便要颤抖好一阵子,只是他不再嘶吼出凄厉的惨叫,也不再如先前般被抽得跪立不稳,除却因痛极而弯曲了脊背、绷紧了腹部之外,整个上半身动也不动,倒像是为了方便施虐者行刑似的。
不知抽了多少鞭下去,直到程啸感觉手腕都开始发酸,而男人的背部也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后,他才恨恨地扔掉手里的电鞭,弯下腰来用微凉的指尖轻抚过那些由他亲手赏赐的黑紫鞭痕。
男人仍在剧烈地颤抖着,他像是无法从残忍的刑罚之中缓过气来一般,胸膛的起伏变得细微而断续,头颅低垂下来,满头满脸的汗水连连。
那张原本十分英俊的面容此刻扭曲狰狞,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削嘴唇褪尽了血色,刻着一排深深齿痕的下唇脆弱而无助哆嗦个不停,从唇缝中溢出上下牙齿磕碰时令人心惊rou跳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