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来到许聘所在的医院,秦继之很自然喊来了许聘,还是那间病房。
“怎么了?心疼了?”
“这不像你啊。”许聘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
病床上的周笙比上次还要脆弱,许聘越看心越痒痒,这要是养在实验室里,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这个老师背景干净的很,父母是本市的退休职工,有稳定的退休金,家中独子,亲属关系简单,等到时候做点手脚,让一个人消失,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但秦继之的态度,不好说啊。
“嘿,我说。”
“许聘,你张嘴只是为了说话的?”
许聘被哽了一下,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不跟你开玩笑了,问你,他不一样?”
许聘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整了整衣服的领口,“你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这个样本绝对难求。”
“不行。”秦继之抬眼看着许聘。
“你这个不行的意思是,现在不行,以后行,还是,现在和以后都不行?”许聘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暂时不行。”男人给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答案。
暂时不行,那就是以后谁也说不准。秦继之给出了他自己认为合适的回答,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以后永远,太遥远了。人心是会变的,可能是夜里的一轮弯月,院子里的一簇花,陌生人一句简单的问候。
他只是现在对周笙感兴趣,这个兴趣以后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行。”许聘得到了答案,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秦继之盯着床上的周笙心情复杂。
在知道周笙受伤的时候,他是心疼的,也是生气的。心疼周笙的伤,生气周笙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男人包了这几天给周笙上药的工作,可能是正在兴头上,秦继之给周笙的感觉是,把自己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个比喻不太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还是说,秦继之做给自己看的?
秦继之把一次性的药棒从周笙的花xue里抽出,这几天的悉心呵护,花xue从红肿一片再次变得粉嫩,那次被cao得肥大的Yin唇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羞答答的保护着蜜xue。
药棒上那些没有送进花xue里的药膏,就被秦继之涂到了Yin阜上,仔仔细细,动作轻柔,周笙就这么躺在床上,下身光裸。
周笙羞得全身通红,大腿根都打着颤,但他的脑子清醒得很。
秦继之的动作没有一点点色情,扔掉药棒,再用免洗消毒ye清洁了一下手,拿过床边干净的内裤,拉过周笙细白的脚踝套进去,棉布带着男人手的温度,拂过周笙的肌肤,那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汲取着热量,每一个毛孔都打开来吸食着男人的味道,仿佛这样才能把男人记住。
苍白的脸,洇shi的眼,周笙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浓重的声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周笙微微颔首看着男人专心致志的表情,脑子里的海浪已经打翻了那艘小船。
如果他是山林里的妖Jing,现在他就应该把面前的男人拖进深山里的山洞里,将男人剔骨拆rou,一寸又一寸的吞进肚子里。
但他不能,他怎么舍得呢。
他想让男人心甘情愿,爱上自己,没错心甘情愿。
周笙计算着每一个表情,包括那一滴泪。在男人抬头的时候,适时的流下来了。
“哪里痛?”男人顺着姿势覆到了周笙的身上,带着高温的手,直接滑进了周笙的腰侧,“这?”
“嗯呜……”周笙被男人手心的温度烫到了,闭着眼睛点。他微微侧过身子,两条腿叠在了一起,因为侧身拉近了他和秦继之的距离,光着的大腿根微微蹭到了秦继之的西裤。
男人的鼻尖贴着周笙的侧脸,手放在周笙的淤青处慢慢的揉,力道不大,但有些地方还是痛的,周笙缩在男人的身下小声的哼哼,不敢喊痛。
其实一回来,秦继之就想问周笙当时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等自己发现,在医院的这几天,秦继之一直没有问。
“那天摔伤了,为什么不说?”像情人间的亲昵,秦继之在轻声细语的蛊惑着周笙。
“没有……”鼻音很重,秦继之听出来周笙在憋着哭。
“没有什么?”秦继之故意按了一下周笙的伤处。
“疼……呜……”
“我担心跳跳,就没想那么多。”
“还有,还有唐小姐……”周笙的声音比秦继之的还轻,说到唐宁的时候,声音全部压在嗓子里。
秦继之知道了大概,一是担心秦瑾瑜会受伤,二是唐宁。
“当时在外面……”秦继之想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并不允许他做太多的事,在公众场合,且不知道哪个会是媒体,如果不先去拉唐宁,反而去关心一个其他人,面子里子都说不过去。就算没有媒体,他也不会先去拉周笙的,他希望周笙能明白。
所以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