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见脚步声。
我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来。
花香味?
我明明试着睁开眼睛,可视线里只有对方乌黑的头发和白皙的脖颈。
感觉登上楼梯,逐级升高的腾空感让我有些不安,想要用腿缠住对方,可拉扯rouxue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冒出一声呻yin。
好像停了下来,手臂托在我不着衣物的tun部向上提了提,抱得更紧了些。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手擦过他的头发。程昭的头发有这么滑吗?我迷迷糊糊地想,很快窝在熟悉的被褥里再次睡着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
梦的尽头是无边的海,有一个人孤单地矗立在海的中央,浪花无声地拍打着他、吞没着他,但是我看不清他的脸。
梦醒时分,望着天花板发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哪一个更加真实。
好像是个十分悲伤的梦,为什么一醒来就全部忘记了呢?明明满脸都是泪水,却找不到梦里那个让我流泪的人。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我还是努力整理起自己的情绪,随便找了条裤子穿上,准备下楼去看看程昭,……18岁才分化的alpha,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走在楼梯上,远远地就看见客厅沙发旁一片凌乱的样子,不知羞耻地宣扬着昨晚发生的事。
心情复杂难以言说,我终于在楼梯口转弯,却发现程昭的房间屋门大开,和昨天没什么两样,里面也没有人。
虽然心中充满疑惑,我也只能折返回客厅,走近了,才发现茶几上贴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带程昭去医院了】。寥寥几笔,没有落款。
程暄来过?……我不敢细想。
一旁的落地窗窗帘大开,屋外的落日把整片天空都染成红色。
我又睡到这时候了吗?
记忆不可控地回想起两周前,我刚到蒙州的那天,也像是这样,从深夜睡到傍晚。后来我遇到姚逸,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处于发情期,从那里呆了也许两天、或者三天,我又从藤川落荒而逃,只是假模假样地做着体面的告别。
……已经两周了吗?
自从遇到程暄、程昭后,我感觉自己对花香味信息素的辨别越发迟钝起来。一时半会儿竟然判断不出空气中弥漫的花香味含量是否正常。
不管如何,先打抑制剂吧。这种方法我最擅长不是吗?
我跑回二楼客房,翻找着床边的背包,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几支抑制针剂。明明我之前还担心自己会受发情影响而神志不清,特意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不可能啊……我变得越来越焦躁,胡乱地翻找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可无论如何都是一无所获,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我感到面颊烧得愈发严重起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手一撑,却感到钻心的痛,原来是嵌入了地上的玻璃碎渣,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挑出,却越发感到不对劲。
这块玻璃上刻着的剂量指示分明和我的抑制剂一模一样。
……!
谁来过我的房间?
程昭自从我留下来住在二楼客房后,几乎没再上过二楼。
……是程暄!可是为什么?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姚逸问我和程暄认不认识的画面,恐慌感从未如此强烈过,可是滚烫的发热感以不可控的速度席卷全身,让我无力起身,也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清醒的最后几秒里,我意识到这次的发情前兆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好热,好热……
我感觉有人贴着我的身子,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床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已脱光。
身上的黏腻感越来越重,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着什么,我整个人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眼前是模糊一片,鼻尖充斥着自己的花香味。
“程昭?”我试着小声叫他的名字。
可是回答我的是抵上后xue的rou棒。
后xue的状态早已是一塌糊涂,yIn水被抹开,被利用成为交合之事的工具。硕大的gui头强硬地闯入肿胀的xue口,越往里深入越是溃不成军。
“疼……我疼。”
“别撒娇。”冰冷的、陌生的声音。不是程昭。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对吗?
猛烈的撞击一旦开始,生理性的泪水就止不住涌出,眼前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快感一阵一阵直冲大脑,我在一片迷乱中听到自己的呻yin声。
不知像这样持续了多久,后xue里的Yinjing突然退了出去。
我在难得的停歇中大口喘息,却又被翻过身来,慌乱中我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xue口再次被硬挺着的Yinjing攻占。姿势的变化让甬道变得更加狭窄,疼得我忍不住动腿挣扎。可是脚踝很快被抓住,面前的人欺身压上来,手从脚腕一直滑过小腿到膝盖处,突然用力向下压,Yinjing随着动作进的更深,痛感从后xue一直延伸到大腿。
激烈的撞击中让我不可抑制地哭出声来,这不是什么表达爱意的性事,而是一场撕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