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悠想前去理论,被白薇儿给拦下了。
魏悠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白薇儿却是看明白了。
不是小桃忘记端茶水,就是御膳堂忘记做药膳,就连打扫得宫娥对她都是黑脸相迎。
这难道就是拒绝的惩罚吗?那她只能认了。但愿熬过这些日子,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白薇儿劝道:“悠姨,算了。我们本就是麻烦别人,何必太过计较。”
魏悠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她一直觉得薇儿有些不对。
仔细想想,这几日那些宫人宫娥不是粗心,就是忘了,一副敷衍的态度,看来问题都出在白薇儿身上。
魏悠试探着问道:“你跟他…”
白薇儿打断道:“悠姨,不要提他了,等事情了了,我们就快点离开吧。这里,我一日也不想多待。”
魏悠明白了她的意思,想来两人已经完全划清界限。难怪最近觉得薇儿有些奇怪。
魏悠安慰道:“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有悠姨在,不用怕。”
魏悠把药膳端起,说道:“悠姨自己给你热,往后药膳我们自己做。”
白薇儿忍不住热泪盈眶,点点头笑道:“好!”
于是晚上的药膳,就真的自己做了。
在殿里放好了要用的东西,碗筷什么的都拿了过来。
不再喊人伺候,洗啊烧啊什么的统统自己来,这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
只是到了夜间,白薇儿独自一人的时候,她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想起他来。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她好像忘不掉他一般。
会想起他的热情,想起他准备的玫瑰花海,想起他来为自己送伞,想起他的蓝色眼眸,想起他挨踢的膝盖…
又想起自己对他说的那些狠话,想起自己已经拒绝了他的心意…
她想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活该吧,或许这都是拒绝的代价。是有些痛,但忍忍…忍忍就好了…
于是,她每晚都要想的很晚,才能入睡。
她不知道,每晚等她睡着后,总会有个男子悄声进来。
江落寒即使白天装的再怎么不想她,但晚上依旧忍不住来看她一眼。
他想不通,这个女人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狠心,对他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还能睡的这么香。
…
今晚他还是来了,只是殿内摆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险些被他碰倒。
江落寒盯着那些锅碗瓢盆,眉头一皱:这几日他的小朋友定是被人欺负了!
他放在心上、捧在手心的人儿,白日里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才会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了殿中!
江落寒心中怒火燃烧,他才几天没有过问她的消息,竟有人胆敢欺负到她头上来!
他们是要找死不成!
江落寒担心的不行,赶快走进了房间,看到她睡得还算安稳,才走到床边,坐在床榻上,好近距离看看她。
屋子里还有残留着淡淡的药味,她的眼角竟然有一点淡淡的泪痕!
江落寒心疼的要命!
如果不是今晚被他撞见,她还打算这样忍多久?
她就真的这么心狠、这么倔强,自己这么忍着,跟他说一声又能如何?
江落寒无声叹气,他没有办法了,自己即使再对她如何好,她恐怕都不会再接受了…
江落寒摸了摸她的长发,与其看她这般,不如就顺了她的心思…
…
江落寒回了君心殿。
这个时候除了值夜的奴才,基本都下去休息了。
江落寒面如冰霜,一声令下,奴才们就都被惊醒。
于是很快整个后清殿当差的人就被无声无息从被窝中拖出,跪在了君心殿门口。
夜间寒风刺骨,那些宫人宫娥的睡意已经完全被风吹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彷徨不安。
小桃心中暗骂,姑娘如此不识好歹,下了王上面子,这几日没去求饶,王上定是没耐心了。
可怜她们这些当下人,不能选择主子,如果跟了那四位美人之一,也不用受现在这苦。
江落寒懒得看他们一眼,让龙青问了后清殿中锅碗瓢盆的事。
跪地的几个奴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回答。
江落寒冷声道:“不说话,就都拖下去杖毙吧!”
几个奴才那是一下慌了,忙磕头求饶,七七八八开口回话。
龙青喝到:“一个一个说!”
奴才:“回王上,那是,那是白姑娘命人搬进去的…”
另一个奴才:“今日御膳堂的药膳送来晚了,姑娘吃的时候已经冷了,所以…所以就自己热了!”
江落寒心头更火,这里面还有御膳堂的事?
江落寒吩咐道:“龙青,去把他们都带来!”
于是没多久,御膳堂的所有人也都跪到了君心殿门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