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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枼在父亲面前说自己的母亲偷自己老公这件事,并不是因为楚枼掌握了什么证据,只是习惯性地污蔑母亲,以达到安抚、宽慰父亲的效果。
楚枼深知圆这个谎对自己未来的重要性,以前的那些凭空捏造的传闻,没证据也就没证据了,这次这个谎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
她思虑过后,十分清楚自己出来的这一个星期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他们发生意外关系的最好时机,这样既怀疑不到她头上,也更适合在抓奸时扮演一个受害者,只有攻破的母亲脑子里那道传统观念枷锁,让她切切实实地也在进行乱伦和出轨,她才有可能接受自己的亲女儿和父亲搞在一起的事实,也才有可能为了替她隐瞒这个事实而选择假结婚。
但楚枼好不容易跟楚雄在一起,可以整日整夜地厮混,实在舍不得跟父亲分开,因此头几天,楚枼没有任何行动,直到第五天,再不行动可能就来不及了,她才趁楚雄午休的时间偷偷出门,到药店买了些助兴的药物,再悄悄回去打算将药洒在家里的水瓶里。
楚枼做这些谋划时内心对余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她认为自己给余琴找了个可以当她儿子,又年轻又持久还特别有欲望的对象,也算是补偿了当年她造谣余琴导致她离婚的事了。
然而令楚枼没想到的是,她特意挑了个余琴平常会出门的点回去,推门时,却在玄关处见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连进屋都来不及,在玄关就肆无忌惮地做了起来,连说明两人都十分急不可耐,门口处散落着丈夫一套完整的衣服,但只散落着她母亲的胸罩和比基尼内裤,说明母亲这段时间在女婿面前一直都穿得这么骚,女婿下班回家就可以挨操。
楚枼推门的那一瞬间母亲正骑在女婿的鸡巴上,双手被一只手女婿并握着抓住,夹着胸撑在女婿胸前,像是在马背上驰骋一般,大奶一晃一晃的,嘴里说着:“受不了了……大鸡巴太深了……骚逼要被撞烂了……”的骚话,而女婿则不顾她的哀嚎,气定神闲地挺着腰不断往上顶,隐约能从余琴的肚皮看看到他进入的深度。
余琴受不了地仰着头快要落泪时,用余光看见了门口站着正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儿。
正要倾泻而出的呻吟瞬间变成了尖叫。
意识到自己现在正骑在女婿身上厚颜无耻地用骚逼吞吐着女儿的专属鸡巴,余琴惊慌失措地想要起身逃走。
正濒临高潮的尚灏倒是镇定得很,紧紧地拽住她的手,将她牢牢地盯在自己的鸡巴上。两人僵持了起来,一个努力抬着屁股要走,一个努力按住甚至更用力地向上操,这样的画面重复着看久了,更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余琴争不脱他的力气,只能被迫当着女儿的面骑在女婿的鸡巴上挨操,她无法克制地感受到了奸情曝光,违背道德,全身赤裸的快乐,对着楚枼语无伦次地流泪道歉:“不要看……乖女儿不要看……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啊啊啊……奸得太深了……好舒服……要被奸高潮了……当着女儿的面被奸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当着她的面潮喷时,楚枼泪眼婆娑地转身逃走。
“怎么办啊阿灏,怎么办?”余琴在高潮之后,理智回笼,终于急得直掉泪。
“先把逼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夹断老公的鸡巴吗?”尚灏拍了拍余琴正因为高潮和紧张而发颤把大鸡巴夹得有点疼的屁股。余琴为自己恬不知耻,被抓奸还能高潮,不顾女儿安危的行为感到羞愧,努力地放松自己,她以为尚灏会把鸡巴抽出去跟她一块儿追女儿,没想到尚灏翻了个身,压着她,就着高潮中的余韵继续奸她的无毛嫩逼,次次顶穿宫口。
“你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件事。”余琴的身体里还有高潮的余韵,这几天一边爽得不行,一边又急得不行,直推搡着女婿的身体。
尚灏啧了一声,将余琴的双手抓住按在她头顶,低头用嘴堵住了她开口,下半身像个电动马达一下的进出操干着。
余琴被奸出了感觉,不住地有呻吟从口中泄出。
“小枼肯定是去了爸爸那里,妈妈不用紧张。”尚灏一边安慰一边继续奸岳母的逼,还不忘诱哄道,“妈妈再多扭几次腰,多说点骚话,让我射出来后我就跟妈妈去爸爸那儿找小枼。”
余琴咬着唇,迟来的道德感让她说不出什么骚话,但是身体上的快乐是掩盖不住的,她不再抗拒女婿那根滚烫的巨根,抬着骚逼迎上去给女婿操,女婿的大鸡巴只要一进去骚逼就紧紧地吸住,出来的时候媚肉也跟着外翻,把女婿吸得低吼一声,操得更急更猛,百来下之后把下班后的第一炮浓精撒在岳母的子宫里。
刚刚高潮过的余琴更是经不住这样灭顶的快感,小腹不断地抽搐,一股淡黄色不受控制地从另一个小穴里涌出。
楚雄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亲吻抚摸他的身体,那个人的动作带着说不出来的激动和快乐,最后用力地含住了他的男根。
楚雄嘶地叫了一声,意识差不多醒了一半,他知道这种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