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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琴原本打算早起做顿饭,没想到还没醒就直接被女婿抱住操了顿逼。经过一整晚加一大早的激战,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洗澡都是被女婿抱着去洗的。
洗逼的时候,尚灏打算把她逼里的精水弄出来,遭到了余琴的拒绝,尚灏惊道:“妈妈难道真的打算给我生孩子吗?”
余琴靠在他怀里撒娇:“难道老公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尚灏看着风韵十足的岳母,内心遗憾这么骚不早点操可惜了,又忍不住问道:“那妈妈肚子大了藏不住怎么办?要怎么跟别人交代?难道要说是被女婿操逼操大的吗?”
余琴怔怔地看着尚灏,想到自己即使不要脸地背叛女儿,霸占女婿的鸡巴,东窗事发导致他们离婚,世俗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女婿离婚之后再把女儿的亲生母亲娶了,所以不论怎样,她这辈子都站不到阳光底下,当然,他们的孩子更是。
想到这里余琴忍不住红了眼眶:“那等妈妈怀孕了,你把妈妈送到一个远点的地方,偶尔过来看看妈妈就行。”
“我怎么可能把妈妈送走?”尚灏心疼地亲吻余琴的唇,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美女为他生育的请求,更何况这个美女还是自己妻子的母亲,这种充满禁忌的不伦感简直让人血脉澎湃,尚灏一看到岳母那想要挨操的骚表情,以及对他那番纯粹的想为他孕育的话,就已经开始硬了,他抗拒不了这个生育过他妻子的漂亮女人,一想到他的妻子是通过她私密的甬道被男人射进去,而现在那条甬道将随时为他打开,任由他横冲直撞,甚至愿意让他的子孙也在那里着陆,一想到他的后代要和妻子的母亲结合,在妻子待过的子宫被孕育出来,尚灏就再也淡定不了,亲了几口就忍不住忍不住直接抱起岳母讲她按在浴室墙上不由分说地把自己刚射不久又硬起来的鸡巴塞进岳母的骚洞里。
余琴的逼在两人清醒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又一次将女婿的鸡巴裹住,认真地讨好,伺候,裹紧他。
尚灏用力地操着与妻子的紧致度无异却比妻子敏感上百倍的岳母逼,怀疑岳母就是个专门来吸他精液的骚狐狸精,他终有一天会为岳母精尽人亡死在岳母身上。
“操死你这个勾引女婿的骚妈妈!操死你这只骚狐狸!”尚灏打钻似地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余琴,余琴被干得几乎快死了,她的腿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都没合拢,小逼和骚子宫也在不久前刚被操开,所以尚灏的每次用力都深入到她的子宫,隐约能从肚皮上看到她被女婿操得多透彻,就连前夫与她新婚时期,都没有这么刺激持久的性爱。
“操死我了!老公快操死我了!骚逼要被女婿的大鸡巴操坏了!”余琴除了喷水和骚叫已经没有别的本能了。
“不是要给老公生孩子吗?这么不经操可不行!”尚灏被她勾得失去了理智,咬牙切齿地捏着她的巨乳,用几乎是要操死人的力道,用巨屌一下又一下地干着骚逼,余琴放声大叫,其实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大叫,她不确定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可是她却又忍不住想让所有人都听见自己被操得有多舒服,最好跟之前直播时一样,能清楚看见她被操到高潮的样子,并把它保存下来,每日每夜拿来回味意淫,甚至将它散播出去。
尚灏在余琴几乎要被干昏之前终于爆发出来,“接好老公射给你的孩子!”
“啊啊啊啊”余琴尖叫着接纳女婿浇灌给她的子嗣,高潮的同时有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另一个秘密的小口中流出。
她被女婿……操到失禁了。
余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做饭,昨天处理了一半的食材还放在厨房,已经变得不是很新鲜了,于是她匆匆收拾了厨房后选择点外卖,女婿看着她准备的那些壮阳的食材,调笑她居心不轨。
余琴反驳道:“你不也是吗?注册了一个小号联系我,天天在网上让我勾引女婿。”
尚灏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惩罚似地揪了下她的奶子,“可是我说了半天,妈妈也没行动,最后还是我装醉把妈妈给操了。”
余琴有些讶异,她一直以为那次是意外,没想到是预谋已久。
尚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不谙世事,却也没想过她居然这么单纯,不由地亲了她一口,他休息得差不多了,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不是预谋的话,我在床上把妈妈都操得爽哭了,枼枼怎么可能一点没被吵醒?”
余琴也才意识到自己的迟钝,小声嘟喃道:“那天实在是……哪有精力去注意这个。”
“实在是什么?嗯?”尚灏边说边把她放倒在餐桌上细细地亲吻她的耳朵。
“实在是太舒服了……”余琴抗拒不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以及他在自己身上各个敏感点的作为,说话间身体不住发抖,像是在给男人展示自己究竟舒服成了什么样。
“妈妈真乖。”尚灏将她的大腿打开,无毛小逼的红肿已经消不下去了,一看就知道不久前刚吃过鸡巴,再用手轻轻一刮,颤抖的小穴立马将之前刚吃进去的精水吐了出来,像是吃撑了一样,“奖励妈妈再吃一次老公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