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一中校服的好看程度，在整个县城七八所中学排得上头名。
虽然依旧是老式上衣下裤，但艳色总比灰白蓝黑要显人俏一点。正红衣领间掺了一道白，同是红色的校徽绣在左胸口，行楷拼成的校徽并不土气，反而有几分国chao的味道——总比三中成大字型的橙色小人要chao一点。
一中之所以有幸被赵敏挑中读文化课，正是拜了这身校服的福。
“橙色穿了像黑煤球。”赵敏埋下头，脑袋伏在十来本书后，嘴里咬着个糯米鸡，荷叶蹭掉了一点她的口红。
远姗听着，书包搁在膝上，整理昨天带回家的试卷同时，也刚好挡住一点难堪。
两只手本该都放在书包里，却有一只偷偷解开了两颗衣扣，艰难的往里探去。
刚才在电动车上被蹭挺的ru尖还露在外头，倔强的不肯随便回到胸衣。
她只好出此下策。
其实也怪她自己，昨晚没睡好，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后头的带子似乎都扣错一格，现在松松垮垮地贴在胸上，论姿态和远姗身边的少女如出一辙。
赵敏嫌埋头不舒服，随意地倚向她的手臂，也不在乎她暂时没搭理，继续吐槽到：“你能想象吗，我这个色号！还套一身橙，穿完镜子一照，就差没给我晕过去......”
蓬松发顶靠过来的刹那，远姗手僵了僵。
好巧不巧，她手指触到了ru尖。温凉触感中和，不安分的ru尖再次起立。这不是本意，她只是想把布料往上提一提。
然而赵敏的懒散还不算完，她整个人居然愈发倒下——远姗下意识从衣领里抽出手，才避免被她发觉自己的小动作。几秒后少女不依不饶地枕着她的书包，书包下是她的腿，而她在冲她抱怨：“那么丑的衣服，我只接受这辈子穿一次！”
远姗本就埋着头，此时赵敏枕着她的腿，视线赤裸裸的由下至上，远姗被迫和人二目相对。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衣领口还大开着，她只祈祷对方不要发现自己这一点小小的不对劲……
偏生赵敏在此刻欲盖弥彰的噤了声。
“......嗯？”远姗舔了舔唇，妄图接上赵敏先前的话题：“一中的校服的确好看一点......”
“你胸，真的好大啊。”
少女的话很轻，两人坐在最后一排，被锁定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音量，赵敏直勾勾的盯着远姗的胸前，如若她们不是同性，这话简直有猥亵的嫌疑。
远姗一时无话可说，于是又给赵敏留出了发挥空间：“怎么长的，有吃什么吗？我认识好些人，隆完后才跟你差不多......”
显然是怕远姗误会，她急匆匆补到：“我知道你这个是纯天然的！”
“看你ru头的形状就知道。”她义正言辞，浑然不觉得自己是在讲少儿不宜的话：“很好看。”
轰然倒地的动静在寂静无声的高三教室响起，管自习的老师怒气起了又消，莫名其妙地看着最后一排突然站得僵直的前年级第一、现保送生：“远姗，怎么了？”
问完，另一边桌子有人扶着桌沿狼狈站起，老师这才发现倒地的不只是椅子。那位性格嚣张跋扈的艺术生抽搐着嘴角，打着哈哈：“没事，没事。”
老师十分狐疑。
她怀疑她的年级第一被人欺负了，又没有证据，毕竟倒地的是另一位。
而年级第一本人从僵直里醒过神后，还忙不迭去扶人家，动作幅度大得可怕，紧张得跟亲姐妹似的。
“......对不起。”远姗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扶着少女的手肘。
她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赵敏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人，她没有什么恶意——
“没事没事，我很好。”仿佛一声没“嘶”过，赵敏扯着嘴角，任由远姗把她往上拽，眼珠子不知道定在哪一点，愣愣地又讲出让远姗想把人丢回地上的话：“宝贝儿，你胸衣没穿好......”
她此时被远姗架在手臂间，两个眼珠子不偏不倚钉进远姗敞开的领口。
远姗来不及羞愤，闻言跟着低头往下看，这才发现，刚刚那番折腾，把本就不安分的胸衣彻底折腾散架了。
右边ru房还欲抱琵笆半遮面，左边整个半球裸露在外，ru尖红得快要滴血。
远姗觉得是被赵敏看得。
而赵敏本人没有半点自知之明，不肯移眼不说，还又靠近了一点，手和唇都是。
“别动。”她压在她耳边说，远姗座位靠外，两个人又是在靠墙一组，背对着教室所有人。
“我帮你扣上。”
远姗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少女纤细的手不由分说从下衣摆钻了进去，两根迅捷的捕捉到那根和内衣分离的系带，眼疾手快卡上搭扣......
两根好心的手指并拢夹住系带时，还不慎刮夹了什么硬挺的东西一下，一触即分，却影响深远，一路潜行——
远姗下身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