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长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细盯了那玩意儿看:“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长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头耷脑的物件儿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儿哄你,能好!
儿哄你,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长贵软软的东西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长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儿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忽地想起昨夜里在这屋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你昨个看啦?”
“昨个?昨个俺喝多了啊。”长贵说,猛地瞪圆了眼:“你们昨个真在这屋弄了?”
“弄了,咋啦?”大脚得意洋洋,仰着头一脸的跋扈:“没看着吧,气死你个狗日的!”
长贵不由得捶胸顿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
大脚格格笑着扎进长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美好的目标,长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儿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长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吉庆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长贵和大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第二十七章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食。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吉庆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吉庆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吉庆几次,吉庆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吉庆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长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长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吉庆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吉庆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吉庆的鼻子摇,吉庆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吉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儿“娘”,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吉庆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吉庆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大脚也怕吉庆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吉庆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吉庆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吉庆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吉庆却“嘻嘻”笑着,把大脚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大脚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大脚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大脚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吉庆的脑门:“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吉庆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大脚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大脚的nai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
“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巧儿掏空了你?”“没呢,没去大巧儿那儿。”“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