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蠢蠢欲动的来了Jing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nai子抖动着又被吉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yin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着自己的rou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sao!sao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sao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chao。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Cao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