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西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吉庆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吉庆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吉庆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吉庆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巧儿叫住才缓过神来。
二巧儿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吉庆。今天吉庆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吉庆却还是听不见。
二巧知道昨夜里吉庆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后来娘说大脚婶和长贵叔打架了,吉庆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巧儿早晨还笑了吉庆:“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巧儿这才住了嘴。
二巧儿追上来扯住吉庆,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你不见?”“没听见!”吉庆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儿急着撵上来和吉庆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见吉庆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不去。”吉庆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巧儿拽着吉庆要回自己家,吉庆已经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巧儿,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吉庆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回来啦。”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
吉庆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没事。”吉庆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吉庆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吉庆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