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sao浪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物件儿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着插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那浑身白晃晃的rou,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乱颤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yin。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面刚刚捞出来,shi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抽出胳膊缓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毛巾在水里面投了一投,热烘烘拧干,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其实时间不长,他也没费什么力气,也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这时候才真正的觉着有些困乏。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心里面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却没有全部软下去,还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在他已经密密匝匝地Yin毛中突兀而起,像个孤零零的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来,把个冒着热气的shi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儿还没舒坦呢吧?”
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
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了吉庆:“娘再帮你弄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
吉庆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不行,娘帮你弄出来。”
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裹弄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
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
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叫着射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
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
立马又扭头盯了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