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气氛僵冷,新月观察着两人的脸色,不敢多话。
“新月,下去吧。”先开口的是凤曜,新月并没有动作,而是看向了洛悠,见她点了头才福身退下了。
洛悠气鼓鼓的,面朝里不看他。
片刻后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她被人搂进了怀里。
“冷静点了么?”他语气无奈,反倒是让洛悠更加憋屈。
“我很冷静。”洛悠冷着声音道,“我说过,你得听我的,不然我不会让宁岚溪好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去找她麻烦,但眼下她自己舞到我面前,我说两句也说不得了?”
经过昨晚到今早的经验,凤曜已经摸清了一些规律,只要她不自称本宫了,便说明是松了口在给他台阶下了。
他审时度势,从善如流,将怀里的小身子抱紧,“是我的错,不该让她出现在你面前,等过两日阿彦手上的事情忙完了,我就让他送岚儿回去,好不好?”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洛悠偏头看他:“当真?你舍得?”
凤曜失笑,“有何不舍得?”
他与岚儿本就相聚甚少,先前存着些暧昧情愫,他确实会时常挂念,但现在他的心早就被一个叫洛悠的女子勾了去,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哪还能再耽误别的女子。
他已经努力在于岚儿划清界限,只是一些伤人之语他还在犹豫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先前这一遭才让他彻底意识到,他的犹豫不决或许才是最大的错误。
“哼......谁知道你,别人送走了之后你又魂牵梦萦的,本宫可不想枕边人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头。”她又硬气起来,但凤曜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软了,没有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他的手在腰上摸了摸,便引起她一阵细细的颤抖。
“不会的,我心悦之人是你,你要如何才能信?”凤曜轻吻她的耳朵,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脸侧,洛悠心中酸涩,为了宁岚溪,他竟连这种话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了。
说是要送宁岚溪走,指不定打的就是让心上人逃脱自己折磨的算盘。
潮湿的吻转移到她纤细的脖颈,洛悠眼眶酸胀,用力憋下泪意,他又在用这种方法逼她妥协。
洛悠咬咬牙,神色一转,在他怀中转身跪立而起,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脸拍了拍。
这动作略显轻佻,但凤曜却顾及不上,眼前的美人儿轻解罗裳,白玉般的肩头剔透无暇,胸前奶儿鼓鼓胀胀,肚兜小衣几乎要罩不住。
男人眼神变得幽暗,紧紧盯住她的动作,看着她褪去衬裤,浑身上下只有丝薄亵裤与红艳的肚兜。
美人儿媚眼如丝,轻轻将他一瞥,在男人越渐粗重的呼吸声中向后躺下,莹白光洁的小脚挑逗似的在他下身划过,而后摩挲着向上,最后停在了他唇边。
洛悠眸含春情,娇娇一笑,“驸马,舔我。”
几乎是立刻,脚心就传来了湿濡麻痒的触感,洛悠浑身一颤,脖颈下意识扬起。
“嗯......重一点......嗯啊......”男人热烫的舌头在不停游走,吻过小巧玉足,沿着脚踝缓缓而上,再腿根住略微驻足,最后来到淫水泛滥的花户。
那处红肿渐消,又恢复了粉粉嫩嫩的颜色,花唇肥厚,两片花瓣闭合着,急待人采撷的模样。
洛悠双腿并拢,将他的脑袋夹紧,也将湿漉漉的下体送到了他唇边,凤曜立刻埋头,将那处软嫩包裹进口中,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品尝她身下的小穴,滋味好到难以想象,甚至让他有些遗憾之前浪费的无数次机会。
“嗯.....啊......”
美人儿娇软的呻吟勾人心弦,凤曜大舌刷舔过娇嫩花瓣,又探着伸入穴中,模仿阳具进出的频率深深浅浅地戳刺着,穴中肉褶收缩剧烈,湿滑软嫩,温柔又紧致地包裹住他的舌头,他动作又快又急,想更多地品尝她,想从那小嘴里听到更多诱人的娇吟。
“嗯......再深一点......要到了......唔......”洛悠秀眉紧蹙,娇躯猛地绷直,大股淫水倾泄而出,溅湿了凤曜轮廓硬挺的眉眼。
他恍若未觉,黑眸紧盯着糜烂水润的花穴,一点点将那些水液舔净了。
洛悠撑起绵软无力的身子,捧住他的脸印上一个吻,浅笑道:“表现很好,驸马。”
她在男人怔然的目光里披上金丝锦纹纱衣,脸上还残留着点点潮红,神色却已经平静无波。
“本宫这里不需要伺候了,驸马,退下吧。”
新月在几米开外候着,注意着屋内的传唤,也要提防着来来往往的工人接近。
约莫一炷香时辰,门就打开了,凤曜黑着一张脸走出,一阵风似的,新月行礼的功夫,他已经出了院门,朝前头去了。
新月一头雾水,奔进屋内,见洛悠好好睡着,便上前给她拢了拢锦被,悄声关上了门。
这天早晨,凤府又炸开了锅,处处可闻懊恼的低咒声。
之前摆下赌局,压宁岚溪即将成为